两件医家至宝在手,司马九哪里还睡得着。
他心里痒痒的,忍不住翻开青囊经。
青囊经第一章,记录的全是些观人、望气之术。
野史中,华佗的医术等同于半仙,想来,青囊经第一章极具份量,不知觉间,司马九心中起了个华佗会不会也是穿越者的念头。
随后,他翻到了青囊经第二章。
此章却全是人体穴道、经脉的细图,算是医家的基础知识。
司马九看了看,短时间肯定记不住,他已经暗自下定决心,既然成为了医家挂名弟子,也不能太过丢脸,还是得下点苦功在医术上。
简单浏览后,司马九直接跳到第三章。
此章是对于无数病例的介绍,以及对仁心济世的感怀。
司马九津津有味的品读一番后,胸中内息与经书内容应和与流转都极速了许多。
“你们,倒是认得老祖宗啊。”司马九拍着胸膛自语道。
青囊经最后一页,仅仅不足百字,却是华佗对无伤剑神通的阐述。
“医在控,法在制,儒在喝,道在凝。”
短短十二字,司马九隐约感觉这是华佗多医家、法家、儒家和道家精义的理解。
无伤剑的神通,已有医道精义,是为剑缠,道家精义,是为剑点。
如此看来,法家、儒家也应有一道神通,一想到这里,司马九更是心弛神往。
青囊经的文字有些晦涩,一时间,司马九并不能完全领悟透彻。
此时,一声鸡鸣传入司马九耳中。
学习使人快乐,古今皆是如此,不知不觉,居然已经晨时了。
司马九打了个哈欠,忽然心中一动,自己可是能直接与古代名人交流的天外来人,华佗的事迹,九州幕僚团不是最优发言权么。
“只爱一人貂蝉:丞相啊,以前长安那家朱记水粉可是真正的精品店呢,一两水粉要一两金子换小女子有幸品尝过一次那可是在义父让小女子给董太师跳舞的时候。”
“从不负人曹孟德:一两金子的水粉算什么,本丞相那小妾张氏用的珍珠一颗就抵黄金数两,本丞相用百颗珍珠让她笑容满脸哈哈,你说那得花多少黄金。钱嘛就是王八蛋花了再赚就行了。”
“只爱一人貂蝉:那是,那时,奴家怎能与丞相比阔,夫君吕奉先不善理财投资到陈宫那里的银两全都打了水漂,那赤兔马虽然神俊,可却是个花钱的主,每日要吃无数麦粮,它那一身马具够女家几年的行装了。”
“从不负人曹孟德:要说吕奉先,妹子别怪本丞相啊都是刘大耳挑唆本丞相下的手,毕竟那时候,刘大耳也算是本丞相哥们本丞相也不太好驳他的面子。”
“从不负人曹孟德:刘大耳与奉先在徐州仇恨太深。奉先在长安主事的时候按说也捞了不少的那钱啊,我看都偷着干坏事去了,貂蝉妹妹只是不知道罢了。”
“群主司马九:哟呵,没想到,两位夜深人静之时,竟在聊风花雪月,不知二位聊得开心不开心,快乐不快乐?”
“从不负人曹孟德:群主,你可以消失一小会儿么?本丞相与貂蝉妹妹二人世界气氛如此那啥,你此时出现,是否不合时宜。”
“群主司马九:无语”
“只爱一人貂蝉:不知小弟弟是熬夜呢?还是早起?亦或是想起哪家妹子辗转反侧难以入眠。没关系,说出来,姐姐给你参考下。”
“群主司马九:还别说,小弟正有一事请教,华佗华元化,想必丞相和貂蝉姐姐都对他有所了解吧。毕竟,你们可是同一届。”
“只爱一人貂蝉:华佗华元化此人,奴家略知一二,当时,南方美女鼻高尤过北方,他可给好多南方狐媚子隆过鼻子。”
“只爱一人貂蝉:据说,后来他卷到了孙家后宫纷争,被迫逃到许昌,不知为何得罪了我们曹丞相,然后被丞相给咔嚓了。‘羞涩的笑容.jpg’”
“从不负人曹孟德:本丞相想出一本书,名曰《谣言是怎么产生的》。华佗一事,本丞相确实有发言权。”
“从不负人曹孟德:天下人,皆知,本丞相操心国家大事,每日办公到天明。正因为如此,本丞相经常头疼。华佗治周泰,名气很大,本丞相才特意召他来治疗头疼之疾。”
“群主司马九:然后呢?”
“从不负人曹孟德:此人穿着邋遢,他只在殿中看了本丞相一言,便断言本丞相患有头风,需破开头颅,才能根治。如此匪夷所思,本丞相又如何会相信。”
“从不负人曹孟德:本丞相麾下虎痴许褚性子暴烈,见本丞相愤怒,便以为华元化有不轨之心,就要拿人。华佗名是医者,实则是仙侠一流,‘出乎意料.jpg’”
“从不负人曹孟德:只见他手中怪剑白光吞吐,许褚还未走到他近前,就被一股无形的力量束缚了一般,动弹不得,随后,华元化挥剑剑一指,许褚身上重达六十余斤的铠甲都被凌空击飞,一个血洞赫然出现在中招之处。”
“只爱一人貂蝉:这可真是奇怪了,许褚身材体壮,宛若雄山一般,就连我家夫君奉先都经常夸他有大勇。”
“从不负人曹孟德:许褚极勇,若是战阵对决,拼着中剑,一斧也能将华元化打得尸骨无存,本丞相只是奇怪,一个医者怎能使出如此高明的剑法。”
“群主司马九:如此说来,许褚可不见得能打得华元化尸骨无存。”
“从不负人曹孟德:随后,华元化纵身长笑,笑声古怪,令众人胸中烦闷,正当众人被他的笑容所惊时,此人却不知何时消失不见了,后来,本丞相寻遍九州大地,也没有得到他的半点线索。”
“只爱一人貂蝉:如此说来,华元化并非丧命于丞相之手,天下人都错怪丞相了。”
“从不负人曹孟德:这华元化实在是妖医,与左慈等道士一流的人,当时天下纷乱,若传出本丞相被华元化这妖医戏耍了,岂不动摇民心。”
“从不负人曹孟德:正因为如此,才有了华元化死于本丞相之手的言论。不过,说来也怪,许昌之后,九州之内,便再无华元化的音讯。”
‘群主司马九:曹丞相,在下还有一事请教,不知华元化手中的怪剑,可是在下的无伤剑?”
“从不负人曹孟德:非也非也,无伤剑剑身乌漆麻黑,像个铁棍一般,与华元化的剑完全不同。那日,他手中的剑宛若镶嵌了无数明珠一般,照得满殿皆如白昼。”
“群主司马九:好像,真是这么回事儿。”
司马九隐隐有些失望,难道华元化手中的真不是无伤剑。
亦或是无伤剑在司马九手上发生了变化?
此时,天色已经大亮,司马九挂念小妹司马若华,简单洗漱后,他便出门前去探视司马若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