肉切的极薄,旁边是一个台子,放着炭火烧的正旺,花鸡正浑身颤抖的举着不锈钢餐盘,女人的肉就被放在里面,已经整整齐齐堆了一沓。
女人凄厉的惨叫,用力的呼吸,大喊着:“给我个痛快好不好,你这该挨千刀的变态!”
花鸡浑身打颤,感觉自己随时会尿出来,但又拼命憋住,不敢动弹。
石原安泰突然滚进来,让卢老六非常不满,他站起身对花鸡说道:“把这些肉都烤了,我要七成熟,好献祭伟大的赤杯和其座下的黑石。这些恐惧,都是力量的来源,别让这女人死了。”
花鸡颤巍巍的把肉片炭烤,心中不住的说着,对不住,对不住,对不住了。
做完这一切,才慢悠悠的对石原安泰说:“怎么搞的这么狼狈?破坏了我的兴致是小,破坏了仪式是大!”
声色俱厉!
石原安泰没时间跟他计较,大声问道:“黑石女大人呢?”
“她和陈璐一起外出举行神秘仪式了,大概在郊外吧,怎么了?你先给我好好解释……”
还没说完,石原安泰直接又变成一阵黑雾,破窗就要跑,而这时候齐平已经进来了,或者说小丑已经进来了。
破门而入!
伴随着大门的轰然倒塌,和满地躺着的活力分子痛苦哀嚎,一身骚气紫色西装、红色衬衫、红色皮靴,花色领带,彩色头发和涂满油彩的面具。
光在这一刻,从门后打在小丑身上,好似神圣的骑士降临人间。
“这么热闹吗?还真是丑恶的令人火大啊!”
齐平解决了别墅外的人,直接冲了进来,看到十字架上的女人,鹰眼猩红破妄之眼让他清晰的认出了女人是谁。
曾经有过一面之缘,很认真的风俗女,长相比较耐看的姑娘糯米儿。
“一个个的,先是石原安泰,然后是你,你们特嬢究竟是……呕!”
卢老六正骂骂咧咧的,齐平的身形忽然变快,好似一道幻影,用上了“闪”这种亚音速移动的超凡技巧,瞬间来到卢老六的身前。
右手含恨一拳,带着无可匹敌的气势,瞬间打穿了卢老六的肚子,拽出了肠子。
“什么嘛?这样的人,血竟然是鲜红的?”
齐平一脚将其踹倒,又一脚踹中他的胸膛,当即替穿,卢老六用力的呼吸,肺部却好似破风箱,越来越吸不动了。
卢老六做的一切邪恶仪式,都是为了更好的准备,和怪异共生,但他毕竟还没共生,只是一个很强壮的普通人,还没成为超凡。
齐平没有关他,手上的光芒闪烁,轻轻抚摸糯米儿被割的露出骨头的大腿,将之缓缓愈合。然后将绑着糯米儿的绳子扯断,将她温柔的放下。
这个女人,对太多的不温柔对待,很是可怜。
“还有一个人,你跑不了。头乱的像鸡窝一样的家伙,你老老实实照顾好这个女人,如果她有任何的问题,你的脑袋就只能离你而去了。”
花鸡本来就害怕,一听这话,憋了很久的尿滋滋滋流淌,一股子骚味,扑通一声跪下。
“大爷,小丑大爷,不不小丑皇帝,求求您了,不要杀我,不要杀……”
不停的磕头,齐平已经不再看他,只是一指头按住糯米儿的眉心,注入了一股温馨的灵能之光,维持她身体的健康。
糯米儿看着那小丑满是油彩的面具和背后窗户洒过的光芒,只觉得这个人,就是一道光,而且声音很熟悉,很熟悉。
“小丑先生,救,救,救地下室的孩子……”
她太疲惫,冲击也太大,昏睡过去。
齐平一跃而起,如紫色的闪电,5.4的敏捷发挥到了极致,辅之以闪和垫空滑步,竟然如神人降临一般,后发先至,直接冲到了石原安泰的身旁,凌空倒转一脚,将他踢回了卢老六的别墅。
石原安泰重重的摔进院落里,砸出一个接近半米的坑,他浑身的骨头都断了,被齐平踹中的胸口,肋骨全断了。
躺在自己的血泊之中,石原安泰面色苍白,他在这一刻开始回忆自己的一生,一直很顺利,为什么遇到了齐平之后彻底不顺,而且这个家伙竟然还是小丑,也就说他有午夜行刑官的传承!
恐惧、愤怒和绝望在纠缠,他灵魂深处的劣化灵能空间内,一个声音在诱惑着他。
“把身体给我,把灵魂给我,我将会为你解决一切麻烦,我是绿洲之井的强大魔物,我能帮你解决一切难题!”
这种诱惑的声音,石原安泰听了无数次,他一直牢记着黑石女的话,这是对意志的磨砺,绝对不能动摇,但这一刻他动摇了,因为他靠自己已经无法解决。
齐平缓缓走近石原安泰,在他猩红的眸子下,石原安泰已经失去了战斗力,但这无法熄灭他内心愤怒的火焰。
袭击自己,虐待和残杀,这里堆积的新鲜白骨,就是卢老六和石原安泰等人罪恶的铁证。
几乎不用想,那白骨一定是卢老六剔完活人后剩下的。
这样的残忍,即使在五十一区也是骇人听闻,就算是不适者之家,也只是等老人快要死去,才一刀解决他们痛苦,然后做成肉。
当然,这不是讨论谁更高尚,这些行为,吞吃同类的行为,简直是十恶不赦。
他出离了愤怒,那灯之性相所代表的领域,光,在这一刻化为愤怒的火焰,心象世界内的真·超限·纯白之门上的两尊司辰雕塑,在这一刻释放出强烈的、红黄色光辉。
司辰“瞳中之扉”,不仁的守夜人;司辰“弧月”,冰冷的镜子女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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