韩先生走后,刘立杆就给肖战波打电话,和他说择日不如撞日,正好我一个朋友,嗯,应该算是老师,有一点小事需要你帮忙,晚上,就请你办公室的同事,庆祝你高升。
肖战波有些忸怩,刘立杆说,怎么,你当副科了,不需要有朋友帮你撑撑场面,在下属面前树立威信?你不愿意,我这小弟都看不下去啊。
“好吧,那就定贵宾楼吧!”肖战波说。
当天晚上,刘立杆就请肖战波和他整个办公室的同事,还有韩先生和雯雯,在贵宾楼吃饭,郑炜也一起去了。
刘立杆把韩先生请托的事,和肖战波说了,肖战波当场就吩咐小吴,雯雯需要什么,你就提供给她,小吴说好。
肖战波和韩先生说,韩先生,你是刘总的老师,刘总是我的兄弟,老师的事也就是我的事,这样,你这个招生启事,能不能多印一些,干脆,到我们这里注册的房地产公司,我们直接就给他们一份。
对对,小吴也说,这个,也是帮助了他们,很多人到我们这里注册,还问我们,这房地产公司,到底是干什么的,应该怎么做,让他们去上上课,不就全明白了。
“这些人胆子真大,什么都不知道,就大老远地从大陆跑过来注册公司了。”有人说。
“不奇怪,我也是注册前几天,临时抱佛脚,向韩先生请教,才了解了一些皮毛。”刘立杆说。
“可孙猴回去就说你是个行家,我们两位行长,对你也赞赏有加。”郑炜笑道。
“那是韩先生教导有方。”刘立杆说。
“你可是下了血本的。”韩先生看着刘立杆笑。
“你知道啊?”刘立杆有些不好意思地问。
“那当然,兰德尔这个人,我还不知道,不剥你一层皮,怎么会放过你。”韩先生说。
郑炜在边上听得莫名其妙,问刘立杆怎么回事?
肖战波他们也来了兴趣,都想了解,韩先生不言语,笑着看着刘立杆,刘立杆想想,反正现在时过境迁,说说也无妨,就把当时的情况说了,大家听得哈哈大笑。
韩先生听到刘立杆那晚还让张晨送五千到桃园宾馆,不禁感叹:“我知道你那天被整惨了,不过没想到会这么惨。”
小吴叫道:“有气魄,怪不得刘总能干大事,要是我,我就舍不得,这么辛苦积攒的钱,就这么一餐饭吃没了,还只是请教问题,又不是做生意。”
“所以你只能老老实实给我上好班。”肖战波骂道。
韩先生的班很成功,第一期的六十个人,很快就招齐了。
刘立杆他们四个人去了,李勇也去了,孟平公司,除了曹小荷,其他人都去了,韩先生的讲课很受欢迎,就像刘立杆说的,确实都是干货。
培训班的名声很快传出去,办完了一期就停不下来,接着一期期办下去,每期的人数也扩大到了一百人,但还是一个名额难求。
孟平他们公司,期期都不落下,每一期不是钱芳,就是徐佳青报名参加,刘立杆奇怪了,问孟平,怎么,这两个人这么笨,需要反复接受再教育?
孟平笑道,哪里,那班上都是我们未来的客户,她们是带着任务,交朋友去的。
刘立杆明白了,孟平的地要出手,不就是要卖给这些房地产公司吗?这老孟还真是有一套,又学到了。
孟平的地开始在出,叶宜兰不仅听到了钱回来的叮当声响,还听到了钱在账户上叮咚叮咚,沉闷的声音,叶宜兰和钱芳她们说,这个感觉真好,每天我看到账户上的钱多起来,晚上做梦都会笑出来。
遗憾的是,这些钱往往在账户上不会待多久,就要付出去,孟平听郑炜的,只要账上还有钱,他就拿拿拿,不停地拿地,每次孟平和叶宜兰说,这笔钱你付一下时,叶宜兰就哭丧着脸说,又要付啊?
孟平看着叶宜兰,他奇怪了:“怎么,这钱不该付吗?哎哎,怎么每次我一要你付钱,你那脸就像失恋一样?”
钱芳在边上笑死,她说没事没事,小叶只是穷怕了。
“不赚钱她怕,现在赚钱她还怕,这钱不出去,更多的钱怎么进来?”孟平摇了摇头。
叶宜兰骂道:“好好好,老孟,我就不找男朋友不失恋了,但是求求你,能不能在账上稍稍留点钱,哪怕让我看着开心,看着它傻笑行不行,你不要钱一进来,就像个日本鬼子,来个三光政策?”
曹小荷在边上说:“小叶这话还是有道理的,都说家有余粮心里不慌,留一点钱,万一有什么事,也好应应急。”
“对对,老孟,你又不是财务,这财务风险,还是要专业人士把控,叶宜兰才是专业的。”徐佳青说。
“你没听人说,对钱有敬畏之心,这钱才会源源不断地来,小叶这就是有敬畏之心,老孟。”钱芳也说。
孟平被几个女人吵得头都大了,只能屈服,他说好吧,那这样,我们来划一道红线,我同意公司的资产,不低于百分之五,以现金的形式,留在公司账户上,可不可以?
“百分之十。”叶宜兰说。
“不行,百分之十太多了,而且,我们的资产每天都在增长,这样按比列提留的现金就太多了,不划算。”孟平说,“百分之五我都觉得太多了,算了,前面算我口误,百分之三好了。”
“不行不行!”叶宜兰大声叫着。
双方博弈的结果,最后是百分之六,孟平叹了口气,他说:“我怎么感觉我正在渐渐地失去公司的控制权?”
四个女人都瞪着他,孟平哈哈大笑。
有钱了,孟平买了一辆车,不过鬼佬的那辆车他还是没有还掉,他让钱芳考了一个驾照,新车给她和徐佳青用,这样他们就可以分兵作战了,孟平带着叶宜兰,钱芳带着徐佳青。
孟平发现,那两个女人出马,收获竟然比他还大,有一些自己觉得难办的事,交给她们,她们竟然能够很顺利地就办完。
看样子在男人的世界,漂亮的女人总是能如鱼得水,就是一块钢板,男人们也愿意撕开一道缝,让她们去钻。
孟平在公司边上的同一幢楼里,租了三套房子,两大一小,一套大的曹小荷带着圆圆,还有保姆住,另外一套大的徐佳青和叶宜兰住,那套小的,就给钱芳住。
孟平自己还是住在办公室里。
但当孟平从外面回到办公室,却发现自己在办公室的东西都不见了,问她们,她们说已经搬走了,搬到了那套小房子里,钱芳去和徐佳青她们住了。
“老板睡地板,我们睡楼房,这会让我们觉得,我们是世界上最残忍最会剥削老板的员工。”钱芳和孟平说。
“哎呀呀,你们不知道!”孟平叹息连连。
“不知道什么?”钱芳问。
“你们这样,让我破功了,不是我喜欢睡地板。”孟平叫到。
“老孟,你把话说说清楚,到底是怎么回事?”徐佳青问。
“我当初和杆子还有张晨发过誓,我老孟要住就住在自己造的房子里,不然就不会离开办公室。”孟平叫道,“房子呢房子呢,我自己造的房子在哪里?一个男人,怎么可以言而无信?”
“别死脑筋了。”钱芳不屑道,“这计划哪里赶得上变化,张晨现在都不在海城了,那刘立杆,早把你这话忘到天边外了。”
“不对,我这话又不是说给他们听的,我这是对自己许下的诺言,他们只是见证人。”孟平说。
徐佳青嘻嘻笑着:“好了好了,老孟,我们都知道你的远大理想了,我们都知道你不肯离开办公室,你现在是被我们挟持过去的,你万般无奈,你迫不得已。”
孟平感觉自己不仅渐渐地失去公司的控制权,连人身的自由权也快失去了,不过,被这几个女人包围着,还是挺好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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