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呃,所以……”南凌坐在餐桌边,有点无语地看着满满一桌子菜,“我们就这么像是无事发生一样地继续吃饭吗?”
刚刚才有一个人被袭击差点没命,唯一跟外界联系的通道吊桥也断了,电话也打不通……
南凌看了看一派祥和正在旁边拍着照片的角谷还有毛利兰,又看了看正在把菜往桌子上端的铃木园子。
所以为什么你们这么若无其事啊!
“不然呢?你难道想饿着肚子吗?”安托万没心没肺地说道,“反正有好吃的。”
“倒是也没错……”南凌抚额,“行吧,就这样吧,反正跟我们没什么关系。”
而另一边,铃木园子正有点责怪地看向自己的姐姐,“这次同学会的气氛这么奇怪,还不是因为老姐你提那件事。”
“你是指敦子的事吗?”柯南突然插话道,“就是那个两年前就死掉的……”
之前铃木绫子提到这个名字的时候,众人的反应明显就不对劲。当时南凌还没来,所以也没看见这一着。
现在看来,这里面果然有些问题。
“柯南。”毛利兰连忙打断了柯南的话,“不要说了。”
“敦子……是在两年前自杀而死的。”铃木绫子的表情有些悲伤,“她也是我们电影社的一员,当时大家的感情都很好。可是在她去世之后,我们就再也没见过。”
铃木绫子走到柯南面前蹲下来,脸色忧伤,“我就是觉得大家应该见一面,才打电话把大家都叫过来的。所以柯南,不要再提这件事了好不好?”
柯南也知道自己揭人伤疤的行为不太好,闻言就点了点头,没再多说什么。
太田和角谷正从外面走进来,不过南凌还是敏锐地观察到了太田的神色相比起角谷相当不自然。
唔……大概是被自己吓到了吧。不过也对,自己那几句话本来就不是说笑,不如说他现在还能貌似正常的跟别人聊天就已经是他心理素质够好了。
南凌没再在意这件事,转头和安托万接着聊天了。碰到一些不太能当着别人面说的话就会换成法语。
导致坐在两人身边的柯南听的一脸懵逼。
主要是因为这俩人说话真的日语法语交织,语速又快,甚至有的时候他连语法都对不太上,更别说听懂了。
“说起来池田小姐呢?”柯南四处看了看,发现那个有些傲气的女人在看过吊桥之后就再也没出现在他的视线范围里。
铃木绫子又端上来一盘菜,“她说她要回房间休息。”
“喂高桥,快下来吃饭了。”角谷朝着刚从房顶上下来的小胖子招呼道。
高桥应了一声,“嗯,我马上就来。”
“怎么样?屋顶修理好了吗?”铃木绫子仰头问道。
“大致差不多了。”高桥笑呵呵地说道。
“唔……不太对劲啊。”南凌看了看这平静的气氛,不由摸了摸下巴。
“怎么不对劲了?”柯南和安托万两人异口同声地问道。
两人随即就双双愣住,互相看了一眼对方之后又撇开了视线。
“过了这么长时间都没死人……直到现在我们大家基本聚都在一起了,那过一会儿必然有事情发生啊。”南凌右拳砸在左手心里,一脸‘我逐渐理解一切’的神情。
“确实哦。”安托万见状也露出了一副思考中的表情。
“确实什么啊……”柯南半月眼。
只不过还没待再他再吐槽几句,楼上就传来一声大叫。
“下面的窗户好像有人在!”高桥看向窗外,
南凌一脸‘我就说吧’的表情,只可惜柯南的注意力已经不在他身上了。
说时迟那时快,黑夜中一道身影闪过,正是绷带怪人和一直没出现的池田知佳子。而那女人的脸上还残留着突然被掳走的惊恐。
柯南瞬间从椅子上蹦了下去,身手灵活地翻出了窗户。南凌愣是没拉住。
他叹了口气,想了想还是跟了上去。
太田见南凌跑了出去,瑟缩了一下,最后还是和角谷高桥一起出去找了。
“断脚……”南凌用手电筒照着地上的
一节残肢,神色看不出喜怒。
身边的柯南则是神色凝重,“难道这是池田小姐的……”
“没准儿。”南凌借着手电筒的光四处看了看,“看,那里还有一只手。”
柯南立刻过去查看。
南凌蹲下身仔细看了看断口,“唔……手艺不太行啊。”
柯南一时间没反应过来南凌在说什么,“什么?”
“我说,凶手应该是第一次犯案,而且肯定不是个医生。”南凌指了指那节断脚的创面,“切的太粗糙了,肌肉和骨头都是一团糟。”
柯南认真看了看,发现的确如同南凌所说的那样。
南凌上下用手电扫了扫,“下手的时候工具大概也不是很趁手……哦,要么就是心态不是很好,切的时候手都在抖。”
柯南越听越不对劲,“……不是,你怎么这么熟练啊?”
你这种发言,听上去像是很有经验的连环杀人犯啊!
“我好歹是个医生行不行。”南凌无语,柯南怎么这么敏锐的?一句话说不好就要被怀疑,“我参与过截肢手术的。”
虽然这倒不是假话,但是他也不是没干过这种事就是了。
“哦……”柯南勉强接受了这个解释。
“啊!”不远处传来一声惊恐的大叫,听声音应该是太田。
“这又是怎么了……”南凌心累地站起身,“那就过去看看?”
柯南已经朝着那边走过去了。
“知佳子!”角谷身边是一具无头的女尸,周边的三人脸上全是惊恐。
南凌四下看了看,之前那个完完整整的人现在已经被分成了好几块散落在丛林里了。
这次的凶手还真行,这么重口的场景还是不太常见啊。
就是这现场布置的稍显随意了一点,而且分解尸体的手段很明显没那么熟练。别说跟月影岛比了,就算是跟美术馆那次比也是毫无观赏性。没意思。
南凌又看了几眼就失去了兴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