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这……赫敏,显然你说的这些,我一个字也没听懂。”克莱因无奈的摊了摊手。
赫敏又转过脸来看着哈利,哈利顾左右而言他他道,“啊。偶尔离开学校,到霍格莫德去肯定很开心,是不是”
“是的,我们很开心,但不包括你,哈利!”克莱因直接给他泼凉水道。
“啊!为什么?”哈利莫名其妙的看着他,“莱茵。你这话是什么意思“
克莱茵欠揍的笑了笑,“我可怜的哈利,你去不了。去霍格莫德需要在许可表上签字,我猜德思礼一家显然,没把这事儿告诉你。“
“啊!”哈利像是吓坏了,“不!我想我可能在许可表过来之前,就离家出走了……”
赫敏看着哈利伤心,有些不忍心的安慰道,“不,哈利,我想麦格教授,或其他什么人,比如邓布利多,会批准你。”
“希望是吧。”哈利干笑了一声,麦格教授可是个非常严厉的老师,邓布利多那样忙。也不一定会来关心他的这些小事。
克莱因哈哈一笑,"这有什么的。我把我知道的那条通到霍格莫德的秘密通道告诉你好了,你偷偷溜出来。”
“莱茵!你怎么能教哈利做这样的事。”赫敏厉声地说,“眼下布菜克还没有抓住,虽然你可能不怕他,但是哈利不一样,我认为哈利不应该偷偷溜出学校,还是……”
“是啊,赫敏你说的太有道理了。我想,如果我去请求麦格教授批准,她肯定也会这么说。”哈利郁闷地打断了她。
在众人的闲聊中,霍格沃茨特快列车一路向北行驶,窗外的景致变得越来越荒凉。随着高空云层的厚,天色也暗了下来。
卢平教授虽说不是一个很好的旅伴,但也不坏,他只是安安静静的睡着,不发出一点儿声音,他似乎很久没有这样安心的睡过觉了。
火车继续朝北疾驰,雨越下越大车窗变成了一片水汪汪的灰色,并且逐渐黑了下来。最后,过道里和行李架上的灯ー下子都亮了。火车哐当哐当地响,雨点啪啪地敲,窗外狂风呼啸,但卢平教授仍然在睡党。
“我们肯定快到了。"哈利说着,探过身子,隔着卢平教授看看此刻已漆黑片的车窗。
话音刚落,火车开始慢了下来。
赫敏看着手表说。惊疑不定道,“为什么好像要停下了还没有到点呢。”
“莱茵,你听什么声音"原本坐在克莱因大腿上的卢娜,忽然摇了摇克莱因的胳膊。
“好像,从什么地方传来了一种微弱的、若有若无的古怪声音。“赫敏凝神听了下说道。
他们在隔间里四下环顾,却什么也没发现,克莱因皱了皱眉道,“好像是我们上次下飞机是,过安检的那个恶心的玩意,又来了。”
“哦!不,我不想看见它。”赫敏闻言就是面色大变,哈利好奇道,“到底是什么东西?”
可所有的人都面色严肃,没有一个人回答他。
火车越来越慢。车轮的声音逐渐听不见了,风声和雨声比以前更响地撞击着车窗。
哈利离门最近,见众人不理他,他就起身朝过道望去。整个车厢里,无数颗脑袋从隔间里好奇地探了出来。
火车咯噔一下停住了,远处传来乒乒乓乓的声音,准是行李从架子上掉了下来。接着,没来由地,所有的灯都灭了,他们陷入彻底的黑暗之中。
“怎么回事“哈利惊慌的喊道。
“哎哟!“赫敏倒抽了一口冷气,“罗恩,哈利你踩到我的脚了。”
哈利摸索着回到位子上,面色古怪道,“你们说是不是车子坏了”
“不!它们来了。“克莱茵已经掏出了魔杖,面色无比严肃。
黑暗中继续传来那种刺耳的古怪声音,现在每个人都能听到它,且越来越响。
赫敏看见了哈利模糊身影,他正在车窗上擦出一块干净的地方,往外面张望。
“外面有什么东西在动!它们好像有人在上车!”哈利激动的说道。
隔间的门突然开了。
“莱茵阁下!/老大!”是纳威和马尔福。
“你好,纳威,德拉科。“哈利继续在黑暗中摸索。
“老大,你知道出来什么事吗?现在所有人都很慌乱……”
克莱因摇了摇头,示意他们别动,面色无比严肃,“有一群无比恶心的东西上来了。”
纳威显得有些兴奋,“哦!又能和莱茵阁下并肩作战了吗?”
克莱因看着纳威,点了点,“对了!对付那玩意,可是你们光明会的拿手好戏,你回去组织人手,到时候不要害怕,相信我,我一打信号,你们就同时用圣光术。”
“好哒!”纳威兴奋的领命退下,马尔福显得有些委屈,“那我呢,老大,走做什么?”
克莱茵看着他,轻哼一声,“乖乖站好,别添乱……”
马尔福:“……”
古怪的声音越来越响,还伴随着一声痛苦的尖叫,小巫师们听着光明会有组织,有训练的说,击败了伏地魔两次的莱茵会再度保护他们,也就不在慌乱,渐渐安定了下来,可列车里的气氛越来越压抑,与此同时。卢平教授似终于醒了过来,他陡然睁开了双眼,
随着一记轻微的爆裂声,一道颤巍巍的亮光照亮了隔间。卢平教授手里似乎攥着一把火焰,它们照亮了他疲倦的灰色脸庞,而他的眼睛显得十分警惕,他用那种沙哑的声音对包厢里的几人说,“待着别动。”
然后他举着那把火焰,慢慢站起身来。可是没等卢平走到门口,滑门慢慢打开了。
在卢平手里的巍巍的火苗映照下,可以看见门口站着一个穿斗篷的身影,又高又大,差点儿碰着天花板。
他的脸完全藏在兜帽下,所有见过他的人,都后悔了,他太恶心了,那东西使他的胃揪成了团。那东西的斗篷下伸出一只手,灰白色的,阴森森的闪着光,似乎布满了黏液和斑点,就像某种死了,以后在水里腐烂的东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