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天,天朗气清,风和日丽……
“哦~天呐!莱茵,你做到了!看来你已经找到了你所相信的人!”霍琦夫人在在球场的地面上欣慰的笑了。
一百米的高空!克莱因瑟瑟发抖的抱住扫帚,都快哭了,“见鬼的相信的人啊!都是骗人的!”
事实证明,想要一个人战胜自己内心的恐惧很简单,那就是发生一件更加恐怖的事情,他强烈的求生欲,一定能很好的帮助他的……
球场边上,一座能把整个球场一览无余的露台上……
早就商量好了的,卢娜和佩内洛,张秋,正在这里开展一场特殊的茶话会,因为不明原因,赫敏也被莫名其妙的邀请了过来。
佩内洛一袭白色的蕾丝花边连衣裙,慵懒的一只手撑着下巴,支在小茶几上,另一只手倒了半杯红酒在唇边轻轻的抿着……
她眯着眼审视着球场上空来回冲刺的克莱因,有些诧异道,“你们都给他许了什么好处?这小鬼今天这么拼命?”
“滋溜!”
一身星空法袍,撑着一把阳伞的卢娜,靠在护栏上,看着不远处飞着的克莱因,猛吸了一口加冰的芋泥波波奶茶,嘴角微微一扬,“很简单的,就是告诉莱茵,他敢掉下来,杀光你们!”
“噗!”
一身普通校服,头发也乱糟糟没有洗的赫敏,原本正局促的坐在这里,打算默默无闻,听到这话,没忍住一口卡布奇诺喷了出来,吃惊的看着卢娜!她觉得自己怕不是被邀请进了,什么诡异的黑魔组织?
一身棠梨煎雪正端端正正跪坐着,像艺术一样将泡好之茶汤,倒入茶盅的张秋,淡定的看了赫敏一眼,温温柔柔道,“赫敏妹妹不要在意,小卢娜就是调皮!”
“哦!我当然知道是说笑的,这种事情怎么可能是真的,哈哈……”赫敏尴尬的笑了两声,发现没有人理自己,也只能尴尬的擦了擦嘴,默默的喝咖啡……
“吧唧吧唧!”
倒是卢娜嘴里撑得鼓鼓的。一边咀嚼着啵啵,一边有些古怪的看了张秋一眼,“感觉秋姐姐今天和以前不一样了诶!以前你才不会和莫名其妙的人说话的。”
赫敏被说了个没脸,反正这种尴尬的她鸡皮疙瘩都起来的莫名其妙的茶话会,她才不稀得参加呢!有这时间她都能多背几本洛哈特教授的新书!
想着,她放下杯子,站起身就要走!
不想佩内洛却一下摁住赫敏的肩膀道,“小妹妹,有些决定呢,还是考虑清楚了在做比较好,毕竟有时候一旦退出就,将来后悔可就再也来不及了……”
赫敏撇了撇嘴,“无聊!”
但她到底还是没有真的走人,只是坐回位子上,不知道从哪里拿了本大厚的《论魔法之上下两千年》,一边喝着咖啡,一边翻到了自己夹书签的地方,似乎静下心看起书来……
张秋则是将茶盅内之茶汤分入杯中,对卢娜温柔道,“有吗?没有吧……也许我以前就是这样,只是有一些东西已经不在意了吧。”
卢娜深深的看着张秋,语气莫测幽深道,“是吗?那还真是恭喜姐姐了呢!”
张秋把泡好的茶杯连同杯托一并放置在卢娜面前,“尝尝姐姐的手艺,太久没泡了,应该生疏了。”
卢娜接过茶杯,目光注视些张秋两秒,面上稍带微笑,如牛饮般一饮而尽,擦了擦嘴道,“姐姐泡的,自然是极好的!”
“妹妹喜欢就好!”说着张秋又把一杯递给了赫敏,赫敏有些无措的接过茶,轻声说了句,“谢谢!”
佩内洛则接过茶,啧啧称奇道,“早听说小秋家乡以茶入道的大名,一直没见过,没想到今天竟然沾了光。”
张秋只是腼腆一笑,“入道谈不上,只是那天晚上听了姐姐的话,想明白了一些事。”
佩内洛欣慰的笑了笑,“很好,有些事啊,想通了也就过去了,没有什么迈不过去的坎……”
四人就在这阳光明媚的午后,一边悠闲的喝着茶说着闲话,一边惬意的欣赏了克莱因在空中翱翔到身姿……
很快随着一阵下课铃声的响起,克莱因终于双肩着陆,气喘吁吁的落到了地上……
霍琦夫人欣慰的拍着克莱因的肩膀道,“太棒了!莱茵,我同意你加入魁地奇球队,一会就带你去办理入队申请,我相信!你会是霍格沃兹校史上最伟大的球员!”
克莱因尴尬的挠了挠头,他这会整个人都是晕晕乎乎的,“啊!好的!谢谢您教授,不过我想我可能,先要去一趟庞弗雷夫人那里!”
露台上,女孩子们看着这一幕,也打算收摊了……
只有赫敏阖上了书本,有些担心的望着克莱因苍白的没有一丝血色的脸道,“咱们这样是不是有些过分?莱茵看起来好像很难受!”
卢娜歪着脑袋如无其事的对赫敏道,“那姐姐就去上赶着扶着他呀,反正你不是一向这么不要脸?”不知道为什么,卢娜可以克制住自己,跟佩内洛,或者张秋,怎样虚以委蛇都无所谓,唯有在面对赫敏的时候,她总是有些克制不住自己的情绪吧!
或者是她敏锐的直觉已经感受到了赫敏如有实质的威胁,莱茵在意她似乎比另外的人多得多!她有时候甚至会觉得,如果不是自己和莱茵提前认识了一年,或许自己的局面路对不不会想现在这样从容!
这个名叫赫敏的女人,是真的在用她那一张白纸一样的傻白甜,感化着莱茵那漆黑如墨的内心,而这……可真叫自己这个怪物嫉妒啊!赫敏,卢娜真的很讨厌你,讨厌你可以像人一样活着!
赫敏被卢娜说的又气又难受,但到底不能再下去扶莱茵,不然不就真的成了某些人口中不要脸的女人?她只能咬着下唇,忧心忡忡的望着下面的莱茵,莱茵也好像察觉到了他的目光,忽然抬头回以她一个无力但灿烂的笑……
呃,当然,此时几乎站在一块的四个女人,几乎都是这么认为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