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风少,我错了,对不起。”
林正国被吓了一跳,急忙道歉。
安家众人都用复杂的目光看着站在那里气度不凡的风波,还有他怀里的林菲菲。
林菲菲感受的其他人的目光,不仅没有觉得羞耻,反而是更为勾人在风波身上扭动,娇娇柔柔的开口道:
“风少,我爸爸他也不是故意的,还请风少不要见怪。”
风波意味不明的挑了挑眉,没有说话。
“不知道风少爷请我们过来要商量什么事情?”
安老夫人看着风波怀里的林菲菲,眼神中闪动着莫名的光芒,开口道。
风波搂着林菲菲的手有些收紧,脸色也沉了下去。
这些老东西还以为自己是个什么人物吗?
不过是他风家召集起来的狗而已。
“知道我是谁吗?你们配和我这样说话吗?还有你,”
风波一边说一边将林菲菲推开,用手用力的捏住她的下巴。
“记住你的身份,你只是我的一个宠物而已。”
“还有你们,我们不是平等的,你们想要从我这里得到好处,那就好好讨好我吧。”
林菲菲浑身一抖,讷讷说不出话来。
风波身后的保镖不屑的撇了一眼林菲菲,一个人尽可夫的贱女人罢了,真以为风少看得上这样的女人吗?
风波的态度让在场的众人心里都有些打鼓,刚到来的姜家人也是眉头一皱。
“风少这样说是不是有些过分了?我们也好歹都是湖州数的上名号的家族。您想要在湖州行事,还是不要太狂妄了。”
姜岁山淡淡的开口道。
安家的人虽然不敢出言附和,却都是暗中点头。
“哼!”
风波嘲讽的看着这些又想要得到他风家的助力,又不愿意放下那种可笑的豪门自尊的人,轻轻挥了挥手。
身后凶神恶煞的黑衣保镖立刻就朝着姜岁山走了过去。
“你是在教我做事吗?老东西,信不信我只需要一个电话,就能让你姜家飞灰湮灭。”
“你想要试一试吗?”
刚刚还在那里摆架子的姜岁山脸色灰白,瑟瑟发抖的看着风波手里的转动的手机。
“风少,我错了,我错了……您这是说的什么话啊?只要您在湖州一天,我姜家一定会为您鞍前马后,在所不辞。”
看到姜岁山认怂服软的样子,风波才满意的一笑,然后朗声道:
“我这次来湖州,只有一件事情,那就是看看是谁在和我们风家作对,还敢杀了我们风家的人?”
“只要你们乖乖听话,日后好处肯定少不了你们。”
“是凌晨,是他亲手杀了古德先生,也是他毁了我们林家,他就是那个安家的女婿。”
林正国坐在轮椅上,把手柄拍的啪啪作响,整个人激动而又愤怒,还用手指着另一边的安家众人。
而安家的这些人则是大惊失色,因为风波身后的保镖已经是皱起眉头蠢蠢欲动。
安老夫人还勉强撑着拐杖,但她身后的安南远已经一屁股坐到了地上。
“风少……这件事情,我们安家并不知情。而且他们和我们早就没有关系了。”
安老夫人有些哆嗦的开口解释,现在还哪里顾得上什么利益,只能先否认他们和安家的关系了。
“我知道。”
风波轻描淡写的说着,拿起了一杯红酒,摇晃着喝了一口。
“我不会对你们做什么的,是你们要乖乖听我的话,按照我吩咐的去做,甚至可以帮你们安家把那个医药学协会的合作拿到手。”
他脸上带着笑,说话的口吻轻松的像是在谈论今天的天气怎么样。
但这在大厅里的众人听来,无异于像是水面中投下的一颗炸弹。
“真……真的吗?”
刚刚还吓得瑟瑟发抖的安南远现在双目放光,直接从地上爬了起来。
连一向自持沉重地安老夫人都是愣了几秒,然后一副喜从天降的表情。
有人欢喜有人愁,安家这边是高兴了,但其他人却脸色有些黑,尤其是林家的众人。
妈的,安家怎么会这么好的运气!和凌晨扯上关系,居然还能得这么大的好处!
“自然是真的。”
风波笑着说,但眼底确实冰冷的嘲讽。
自相残杀才是最好看的戏码,这些蠢货不用白不用。
等对付完凌晨,他们就没用了。
但是狂喜之中的安家众人并没有发现风波的嘲讽。
安老夫人深吸了几口气,让自己平静,带着有些讨好的笑容道:
“风少你尽管吩咐,只要是您说的,我们肯定就会做,凌晨那个小畜生,可不算我们安家的人。”
“对对对,我们一定鞍前马后,凌晨居然敢和风家做对,一定要重重严惩!”
安南远也是忙不迭地附和道,这下子,安家必然会落入他的手中,还有医药学协会的合作资格,都是他的!
哈哈哈,他那个傻二哥一定想不到,他们能搭上风家这艘大船。
风波已经重新把林菲菲揽到了怀里,惬意的享受着怀中的温香软玉。
这一幕看在安老夫人眼中,心底又多了一些盘算:
“风少,凌晨归凌晨,我那个漂亮孙女也是被这个混小子骗了,到时候把凌晨这个小畜生收拾,我那孙女儿……”
既然风波都看得上林菲菲,那肯定能看得上安清玉,到时候送给风波做一个顺水人情,万一得了宠,他们安家的地位一定会更加稳固。
她这一番卖女求荣的操作,又是让其他人黑了脸,立马争相向风波表忠心。
“我们姜家在湖州也算是有几分势力,风少若是有什么吩咐,尽管说,一定给您办的妥妥的。”
“对,我们一定赴汤蹈火,在所不辞。凌晨这种王八蛋,就应该好好教训!”
“主人,你可不能忘了我们林家呀。”
风波满意的看着这些像狗一样巴结着自己的人。
“好。”
随后,他又偏过头问身后的黑衣保镖:
“谢建党那边怎么样了?怎么到现在还没有过来?”
黑衣保镖弓身道:“我已经给他发了消息,现在应该在路上了。”
“不好意思,他不会来了。”
一个如同黄吕大钟一般的声音突然在大厅里响起,甚至还带着一些回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