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伟光伤成那样子,她亲眼所见,这种程度的伤要真算起来的话至少三年起判。
“说说吧,怎么把人打成这样?”
邓怡声音中带上一丝凌厉。
凌晨毫不在意的笑了笑:“不是都说了吗?他对我老婆动手动脚,作为一个正常的男人,我怎么能忍受得了?而且他的伤,根本没有看起来那么重,不信我们等法医验伤的结果好了。”
如果是平常人的话,邓怡一定不会相信。
但是奈何,这家伙是个高手。
光这一点就让她非常忌惮,也许这家伙有些揍人的奇怪秘法,窍门什么的也不一定。
没一会儿,负责验伤的法医匆匆走进来:“没有达到判刑标准。”
凌晨耸耸肩,这是他早就料到的结果。
邓怡皱眉,上上下下把凌晨打量了一遍,最终还是带他出去了。
安清玉这时候正焦急地等在门外。
看到凌晨出来,她才长长松了一口气,连忙上前问道:“你还好吧,没什么事吗?”
“被你关心一下就没事了。”
凌晨侧头看着她,轻松的笑着,一脸的不正经。
安庆玉羞恼的捶了他一下:“就不能正经一点?”
两个人默契的谁都没有提起周伟光,一起走出了警局。
一上车,安清玉就开始习惯性地抱怨他:“你下次能不能想想在动手,你看今天不就被人设计了吗?”
“想设计我,他还嫩了一点,你放心吧,不会有问题的。”
凌晨又是一副自信满满,毫不在意的样子。
说来奇怪,平常安清玉看到他这样子,就忍不住想打击一番,但现在看着,却觉得分外有男人魅力。
她红了红脸,默默转开头。
“你今天晚上做饭给我和晶儿吃吧。”
安清玉突然冒出一句。
“好啊,没问题。”
难得老婆向自己提要求,凌晨当然是满口答应。
另一边,周伟光是被半死不活抬回周家的。
周鸿光心力憔悴的看着自己的儿子:“你这是又做了什么?你不是去求情吗?怎么求到警局去了?”
“都是谢云,是那个混蛋的主意,他说让我挑衅凌晨然后报警。这样就能把凌晨送进去,让他好好吃牢饭。”
“那凌晨送进去了吗?”
“没有。”
提起这个,周伟光心里就一阵战栗,无法控制的打了个哆嗦:“法医,居然验不出我的伤,真是见鬼了!”
周鸿光深深地叹了一口气:“伟光,以后别去招惹他了,看来这凌晨确实不是个普通人,我们以后千万别招惹他。至于谢家,我就不信凌晨会放过他们。”
周伟光立刻就像泄了气的皮球,彻底萎了。
这边,凌晨和安清玉回到家里。
安清玉以‘要洗洗澡,退个晦气为由’把凌晨晨推进了浴室。
“衣服给你放在门外了,那身衣服你先洗了吧。”
凌晨洗澡的时候,安清玉站在门外,敲了敲门,然后说了一声。
这里怎么会有他能穿的衣服?
凌晨用浴巾把自己裹住,然后走出门。
一开门就对上了安清玉的视线。
凌晨的身材很好,而且他只用浴巾裹住了下身,上身肌肉线条分明,再加上刚洗完澡,乌黑的头发散漫的搭在额前。
一个身材很好的帅哥……
扑倒?
仅仅一个对视,忍不住胡思乱想的安清玉立刻羞红了脸,赶紧把眼神挪到别的地方。
凌晨看着那身崭新的男装,心里暖了一下。
还没等他说话,安清玉就着急急开口道:“我给你买的,不知道合不合身。你就在家里等着,我接了晶儿会顺便把菜买回来的。”
说完就匆匆离开了,像是身后有什么可怕的东西在追一样。
凌晨知道她害羞,点了点头。拿着安清玉给他买的衣服去了次卧。
等安清玉把晶儿接回来以后,凌晨从她手中接过菜去了厨房。
小姑娘看到是爸爸做饭,眼睛亮了亮,最终却还是撅着小嘴巴一句话都没有说。
一个小时后,母女俩人又是一顿大快朵颐。
凌晨洗碗的时候,安清玉跟了进来对他说:“今天晚上就留在这里休息吧。”
“什么?”
凌晨洗碗的动作一顿,转过头来惊讶的看着安清玉,眼神中掠过欣喜和难以置信。
“别高兴的太早。”
安清玉又板起脸:“毕竟今天你也是因为我才去局里走了一遭,来回跑辛苦了,今天就在这里休息吧,下不为例。”
“就今天一晚,而且明天是周六,晶儿不用去幼儿园。”
“我之前也答应过你,帮你和晶儿增进感情,所以别多想,我只是为了撮合你和晶儿。”
安清玉生怕凌晨误会,特意再次强调了几遍。
说完才觉得有哪里不对,愣了愣。
凌晨已经在一边哈哈笑起来了:“撮合?傻老婆,我和晶儿的关系应该叫缓和,我和你才叫撮合。”
安清玉被他一句话说得脸上一直红到脖子,美眸一瞪:“好好说话别贫嘴,要不就把你赶出去!”
“好的,好的,我不敢。”
凌晨连声答应道,心里默默的想,有一就有二,这已经是一个很好的开始了。
而凌晨没有想到的是,他今天露的那一手,会让邓怡惦记上。
虽然凌晨已经被保释走了,但因为他迷一样的身手,邓怡还是决定好好调查一下他。
毕竟难保,这家伙会不会仗着自己的身手,做出什么危害市民安全的事情。
调了档案的邓怡,简单翻了一下就合上了。
入赘林家六年的女婿?
没有工作的软饭男?
和今天微微一震就能把她手挣开的人,是一个人?
“不行,还是得回去跟爸爸讨论一下。”
自己的父亲是特种部队退下来的,说不定会有什么好意见。
邓怡越想越担心,匆匆换了衣服,和值班的人打了声招呼,就离开了警局
她一路飞驰回家,邓怡连鞋都没有换,直接朝着里屋大叫:“爸,快出来一下,我有一件事情想和你说!爸!”
“别叫了,这么大的人了,都不知道稳重点。”
一个戴着金丝眼镜,文质彬彬的中年人,从房间里走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