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2)页
萧慕白在死阵结界中被困半年之久,其虽然尚不能脱离结界束缚,但已从半年前只能艰难的动弹手腕手指到如今已经能够在结界自由行动。
萧慕白花了半年时间摸索死阵中气机运行的规则,在其不懈的努力下,其终于摸索透了大阵的规则。
能够自由行动之后,萧慕白找到大阵阵眼所在,索性将这里当成修炼场地,仗着自己百毒不侵的不朽仙躯,萧慕白强行将这大阵中的死气和阴气转化为灵力吸收到自己体内。
萧慕白曾经收集过一些魔道典籍,其索性借着这里的阴气和死气修炼起了魔道功法,萧慕白活了千年,自然明白功法没有什么正邪之分的道理,自己虽然修炼了魔功,但只要将功法用在正途上,就算修炼了魔功又如何。
萧慕白活的够久,久到自己早已摒弃了世间里什么正邪之道,他知道,正邪只在人心之中,当年他曾亲眼目睹过,昔日正道牛耳之人,为了自己一己之私,不惜让整个宗门万千弟子的性命成为其证道飞升的垫脚石,难道这正道牛耳之首所行之举就是正义?他也曾见过,修炼魔道功法的魔道大能,为了保护自己麾下之人,不惜以自己陨落与前来围剿的正道之人玉石俱焚,难道只是因为此人修炼的魔道功法,牺牲自己保护下属的举动就是恶行?
萧慕白活的通透,他比谁都通透,他心中早已没有了绝对的善恶之分,就像当初明明可以一剑斩了的子母煞,萧慕白却是想尽办法要将其超度,让其入轮回,又如同当初的操纵僵尸的赵启,萧慕白也是选择让其与程家自己化解恩怨,又如傲因,萧慕白最终也没有选择夺取他的精魄,只因为其看到傲因对山蜘蛛的珍惜,对于操纵猫鬼杀婴儿的李斯,萧慕白没有丝毫犹豫,一剑杀之,只是因为这个李斯自私自利为了自己私欲,不惜杀害婴儿,虐杀猫,婴儿有什么错,猫又有什么错,这样的人才是萧慕白心中该杀之人。
萧慕白本就天资卓绝,其天资当世罕见,若非如此其也不可能修成不朽仙躯,其早已将世间所有修行之法烂熟于心,半年功夫,再借着这大阵蕴含的万千生灵的灵力,其半年之后,便是一举踏入炼气化神境界中的灵寂境界,只差一步便可恢复金丹修为。
萧慕白抬头看了一眼头顶闪烁着血光大阵,最终喃喃道
“看来,想要离开这里,还需金丹之境”。
萧慕白低头,视线重新落回大阵的阵眼之上
“这大阵里的灵力被我吸纳了一半左右,看起来要成金丹,还需要更多灵力才行”。
萧慕白望着地上闪烁的铭文,忽然露出一丝笑意
“决定了,先成魔丹,再修一金丹,到时便可修成两道元神,一道一魔,如此修行下去,或许能打破当年只桎梏也说不一定”。
青州一役,萧慕白坚定了想法,其要修行
(本章未完,请翻页)
第(2/2)页
,重回当年修为,不然自己连小道士和苏青檀都保护不好,至少要陪着这二人安然过完这一世,之后的事便交给之后再说
萧慕白伸手触摸着这些复杂的铭文,其嘴角上扬
“这死阵打通了冥界与人间,既然人间的灵力无法获取,那就先借用一些冥界的灵力吧”。
说着萧慕白伸出手掌,以气机引导大阵的改变。
萧慕白深谙阵法,其原本就是一个阵法大家,在其摸清楚这个大阵规则之后,这个大阵完全成了自己的一个工具,至于不能脱困,完全就是因为自己实力不够而已,其花了十日改变了大阵规则,将原本将人间灵气引导冥界的阵法悄然改变一些,改成每日有六个时辰是大阵引导冥界的力量到人间。
有了这些力量,萧慕白便有足够的灵力修炼。
时间再过三月,冥界之中,有人发觉了连接大阵位置的异常,其发觉原本本该被引导到冥界的灵气比之印象中的足足少了一半,此人便是这冥界之中有名的阵法大家尹轶,此人非冥界鬼物,而是活人,只为求长生。
尹轶天资不高,没有多少修炼才能,其虽然擅长大阵,建造了各种大阵用于汇聚灵力,但其天资实在太差,无奈穷极一生,也只有金丹修为,于是在其寿命即将终结之时,其打开了通往冥界的通道,其以可以让冥界一统人间为筹码与冥王做了一笔交易。
上一次冥界攻占人间时的死阵便是出自尹轶之后,此后,尹轶获得冥王其中,赐他不死,让其做的一方统领,正巧青州死阵大成,冥王便命令其镇守大阵,以防止有所纰漏。
人性贪婪,尹轶也不例外,其有了长生之后,便开始寻求力量,他心中早已不甘被冥王摆布,其想要将自己的命运掌握在自己手中,所以,其暗中谋划多年,他要摆脱这幅没有任何天资的躯体,他要拿到冥界中最强力量的冥王之躯,所以唯有一直立功,获得冥王的更多信任,唯有这样他才可以有机会接近冥王,然后才有机会获得冥王之躯。
尹轶在发现大阵异常是不但不觉得危险,反而是有种庆幸,只要自己完美的解决了这次大阵危机,那么自己又会获得冥王的赏赐,届时距离自己更接近冥王的机会又更近了一步,想着这些,尹轶决定自己去一探究竟,到底是谁暗中改变了这大阵的规则。
这死阵虽然是尹轶发明,但这大阵一旦形成,便是死地,饶是尹轶自己也不敢轻易进去,虽然其有办法能在这大阵中来去自如,但大阵中颇多凶险时尹轶这个修为无法应付的,所以尹轶选择暂时隐瞒,待到青州彻底成为冥界之地前夕,自己再亲自前往立下这个功劳。
对于尹轶的想法,萧慕白全然不知,同样尹轶也不知道萧慕白是在借着这大阵修行,就这样二人在互相不知情的情况下,进行着各自的筹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