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请问…这里是不是有一个叫做梁书豪的人。”营地外,一个穿着红色衣裙的小女孩背握着小手站在城门前,笑眯眯的对着穿着紧身运动服的楚刑问到。
这个笑眯眯的紫发女孩儿只有十四五岁的样子,面容精致的如同瓷娃娃一般,长长的睫毛随着紫色的大眼睛眨动而不断扇动,显得甚是可爱。
“啊…啊。”
楚刑后退了一步,喉结滚动了一下,下意识的回到。
虽然这个女孩儿可爱无比,但他可不敢被这个女孩可爱的外表所迷惑,楚刑依稀记得,之前自己注意到这个女孩的时候,这个小女孩还站在鼠群的最外面,而只是短短十几秒的时间,这个女孩儿便已经捻着自己的裙子,一跳一跳的穿过了鼠群,来到了营地的大门前,而且,楚刑注意到,在女孩儿经过的道路附近的怪鼠身上,长出了一种红色的诡异荆棘,将作为寄主的怪鼠扼死在带刺的藤蔓之下。
“麻烦大哥哥去帮我通知梁先生一声。”
女孩儿捏着鲜红的裙子,对着楚刑欠身行礼后,紫色的大眼睛弯成了一双月牙,笑道:“就说,巫神教圣子-棘,为了协助争夺鼠王宝藏,特来求见。”
“好的,请稍…。”
楚刑一边应着一边转身,但转到一半,猛的意识到,自己好似有一种被女孩儿所牵制着的感觉。
楚刑急忙向着周围看去,只见除了自己以外,所有人就连莉莉也都是一副呆滞的表情,只是直直的望着面前的红裙女孩。
“抱歉,大哥哥。”
女孩儿双手在脸前合十,精致的脸上流露出一丝歉意,道:“我所修炼的心法带有一丝魅惑性…他们实力有些弱…。”女孩儿没在继续说下去,但楚刑已经明白了女孩儿的意思。
楚刑点了点头,对着女孩儿道:“抱歉啊,我还要守在这里,你自己进去吧。”
一边说着,楚刑打开了营地的大门,示意女孩儿进来。
如今莉莉和士兵们已经陷入了这种痴迷状态,自己怎么能方心她和这个诡异的小女孩待在一起,另外自己也拦不住这个女孩,不如直接放任她进去。
而且,自己已经给一直监视着整个营地的豹猫关瑶做过暗号了,她已经率先一步前去联系梁书豪和洛琳琳了,不用自己这个一身伤的菜鸡继续担心下去了。
“谢谢。”女孩儿再一次对着楚刑行了一礼,缓步走进了营地,在经过楚刑身边的时候,女孩儿抬起白皙的小手,在楚刑的后背上拂过。
楚刑一个机灵,急忙转身看向女孩儿,却发现女孩儿早已经消失走远,只留下一句话还在楚刑耳边回荡。
“请别担心,我在大哥哥身上留下的是药血棘,它的作用是活血化瘀,对大哥哥身上的伤很有帮助的。”
……。
“小妹妹。”
就在女孩儿提着裙子走在空荡的营地道路上的时候,一道声音叫住了她。
“这位美丽的大姐姐有事么?”
棘笑眯眯的回头,看着双手抱于胸前,一身劲装的洛琳琳问到。
“听说,你在找梁书豪,我带你过去好不好?”
洛琳琳侧了侧脸,示意女孩儿跟她一起走。
“那就麻烦大姐姐了。”闻言,棘向着洛琳琳捻裙行礼,笑眯眯的回到。
见状,洛琳琳笑了笑,示意棘跟上,转身向着佣兵协会走去。
“你们天人。”一边走着,洛琳琳看向身边的女孩儿问道:“如今已经这么常见了么,我前些日子还看见一个叫狼三的天人。”
棘挑了挑眉,脸上难道露出一丝惊讶。
半晌,她摇了摇头,道:“依旧是老样子,整个种族加起来也不过万余人口吧了,而且。”
棘抬起头,眨着一双大眼睛,掩着嘴笑道:“自从加入了巫神教之后,我就被逐出天人族了。”
“天人族还会逐同类么。”洛琳琳显得有些惊讶,道:“天人族每出生一个小孩儿,恨不得闹得全世界都知道,我记得上次有个天人小子,引了一只B级的异种,差点毁了一个小国,最后也不是就被骂了一顿就不了了之了,你就只是加了一个小教派,怎么就被赶出来了?”
洛琳琳推开佣兵协会的大门,向着地下室走去,同时有一搭没一搭的说着话。
“这个嘛,算是秘密哦。”棘笑着,跟着洛琳琳走进了地下室。
“嗯,到了。”洛琳琳推开秘境的那件储物间,道:“走进去后,从里面在拉开这道门,就能看到梁书豪了。”
“谢谢。”棘再次行礼,款步走进那件储物间,笑着合上了门。
“哼。”洛琳琳轻笑了一下,转身向着地下室外走去。
在看到女孩儿是天人之后,洛琳琳也算是放下心来。
毕竟,无论是任意那个天人,都不会去主动杀害人类,就连之前的狼三也是,即使站在苏千机一方,他也只是在气势上压伤了楚刑,可以这么说,楚刑身上的伤十有八九都是炎魔和朱鸟降世反噬所造成的…。
“嗯哼~。”洛琳琳伸了个懒腰,决定还是继续回去将被关瑶所打搅的清梦做完。
……
“打搅了,梁先生。”棘走进秘境后,一眼就看到了坐在水池之外的梁书豪,和蹲在一旁满脸担心的关瑶。
梁书豪浑身上下血管如同虬龙一般盘踞在他的皮肤表面,身上的皮肤也是赤红一片,在听到女孩儿的声音后,他艰难的睁开满是血丝的眼睛,看向来人。
显然,他的状态并不是很好。
在看清女孩儿的外貌后,梁书豪艰难的动了动嘴唇,却并没有发出声音,最后也只能缓缓的将眼睛闭了起来。
棘伸出白皙的手掌,在梁书豪的手臂上搭了搭,脸上小巧可爱的眉头不由得皱了起来。
“这旧伤好多年了吧。”棘轻声叹道。
听到棘的话,就连一旁本如同炸毛一般的关瑶也猛的安静了下来。
“……是。”梁书豪嘴角动了动,极其模糊的吐出了一个字。
“这伤断了你的路,折磨了你这么多年,已经成了膏肓之疾,除非……。”棘的眼睛不着痕迹得瞄了一眼旁边,叹了一口气,道:“我也只能用秘术将它压下去,梁先生你要记住,再战斗你不能在超过那个限度了,若是在诱发了旧伤的话…你必死无疑。”
棘手掌贴在梁书豪胸前,红色的荆棘不断的从她的手臂上浮现,缠绕在梁书豪身上。
“我知道了。”在棘的帮助下,梁书豪的脸上渐渐好了一些。“有劳你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