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个人敢念晁天仁义,再加上即便是放他们回去,辽国皇帝也不会饶了他们,索性投降了晁天。
再加上之前霸州俘虏,现在已然投降的吕弘父子,辽国将军共有八人投降,晁天将他们全部安排在军中。担任副将,日后战场建功,再行封赏。
当即,晁天吩咐军马在霸州休整,大排宴筵,犒赏三军。
晁家军马如今将近八万军马,大部分都是百战精锐,气势如虹,在霸州休整三天。
这一日,晁天与军师刘伯温和豹子头林冲三个人在太守府大堂商讨下一步的进兵计划。
豹子头林冲看了一会儿地图,朝着晁天沉沉的一抱拳,说道:“主公,如今大宋境内,只剩下保州没有收复,保州兵力仅有三千军马,根据情报那守将则并非名将,只需派遣一大将前去,便可一战而定。”
晁天看了一眼地图上保州方向,点了点头,随即说道:“那便让高宠率领本部军马前去夺取保州。”
说完,又看向了旁边的军师刘伯温,问道:“我军北上意图在收复燕云十六州,不知军师可有什么好的建议?”
军师刘伯温沉吟一声,随即说道:“在下建议攻打涿州,涿州乃是燕云十六州重镇,而且深入辽国腹地,只要攻下涿州,便可成为我军进攻辽国的桥头堡。”
“涿州背后便是霸州,进可攻退可守,纵然是辽国数十万大军前来,我军也有回旋余地。”
听得军师刘伯温之言,晁天大喜过望,跟他的想法不谋而合。
当即便定下了进攻方向,至于说如何进兵,还需要众人再仔细的商议一番。
且说神枪将高宠与副将包天相二人得到军令之后,当天便整顿兵马,离开了霸州,往西奔保州而去。
五千军马俱是背嵬军精锐骑兵,还有部分辽军骑兵精锐补充进去,战斗力彪悍无比,主将高宠,包天相更是猛将,一路之上,杀气腾腾,威风凛凛。
这一日,军马来到一处山口,远远望去,只见得前方一座高山拦住去路,想要通过,就必须要通过山中一处峡谷才能够通过。
那峡谷两旁,俱是悬崖峭壁,遮天蔽日,若是遭遇埋伏,将出入口堵住,纵然是千军万马,也别想冲出来。
“包将军可知晓前方是何处所在?”
高宠见得前方峡谷地形险恶,当即勒住战马,问向了一旁边的副将包天相。
包天相手搭凉棚望了望,随即说道:“将军,前方那山唤作双刃山,那一左一右两座陡峭山峰就好像两道利刃而得名。”
“那峡谷唤作鬼见愁,峡谷之中遮天蔽日,当地百姓都说那峡谷地势险要,莫说是人,便是恶鬼到此也得发愁,所以唤作鬼见愁。”
“这双刃山之上,有一伙落草为寇的好汉,之前辽军攻打保州,也曾想着剿灭心里山贼,可是一来山贼勇猛,二来双刃山地势险要,三番两次都是铩羽而归,也就不了了之。”
听得副将包天相的介绍,高宠点了点头,随即又问道:“那山上落草为寇的是何人?你可知晓?”
“那山上有两个山大王,大寨主唤作入地金刚窦一虎,身材矮小,可是力大无穷,手中一根九十九斤黄金棍,所向无敌。”
“那二寨主是他的妹妹,唤作窦仙童,长得如花似玉,可是武艺高强,不必任何男子,手中一对雌雄双剑神出鬼没,当初不少辽兵辽将都死在他的手中。”
听得高宠问起,包天相当即将他知道的全都说了出来,随即说道:“将军,双刃山地势险要,一夫当关万夫莫开,倒不如我们绕道而行,也就耽搁两天时间,这样也免去了不少的麻烦。”
“不行!”
神枪将高宠心高气傲,哪里能够接受得了包天相的建议,当即便拒绝了包天相。
“我堂堂神枪将高宠岂能够害怕那小小的山贼不成,传令下去,军马大摇大摆的前往双刃山。”
“那贼人若是识相老老实实窝在山上,让我等过去,要是不识相,本将军掌中虎头金枪便扫荡了这双刃山。”
听得高宠之言,包天相无奈,只得领命下去。
当即五千军马大摇大摆的朝着双刃山而去。
如此大张旗鼓,那上山窦一虎等人如何不知晓,当即便有喽哕上山禀报。
高宠一骑当先,走在大军的最前面,没过多久,只见得前方一道深邃黑黝黝的峡谷出现,在那峡谷口的地方,还立着一块牌子。
牌子上歪歪扭扭写着几个大字,“此路不通”。
在旁边一个身材矮小的老子,扛着一根黄金棍大摇大摆的站在那里,看着高宠等人。
神枪将高宠勒住战马,仔细打量了一眼那汉子,只见得此人年纪也就在二十多岁,比高宠要大几岁,仪表堂堂,身长三尺,头戴亮银盔,身穿熟铜甲,气势彪悍。
“将军,此人便是入地金刚窦一虎。”一旁边副将包天相打马过来,在高宠耳边轻声说道。
高宠看了一眼身材矮小的窦一虎心中暗自不屑,三尺身材力气能够大到哪里去,说白了也就是个侏儒罢了。
窦一虎见得高宠大军赶到,当即嘿嘿一乐,扛着黄金棍走了过来,嬉皮笑脸道:“来生意了。”
当即,窦一虎站在路中央,指着高宠众人高声喝道:“打我山前过,十头留九个,如果没有买路钱,去他娘的死也不能过,若是你们军营之中有什么好看的姑娘小姐,也可以留下来做我的压寨夫人!”
高宠听得窦一虎嘴里杂七杂八,说的乱七八糟,不由得勃然大怒,当即虎头金枪一指窦一虎,喝道:“大胆山贼,本将军乃是蓬莱节度使小天王晁天麾下大将神枪将高宠。”
“识相的快快滚开,要不然小爷手中这杆虎头金枪,定让你们双刃山鸡飞狗跳,片甲不留。”
高宠话音刚落,没想到那身材矮小的入地金刚窦一虎性子比他还暴躁。
当即勃然大怒,怒目圆睁,抡起黄金棍便朝着高宠打了过来。
棍还未到,棍风先至。
那烈烈棍风刮得虎虎生风,高宠只觉得脸上火辣辣的,却没有丝毫惧意,反倒是战意盎然,没想到这小矮子竟然有如此大的能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