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生东瀛当忍者  第二十九章 守护灵

类别:  | 原生幻想 | 重生东瀛当忍者 | 我是圣婴大王   作者:我是圣婴大王  书名:重生东瀛当忍者  更新时间:2021-03-29
 
“根据你的说法,我觉得你见到的极有可能是守护灵,当然,也有可能同时还是地缚灵。”山下由纪子对着神乐川说道。

三人在第二天的中午一边吃着便当,神乐川一边告诉了他们关于昨天在松本堂悟家的发现。

听完神乐川的描述,由纪子给出了自己的结论。

“地缚灵?守护灵?地缚灵我倒是知道是什么,可守护灵又是什么玩意儿?守护天使?”神乐川疑惑道。

地缚灵也是怨灵的一种,顾名思义,在死后被困于一个固定地点无法随意出现在其他地方的怨灵就是地缚灵,地缚灵通常来说比起一般的怨灵都要更为弱小。

山下由纪子科普道:“所谓守护灵,是人在死后心中的执念太深,放不下心中的人或者物,以灵魂的方式守护在对方的身旁。”

“那守护灵有什么特别的能力吗?难道松本堂悟的自愈能力就是来自于那个守护灵?”山本俊雄问出了神乐川心中的疑问。

山下由纪子摇了摇头:“守护灵不会有什么特别的能力,最多也只是在守护对象遭遇到危险的时候选择以燃烧自己的方式来保护对方,这样的方式是最惨烈的,燃烧灵魂后连成佛的机会都不会有。”

神乐川想到,那不就是魂飞魄散,永不超生了吗?的确够惨烈的!

山下由纪子接着说道:“所以我还是倾向于我之前的想法,松本堂悟极有可能是觉醒了什么特殊的血脉或体质。”

神乐川:“体质也能觉醒?”

山下由纪子:“当然可以,就像川君你觉醒了恒定灵视一样,有些人也会觉醒特殊的体质,不过比起自然觉醒灵视,觉醒特殊体质的人更加的稀少。而且在死后能成为守护灵的人也是非常稀少的,真的成为了守护灵也绝对不可能像普通的地缚灵一样那么弱小,被地域所束缚。所以我认为松本堂悟的特殊血脉极有可能是来自于他母亲的家族,他母亲成为一个守护灵多半也是因为这种特殊血脉。”

“那就再观察一下吧,确定是否真的如同山下由纪子所说,松本堂悟是觉醒了特殊的血脉。对了,你们俩打听的关于松本堂悟的事怎么样了?”

山本俊雄回道:“松本堂悟的母亲之所以过世,据说是因为在一场事故中为了保护住自己的儿子才死的,而松本堂悟的父亲因为深爱自己的妻子,无法接受她的离世,所以把妻子的离世归咎于自己的儿子,所以对他越来越冷淡,幸福的一个家庭目前几乎算是支离破碎,而原本非常活泼外向的松本堂悟也开始变得沉默内向。”

顿了一下,山本俊雄继续说道:“他之所以会被霸凌,是因为我们学校高二年级的一位叫做冲也智子的女生,那位女生是松本堂悟的邻居,一直把他当成自己的弟弟看待,因为同情他的遭遇,所以不管是在家还是在学校都对松本堂悟诸多照顾,也因此引起了暗恋冲也智子的不良头子佐藤一郎的嫉恨,所以常常会欺负他,后来由于发现他那种诡异的自愈能力,对他的霸凌也越来越严重,许多本来跟他关系一般的同学也开始排挤他。不过他人品应该挺不错,没打听到他有什么品行不端的行为。”

神乐川稍微放下了心,不过还没有查明松本堂悟的自愈能力是不是真的是因为觉醒了特殊血脉,所以神乐川对他的跟踪还是要继续下去。

因此下午放学后,神乐川再一次远远吊在了松本堂悟的身后,刚出校门没多远,神乐川就看到一个人将松本堂悟硬拖进了小巷里面。

绑架?还是勒索?神乐川匆匆赶了上去。

小巷子里,还是佐藤一郎为首的那几个不良,将松本堂悟团团围住。

佐藤一郎嚣张的说道:“松本,我说让你离冲也智子远一点,你是听不懂吗?看来今天要好好教训你一顿,帮你长长记性了!”说完,他用眼神示意了一下自己的小弟。

那几个不良立刻就对着松本堂悟开始拳打脚踢,松本堂悟没有说话或反抗,只是默默的抱着头,忍受着这一切。

这群混蛋!

神乐川暗骂一声就想立刻冲上去帮助松本堂悟,谁知刚准备冲出去,就看到其中一个不良将松本堂悟一下子推倒在了小巷子里的一堆建筑材料上,松本堂悟的后脑装上一块石头,接着就缓缓倒下,鲜血如水管的水一般迅速流出来浸透了松本堂悟倒下的地方,但松本堂悟却躺在地上一动不动。

出人命了!这是神乐川和几个不良共同的心声!

见状,神乐川立刻冲了过去,几个不良显然也被吓到了,没有理会冲来的神乐川,全部吓得急冲冲地跑出了小巷子作鸟兽散。

神乐川上前扶起松本堂悟大声叫到:“松本,松本,你怎么样?”

可是松本堂悟毫无反应,他吓得赶紧用手指探了探松本堂悟的鼻子,还好,虽然很微弱,但还是有呼吸!

神乐川毫不迟疑,立刻背上松本堂悟,向最近的医院冲去!

刚冲进医院门口,神乐川就大声叫到:“医生,医生!赶紧来,这里有个重伤患者!”

几个护士和医生看到了神乐川以及他背上满头鲜血的松本堂悟,立刻用推车将松本堂悟安置好,匆匆推进了抢救室。

神乐川暂时松了一口气,坐在抢救室外的椅子上安静的等待着。

............

佐藤一郎跟几个小弟匆匆逃离了现场,跑到郊外一个废弃仓库躲了起来。

他的确只是想教训一下松本堂悟,可是没想到这次出了意外,现在该怎么办?要是松本堂悟真的死了,那他们几个这回岂不是要坐牢?

不可以,绝对不可以!

佐藤一郎沉默了好一会儿,才开口对几个望着他,希望他拿主意的小弟说道:“刚才,是谁把他推到石头上的?”

几个小弟没有说话,但眼神都纷纷望向一个脸色有些苍白,一脸惊慌失措的人身上。

那人闻言,身体打了个冷战,赶紧开口大声叫到:“佐藤老大,我可是听你的话教训那个松本,你不能把我交出去!”

佐藤一郎站起来,用手指着那人大吼:“混蛋!我只是叫你教训他,没有叫你弄死他!现在人死了,你说怎么办?难道让大家陪着你一起去坐牢?”

其余的小弟听懂了佐藤一郎话里的意思,纷纷眼睛一亮,用莫名的眼神盯着那个人。

那个人听着佐藤一郎的话有点失控,一边猛力地摇头一边颤抖着声音说道:“不可以,不可以!你们不能这么对我,我明明只是照着老大的吩咐做事,你们绝对不能这么对我!”

佐藤一郎缓和了声音说:“你放心,有我们给你作证,你最多只算过失杀人,进去要不了几年就可以出来的。我答应你,我们剩下几个人的家里都会动用关系帮助你,让你尽快出来。”

“不可以,不可以,你们不能这么对我。”那个人低着头重复的说着这几句话,没人看到他的眼里,本来惊慌失措的眼神逐渐被嗜血的猩红所取代。

佐藤一郎见这个人没有大声的反驳自己,以为他已经接受了这个事实,只是暂时还有点不甘心,于是走上前去拍了拍他的肩膀,正想说点安慰他的话,却看到那个人猛地一抬头,用一双嗜血残忍的眼睛狠狠地看向自己!

佐藤一郎心中一紧,连忙后退,却已经来不及了,那人猛地冲向离他最近的佐藤一郎,紧紧抱住他,张着嘴巴狠狠地咬向了佐藤一郎的脸,生生地咬下了一块肉!疼得佐藤一郎倒吸一口冷气,赶紧大声呼救:“好疼!快来人拉开他!快拉开他!他已经疯了!”

剩下的几个小弟虽然也被眼前的情景吓到了,但迫于佐藤一郎平时的淫 威,还是跑上前去准备拉开那个人。

但不知为何,那个人的力气竟然变得不可思议的大,三四个人硬拉了半天居然都不能拉动他分毫,那人完全没有理会拉着自己的几个人,咬下佐藤一郎脸上的肉后,又是一口咬向了他的脖子。

佐藤一郎发出一声凄厉的叫喊,接着嘴里像破了的风箱一样发出“嗬...嗬...”几声就闭上了眼没了动静。

剩下几个小弟大惊失色,赶紧跑向仓库的门口打算逃跑,但此时仓库的大门竟然不知道什么时候已经锁住了,他们怎么打也打不开。

那个人等佐藤一郎死后,又起身看向还在拍打着大门的那几个小弟,狞笑一声,扑了上去。

因为这座旧仓库远离市区,人烟稀少,仓库中的惨叫持续了许久也不见有人前来查看。

过了一会儿,惨叫声渐渐平息,仓库门‘吱呀’一声缓缓打开一道缝隙,那个杀死了所有人的小弟慢慢伸出一个头,身子却仍然留在仓库里面,接着‘砰’的一声,仓库两扇门猛的向中间一合,最后剩的这个不良被夹断了脖子,头滚了几圈落在了仓库外,仓库里的无头尸身缓缓倒下,尸身后面的仓库里,是一片地狱般的景象。

此刻已经是快六点钟了,夕阳的余晖中,一个白色的灵魂站在仓库的房顶上从脚开始往上化作点点白色的光点随风消散,那双总是带着慈爱与怜惜的双眼,早已变成了像其他怨灵一样的血红色。

............

神乐川从下午等到了晚上,抢救室的红灯都还一直亮着,据出来的护士说松本堂悟还没有脱离生命危险。

不过他现在不是一个人在这里等,山本俊雄和山下由纪子已经赶过来了,同时,接到神乐川电话的他们也带来了松本堂悟的父亲。

神乐川仔细打量了一下这个男人,穿着打理的一丝不苟,眼神古井无波,却时不时闪过一道锐利的光芒,对于松本堂悟的遭遇,他一言不发,只是靠着墙笔直地站着,既没有关心松本堂悟的情况,也没有跟神乐川他们打任何招呼做任何自我介绍。

时间已经快到8点了,抢救室的灯终于变成了绿色,医生从打开的门里走了出来,神乐川几人赶紧围了上去,询问道:“医生,请问病人怎么样了?”

医生摘下口罩笑了笑说道:“还请放心,手术很成功,病人已经脱离生命危险了,接下来送进病房注意观察一下情况就可以了。”

神乐川几人松了一口气,转过身正打算对松本堂悟的父亲说几句话,却见这个男人抬起手看了看手腕上的表,说道:“我还有工作要忙,既然他已经脱离危险了,那我就先走了。”

说完不等神乐川他们回话,他就转过身去大步离开了医院。

看着他远去的背影,神乐川垂下的右手使劲的捏了捏拳头。

跟着被护士推过来的松本堂悟,神乐川三人也来到了病房里,几人刚才在来病房的途中都已经向家里报备过了,要晚一点回家。

东瀛的医院并不需要病人亲友的陪护,所有的陪护工作均由护士完成,所以几人也没有必要留在这里守夜。

护士离开后,神乐川看着躺在病床上脸色苍白,裹着一头纱布的松本堂悟,颇有点内疚,要是自己之前跟踪松本堂悟的时候不那么小心翼翼的离得太远,或许他就不会像现在这样在鬼门关前兜了一圈,差点就死去,甚至都得不到自己父亲一句关心的话语。

山下由纪子安慰似的拉住了神乐川的肩膀:“川君,你没事吧?”

神乐川摇了摇头:“我没什么事,只是为松本同学感到不值,竟然有这样的父亲。”

山本俊雄这时蓦然开口:“幸福总是相似,不幸却各有不同,每个人的家里总是有着自己的故事。毕竟是松本同学自己的家事,我们也只能在他提出请求的时候尽力给予帮助了。”

神乐川正想要答话,却忽然看到夜色下,窗外的月光像是被什么吸引,形成一道淡淡的白纱似的光柱从窗口笼罩向了病床上的松本堂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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