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2)页
“这个月24号,在俄国联邦zf大楼的地下停车场出口,前任十一议员之一的安德烈议员遭遇谋杀,一杆由妖魔素材制作而成的武器贯穿了安德烈议员所乘坐的轿车,瞬间造成包含安德烈议员在内的六名人员当场死亡。
据现场的目击者说,当时尸体的残片甚至飞溅到了三十米开外的地面,整台加长林肯被从中间撕成两半。
索性司机还有副驾驶的一名秘书没有受伤,并没有进一步扩大损伤,但二人都分别受到了精神上的冲击,目前有一名人员已经在医院进行心理治疗,不排除留下永久性心理阴影的可能性。
以上是莫斯科本台报道,让我们切换到刺杀当天附近的居民采访——”
电视上说话的金发女导播声音连带着画面一起消失,液晶电视屏幕骤然暗下来,反射出电视对面那坐在庞大办公桌后面的一名阴沉着脸,坐着都能达到一米六身高的彪形壮汉的脸。
他有着一头白金色的短碎发,瞳色是漂亮罕见的白灰,身上穿的一件水手服几乎要被扎结的肌肉撑爆,手臂上可以清晰的看到不少伤痕,脸上的五官棱角分明,称不上好看,但倒是有一种另类的美感,好似一座夸张版的古希腊雕像。
男人放下手里的电视遥控器,用有些重的力道放在办公桌上,随后盯着面前一叠一叠的文件,深深叹了口气。
这个人名为‘尤里德’。
如果将这个名字拿出来给整个俄国的居民询问,大约会有百分之九十的人会立即联想到一个人。
那个人就是雄狮团的团长,也正是这位坐在办公桌后面批改文件的彪形壮汉本人。
作为雄狮团的领导者,明明是整个俄国最强的以太能力者,却跟年轻时候不一样,完全不能前往前线,俄国最强的以太能力者更像一个坐办公室的,成天被困在这个小房间里批改文件,只有少许外交场合,他才有时间离开这里。
他经常自嘲自己像是在坐监狱,明明自己就是这间‘监狱’的监狱长。
但国情如此,尤里德也只能接受。
这个国家并不需要他这样的强者,需要的是治理国家的人才。
尤里德如今最大的作用只是战略威慑,在其他方面用得着他的地方少之又少。
而造成他现在一直被困在办公室里的原因还有一个,那就是雄狮团中能用的文职人员相当稀少。
优秀的文职人员大多去了zf那一边,他们认为在那里更能发挥自己的能力,也有一些是被zf的丰厚资源吸引而离开,甚至是一开始就不打算来雄狮团,连来这当跳板的想法都没有。
身为团长的尤里德能很清楚的感觉到,在这个莫斯科,甚至是整个俄国,他们雄狮团的地位、权利和能量正在被一点一点的慢慢缩紧。
就像是被一双无形的手裹住脖子,渐渐攥紧那样。
尤里德知道这不是自己的错觉,雄狮团确确实实在面临着历史上从未有过的窘境——人才缺失!
(本章未完,请翻页)
第(2/2)页
虽说瘦死的骆驼比马大,雄狮团就算在近年开始变得虚弱,也不是什么猫猫狗狗可以惹得起的。
但,出现这样的信号,本身就是一件很令人不安的事情。
身为武者的直觉告诉尤里德,在雄狮团内部,在整个俄国,有一件非常可怕的事情正在发生,而他只能眼睁睁的目睹这一切,而无力改变。
他只能坐在这里,当一个无情的盖章签名机器......
“叩叩叩。”
这时,门外响起敲门声。
尤里德从文件堆里抬起头。
“进来。”
咔嚓。
房门被推开,进来的是一名戴着银框眼镜的西装男人,梳着大背头,是肉眼可见的社会精英打扮。
对方恭敬的对尤里德说道:“尤里德大人,普希金议员已经到了。”
“他可来得真快,我记得约定好的时间应该是半个小时以后吧。”
尤里德有些不满的说道。
这些议员,每当到了总统选举的时候,就疯狂的往他身边凑,从不体谅他平日里的文书工作有多繁重。
而且,还总爱挑一些明面上让他没办法轻易拒绝的理由,这让尤里德的工作效率雪上加霜。
但这也是难免的是,作为掌握了雄狮团的男人,尤里德可以说手里握着整个俄国的军权。
每一届的总统在正式上任之前,都以跟雄狮团团长搞好关系为首要条件,甚至可以说是必要前提之一,跟选民的支持同等重要。
在每一届的选举中,雄狮团都在其中扮演着重要的角色。
甚至在俄国政界流传着这样一句话——想要当上大总统,就先把雄狮团变成朋友。
但这句话实际上是有误的。
那些政客对雄狮团的存在有些莫名其妙的误解。
雄狮团事实上是没有立场的,硬要说有的话,他们的立场只有一个,那就是守卫国家。
雄狮团只忠诚于大总统,不管坐在那个位子上的人是谁,是朋友,还是敌人,雄狮团都会宣誓效忠,因为那就是人民的选择,而站在守卫国家的立场上,雄狮团永远不会违背民心,无论任何时候,无关个人意志。
甚至跟雄狮团的领导人都没什么联系,在当上团长的时候,他们就失去了自己的选择,因为他们的话语权就是雄狮团的话语权,雄狮团的选择就是他们的选择。
所以那些政客不停的来骚扰身为雄狮团团长尤里德,可以说是错得离谱的一件事,有这种空闲还不如花点时间在正经工作上。
尤里德很不可思议竟然他们会过去这么久都搞不清楚这其中的道理,怀抱着不切实际的理想,一厢情愿的以为只要尤里德支持他,就一定可以成为大总统。
前几日被暗杀的那个安德烈议员也是一样,据说是在来雄狮团的途中遭遇刺杀身亡,尤里德对此还是抱有一点负罪感的。
当然,只是一点,毕竟又不是自己要求他来的。
今天来拜访的这位普希金议员也是一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