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这午饭大概也吃不上了。”白墨还开了句玩笑。
“你今天给我准备的是什么午饭啊?”贝乐看着顾柏衍,问。
“我忘了,她这样还能吃么?”顾柏衍抬头看向白墨,有些无错的问。
“她刚吃了不少苹果,还是先别给她吃了。”
白墨话音落下,病房的门就被推开,一直在候命的妇产科主任都走了进来。
妇产这方面毕竟不是白墨的专业领域,他也帮不上忙。
“交给你们了,他陪同。”白墨指了指顾柏衍淡声道。
按理说顾柏衍是不能进去的,但是,不让他进去,会要了他的命。
让他陪在贝乐的身边,对贝乐也是最大的安抚。
“疼疼疼……”贝乐忽地喊疼,眼睛都红了。
顾柏衍是又心疼又着急,他看了资料,知道生产很疼,但是,他却不能代替贝乐来承受这份疼。
贝乐那么能忍受疼痛的一个人,这会喊疼那一定就是非常疼了。
这两个孩子挺能折腾贝乐的,贝乐疼的一会骂顾柏衍一会又骂楚飞,疼的厉害了的时候,连白墨都骂了。
其实她也不知道自己都骂了谁,一直折腾到晚上十点多,在顾柏衍说不行就刨腹产时,才生出了第一个……
先出来的是女儿,后面那个不太听话的是儿子。
儿子生出来就哭闹个不停,那蹙眉闭着眼一直哭的模样,楼桦说像极了顾柏衍刚出生的时候。
顾柏衍是第一次见刚出生的孩子,真的是非常的丑,丑的他都不想看。
事实也是顾柏衍就匆匆的看了一眼,就专心安抚贝乐了。
“生完了生完了,不会再疼了。”
顾柏衍亲吻着贝乐布着薄汗的额头,亲吻的动作轻柔而饱含爱意。
“艹,再也不生了……”
贝乐感觉自己就像是被水给洗了似的,浑身都不舒服。
“不生了,再也不生了。”
亲自陪着贝乐经历了从孕期到生产,看着贝乐每一个阶段所遭受的罪。
顾柏衍哪里还会再舍得让贝乐再生,再也不生了。
再说他们现在已经有了四个孩子,已经很多了。
“顾柏衍,你就是个混蛋,大混蛋。”
贝乐觉得顾柏衍也太厉害了,睡一次怀一次,也特么的是没谁了。
“我混蛋,我是大混蛋,好了,别说话了,休息一下。”
顾柏衍看贝乐的眼皮都沉的要掀不起来,柔声道。
贝乐这一觉睡的很沉很香,这几天她真的是被折腾坏了。
“想好叫什么名字了么?”商书寒用手指点着小男孩的脸,问。
“小儿子叫小鱼饼,小女儿叫小桃子。”
顾柏衍说话的语气虽然很淡,但是,听着一点都不像是在开玩笑。
“你给孩子起名字就这么随性么?”商书寒蹙眉,真是不能赞同这种取名字的方式。
“这不是我起的,孩子妈起的,我也觉得儿戏,但是,我没有说不的权利,我们家她说的算。”
顾柏衍对孩子的小名,倒什么特别在意的。
当初冰淇淋和巧克力他也是随便起的,叫着叫着也挺好听的。
“说的好像你起的名字不儿戏似的,小乐比你起的好听多了。”
既然是贝乐起的,商书寒也就不能说什么了。
“她是不是饿了啊?”一直在逗着小桃子玩的时战问。
“应该是,我去给她泡点奶粉。”乔湛北起身道。
“来了来了,正好可以喝。”楚飞立马把奶瓶给递了过来。
楚飞对于照顾孩子和孕妇,那是非常有经验的。
不过是他爸爸的叔叔们太多了,他根本就凑不上前去。
只能做好后勤保障工作,随时伺候着。
“你一个单身小狗狗,还挺厉害。”时战拿过奶瓶,看着楚飞笑着说了一句。
自从上次郁哥说想要把他介绍给他侄女,他见了时战就莫名的心虚。
生怕被他知道郁筱骨的叔叔看上他了。
“我爸爸生冰淇淋和巧克力的时候,一直都是我伺候着,这些我熟,我非常熟。”
楚飞笑着说道,而在他看到时战把奶嘴,直直的送到了小桃子嘴里时候,立马制止了。
“她五爷爷不能这么喂,会呛到她的,我来,我来。”
楚飞立马从时战的手里抢过奶瓶,这什么都不会的是真让人担心。
时战看着楚飞喂小桃子喝奶的动作,点了点头,说了一句,“原来是这样喂,我会了,我来。”
“你待着,让楚飞喂,你毛手毛脚的。”乔湛北直接抓住了时战的衣领子,低声道。
“我都看会了,怎么还不相信人呢。”时战不满道。
楚飞只能尴尬的笑着,就时战这样的,还真没办法让人相信。
小桃子一看就比她姐姐冰淇淋乖巧多了,楚飞忍不住用手指点了点她的小脸。
“好玩么?”白墨走进来,看着这些人围着孩子看,笑着问。
“辛苦了。”顾柏衍走过来,和白墨拥抱了一下。
“不辛苦,贝乐和孩子好好的就好。”
白墨这段时间也真的是挺累的,贝乐一直都没让他喘口气。
直到孩子生下来,确定都很健康,他才算是彻底的松了一口气。
虽然之前那三次检查,基本上都可以断定不会有什么问题。
但是,白墨的心依然是悬着的,因为身为医生的他,深知凡事都有意外这个道理。
“她睡的很沉,一时半会还不会醒,月子餐我已经让人准备好了,我们更专业些。”白墨又说。
其实,楼桦也让厨师做了月子餐送过来,但是,白墨看了下不太满意。
“费心了。”顾柏衍在白墨的背上拍了拍。
有白墨在真的是万事都不用担心,也不用操心。
“我还没好好看看孩子,现在来看看。”
白墨说着倾身仔仔细细的,看了看两个小家伙,真的是好小好可爱。
“我还真看不出来哪个像你,哪个像贝少。”
白墨看到出生的孩子也不少了,从秦悄到许欢颜到现在的贝乐。
说出去都要被人说好神奇了,但是,有时候任何人的缘分就是这么奇妙。
就像边策说的,他就是招女扮男装的体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