果然,姜学长给双方介绍了后,高律师笑得眼角褶子都多出几条,“周姑娘,能到您手下做事,是高某三生有幸。”
“客气了,不管你说的有多好,我只看你的行动。”
“放心吧!保证不会令周姑娘失望的。”他可不像方正华那么傻,对自己的妻女了解不够,这么好的工作就这么丢失了。
整个京城的律师业里,在知道方正华被周姑娘请来做事了后,羡慕嫉妒的太多了,尤其把方正华挤兑走的那位律师,更是后悔的无以复加,还被那事务所的所长给批评了一顿,因为那人的个人行为抹黑了事务所,令事务所业绩直线下滑,客源流失很多。
周姑娘这边虽然没有晋升空间,可有舒适的工作环境和高薪啊!同时还受上头人的关注,可以说,这边每发生一件大事,京城高层的圈内就没有不知道的,众人的眼睛都盯着这边。
特别是知道周姑娘又拿下了大片地皮,折腾什么养生游乐园后,赌局都设下来,只卖两种,一是爆满,一是门罗可雀,当然,买爆满的百分之八十。
在知道方正华被妻女拖累的离职后,整个律师业都蠢蠢欲动,尤其是那些觉得自己没有晋升的机会的人,更期盼能被周姑娘选中。
谁知道却是由姜卫华挑选,姜卫华的要求是年轻点的也无所谓,关键是要外籍户口,人品要正,别把眼睛安在头顶上。
他年龄虽然大,可他别的条件符合呀!托了好几个同行帮忙,才在姜卫华这里露面,用了些计谋才入了姜卫华的眼。
姜卫华听的一愣一愣的,高律师不是说没有人会愿意从大城市到小地方工作的吗?高律师不是在自己的劝说下,勉为其难的过来的吗?
高明辉见姜卫华的表情微变,立刻跟他道歉,“姜先生,是我太想来这边做事了,所以动用了一点点的计谋,请姜先生原谅。”
原来是他上当了,脸色难看的姜卫华看向外甥女,周想点点头,“留下来试试吧!不过,若有外心,那……”
“不敢不敢,”高律师连连摇头,赶紧把京城律师业内的反应跟两人说了一下。
姜卫华的脸色才好一些,原来外甥女这边的工作是大家公认的香饽饽啊!他本人对律师业不熟,这个高律师还是经过七拐八弯的朋友认识的呢!他还以为是瞌睡来了枕头,没料到却是别人设计好的。
凌然见谈妥了,打电话叫来李农,由李农带着高律师去原本方律师的住所,他没避开高律师,直接吩咐李农小心说话,这位高律师生着一颗七窍玲珑心。
李农大声应是。
高律师尴尬一笑,反正目的达到了,感官与印象以后再慢慢改变。
姜卫华跟外甥女道歉,是他大意了。
“不用太在意,”周想安慰内疚的姜学长,“若京城那边的律师业内真如他所说的话,他的行为不为过,以他的年龄没了晋升空间,干到老也只是普通律师,到我这边工作环境好,压力不大,保险一样不少,仿佛养老一样的工作,哎呀!这么说着,我自己都心动了呢!”
姜卫华弹弹她的额头,“好了,叫李农仔细点,不行就辞退了。”
“他不敢的,”周想肯定的道:“他没说口的我也懂,因为想当然保镖公司受上头关注,这也是他们愿意来圩镇的原因之一,既然被上头关注着,他们自然不敢乱来的。”
“那也得小心点。”
“嗯!我知道了。”
姜卫华这才回岳母那边去,还有几天就开学了,他还能陪陪儿子,等一开学儿子就住校了。
第二天,周凯挤出几天假期跑回来了,在去仓库楼房找女朋友的时候,看到了吕莹拎着小朋友飞檐走壁的绝美英姿。
谷lt;/spangt;再听说吕晶吕莹都是飞檐走壁的武功高手时,他才明白半年前回来的那次,被吕晶踩在脚下时的那句’我成了你的神’是什么意思。
“堂姐~”周凯拉着女朋友跑到周想面前哭诉,“为什么你把吕晶吕莹培养成了武功高手,而我却,却只是……,难道真的是我没有慧根吗?”
郭嘉一把甩开男朋友的手,摸着胳膊上的鸡皮疙瘩,有时候真受不了这个无赖爱撒娇的性子。
周想拍拍堂弟的头,像安抚一只闹脾气的狗子一样,“你可以去问问你堂姐夫的感受,原本我找到的武功秘籍是给他练的,他倒好,整天打坐,连只鸡蛋都没孵出来,我一生气,就连吕晶吕莹练了,天才就是天才,废材就是废材。”
周凯一听,立刻去找废材堂姐夫了,自然两人又在健身房里对练了一阵。
鼻青脸肿的出来后,依然想要练绝世武功,这是他一生的执念。
周想把堂弟上上下下打量了一阵,“还是处吗?”
“咳咳咳咳。”
“咳咳咳咳。”
连周凯这个无赖都被堂姐这三个字给呛到了,何况是郭嘉呢?
凌然宠溺的捏捏自己老婆的鼻子,“调皮,好好说话。”
“好吧!”周想点头,“据说元阴元阳之身练的话,比较容易。”
周凯指着堂姐夫大笑,“哈哈哈哈,你一直没找到气感,莫不是……”
凌然起身,又把人拖去健身房对练了一阵,再次出来时,大家看到的是两只猪头。
晚上,周延替周凯在身体里运行了一次运功路线后,就出了房间,由他独自在房间里打坐。
这一坐,就坐了一夜,早上起来挠着头叫周延再帮他运行一次运功路线。
早饭后,又坐了一天,傍晚时阴着脸出了房间,被凌然嘲笑一顿,“周大侠,找到气感了?”
狼吐虎咽的填饱肚子后,周凯又厚着脸皮请周延帮忙,“延儿,你再帮堂叔最后一次,今晚我若再找不到气感,我认命。”
周延偷偷问姑姑要不要给这位堂叔一瓶培元液?
周想拒绝,“不行,他若是靠培元液才可以的话,我得给他多少药液才能扶起他这个废材?今晚你接连给他运行两次,再不行的话,他肯定就死心了。”
姑姑不支持,周延也不擅自做主,跟堂叔讲明这次替他运行两遍,让他仔细体会。
第二日起床,周想就在沙发上看到挺尸的堂弟,抬脚踢了踢他挂在沙发边的蹄子,“起来,打理好自己,去找你女朋友去,当心她不理你了,现在什么才是重要的,你难道不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