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刚刚的空间变化,是不是你引起的?”
九幽蓝姬对着宁天林问道。
他们都感觉了这方空间在无限蔓延,彷若大地撕裂延长,天空无尽拉伸一般。
“你们猜对了。”
宁天林哈哈一笑,直接身形闪动,消失在了这方天地。
跟这两株植物,他也没有什么好说的,只知道这两株植物没有被压制战斗力。
都是宇宙之主九段!
询问战斗力系统,也没有告诉自己原因。
不过很明显,这两株植物的进步,要比在外面的空间要大,他们貌似能吞吸这里生物的情绪!
而且吞噬他们的情绪,进步更快!
“自己对这里的了解,还是太少。”
宁天林这次没有隐身,而是悬浮虚空,将目光落在了这幽冥空间的更深处。
那片区域中,似乎并没有什么飞禽猛兽的身形,显得有些寂静。
但知道这地方诡异的宁天林,却敢肯定那方空间还有着更为恐怖的生物,也不知道他们的战斗力有没有突破宇宙之主的存在。
他还清楚记得,在阎罗王幽冥空间的最后关头,有一只巨大无比的爪子,让阎罗王都惊恐万分。
要知道,当时阎罗王可是刚晋升为宇宙之主八段啊!
那东西,最低都在宇宙之主九段,甚至更高!
只是宁天林没有继续闯,吃过几次亏的他却是知道,这里的那些家伙,由于战斗力没有被压制,以自己现在的战斗力,除非对方主动出现,不然自己也是极难察觉的。
指不定自己现在已经被那些战斗力稍强的飞禽巨兽发现了踪迹,正在暗处盯着自己。
他现在,是能斩杀宇宙之主五段,但这里的宇宙之主六七段的太多了,他刚刚在隐身时,就看到过好几个,现在还没有将他们斩杀的实力。
不过逃命自保那倒是没什么问题。
与此同时。
六趾混天龙敖明虽然此刻在聚魂瓶中呆着,但对外面的状态也是时刻关注着,毕竟自己现在和这年轻人已经绑在了一起,尤其在这幽冥空间内,更不能出现差错。
这幽冥空间他也是很少进去,最多也只是在这外围转悠下就出去了,毕竟战斗力压制太过厉害,
而且自己也只是灵魂状态,要是真的死了,那也就彻底的死了,不可能再有机会复活了。
只是他没想到,这年轻人的战斗力,却根本没有被压制,彷若吞服了什么东西,阻挡住了这天地规则的压制!
要知道,在他获得这九转轮回塔的时候,进入幽冥空间,可都是被压制,从没有例外!
“你战斗力虽然没被压制,但你最好还是不要走,早点离开这里,以免引起一些没有必要的麻烦。”
六趾混天龙在一旁提醒道,如今他需要依靠宁天林帮他修复灵魂,自然不会眼看着他在这里被撕成碎片。
这片区域内,各类生灵的数量庞大。做不到一击致命,闹到最后,只会有越来越多的生灵向这里聚来,甚至还会将这幽冥空间真正的强者吸引而来,到时候...怕就麻烦了。
宁天林微微点了点头,对方并不了解自己的保命手段,不管是对他还是自己,提醒一下也是一片好心。
“这幽冥空间的所有生灵,离开了幽冥空间犹如鱼儿离开了水般,自动死亡,这便是这幽冥空间这些生灵的法则,在这里他们虽然没有战斗力的压制,是绝对的强者,但是也仅仅局限于在幽冥空间内。”
六趾混天龙淡淡的道,这是天地法则,没有人能够改变,最起码他知道的人中没有,就是他的主人也曾尝试过,但都没有成功。
闻言,宁天林道:“不知这幽冥空间是如何出现的,这天道法则果然是无奇不有,这里还只是幽冥空间的最外围,若是最深处,不知道会有......?”
宁天林话音刚刚说道此处,便是将目光转向了旁边的六趾混天龙,他发觉到到一旁的六趾混天龙,在听到幽冥空间最深处的时候,脸上涌上一抹难以掩饰的慎重之色。
微张着嘴巴望着六趾混天龙脸庞上的慎重之色,这一霎,宁天林突然也感觉到有一些诧异,作为宇宙之主九段的强者,是回忆到了什么,竟然只是去回想,便会有这么凝重的慎重之色。
“该死的......”
幽冥空间的最深处究竟是什么可怕的存在?居然会让一名曾经的宇宙之主九段的强者露出这般神情?
古怪而诡异的气氛缭绕在这片他两周围,好半晌之后,才在六趾混天龙叹息的声音中打破而去,似乎才从那回忆中缓了过来。
“年轻人,看在你帮我的份上,老夫奉劝你,不要好奇的往幽冥空间深处窥看了。”
“老夫知道你定然有很多手段,但还是要劝你,在真正的强者面前,没有绝对的实力,任何的手段都是虚无的,没用。”
六趾混天龙深吸了一口气,摆了摆手,缓缓的道。
“虽然我也不知道那深处究竟有着什么东西,但却能够极为模糊的感应到,那里,有着一种极为可怕的存在......”
见到六趾混天龙那般凝重面色,宁天林咽了一口唾沫,能让一名宇宙之主九段如此慎重,那的幽冥空间深处,到底有什么可怕的生灵存在。
“未知的才是最可怕的。”
“我能略微感应到幽冥空间深处的可怕,也是因为当初我还拥有九转轮回塔第四层的时候,也和你一样对着幽冥空间充满着好奇。”
“而当我真正感受到可怕的时候,是在众多宇宙之主强者,用秘法将第四层崩溃的那一霎,方才隐隐有所觉,否则平常也绝对难以察觉。”
“仅仅是在第四层即将崩溃得的那一霎那。老夫与幽冥空间的一个接触,便有一种是从脚底到天灵盖,来自灵魂的颤抖。”
回想当rì过往,敖明也是灵魂发麻。
当rì只是出现了一双眼睛,淡淡的扫了他一眼,他就彷若身体发麻,动弹艰难。
而那眼睛,他至今都不曾忘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