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吧?
这什么状况?
太多人被那声音的回答给弄蒙了,不到十岁?
七岁?
八岁?
还是九岁?
这小屁孩中的小屁孩啊!
他怎么战斗?
能拿得起刀吗他?
苏罗曼他们虽然还不清楚真正的实力,但经过这么长的时间,都已经打听清楚,这孩子原来是个世家之子,虽不是大世家,但却也不小,只是得罪了真正的权贵,家破人亡。
族中男子全部击杀,女人全部为奴。
她苏罗曼,更是作为奴隶,再次被贩卖到了斗兽场,和凶兽人类搏斗。
而这小屁孩是谁?
从哪来的?
他的战斗力是多少啊。
所有的人都是一无所知!这让他们怎么押注?
“有个屁犹豫的,这还用问,当然是押注押苏罗曼胜了!她连三四十万的凶兽都能击杀,一个不到十岁的小孩,能有这么高的战斗力?除非他是银河最厉害的天才!”
一个长得颇为粗狂的大汉,光着上半身,胸口还是浓浓的杂毛,挥舞着手中的票子,大叫着,押在了这苏罗曼的身上。
虽然如今通过电子光幕就能投注,但斗兽场还是保留了票子的形式。这样看上去更为刺激和兴奋。
“是啊,有什么好犹豫的!”
“我也押注苏罗曼胜!”
有人附和道。
“一群蠢货!”
凡事都有两面性,这种属于赌博的情况,就当然更会有对立。这时候,一个身穿锦衣,摇着浮扇的年轻男子,头也没回的对着众人讽刺道。
不等周围几人暴怒,就已经开口解释,“若这么轻易就能判断谁胜谁负,那斗兽场还怎么赚钱?不都被你们赢去?”
“都知道苏罗曼连胜这么多场,现在连三四十万战斗力的凶兽都能击杀,但即使这样,斗兽场还让这不到十岁的小孩子出战,难道他们都是傻子不成?”
“故意让我们赢钱?”
“要我看,定然是这小孩子身上有着我们不知道的奇特能力,甚至是极为出色的能力天赋!”
“我们不知道,但斗兽场,却清楚的很!”
说完,这锦衣男子就将手中浮扇甩开,悠然自得的扇起风来。同时给边上的一个跟班道,“去,给我压一万银河币在这白白身上!”
“我打赌,定然是这白白胜!”
而随着他解释完毕,正要破口大骂他的那些人,有的却沉默了下来,是啊,斗兽场能这么傻,白白的送给他们钱?这样就不是斗兽场,而是慈善机构了!
“放屁!”
“苏罗曼都连胜了五十来场,这怎么说?”
“都是斗兽场故意的?”
这时候,最开始的那个长满胸毛的大汉,开口大喝,“要我看,定然是斗兽场一时找不到她的对手,给我们布置个烟雾弹,专让你这种心眼多的人胡思乱想!乱了咱们的阵脚!”
“斗兽场就是让我们多猜多想,摇摆不定!”
说完,鼻子中重重的哼了两道鼻息,他这辈子,最不爱见的就是心眼多的人,各种勾心斗角,暗中使绊子,让他吃过不少的亏。
“你还知道连赢了五十来场?”
“那也该停了!”
“定是这白白胜!”
锦衣公子冷哼一声。如示威般的对着边上的跟班再次道,“去,再给我加钱,再压一万银河币在这白白身上,我这次要赚把大的!”
“你!”
胸毛大汉怒了,论嘴皮子,十个他都不是这锦衣公子的对手。
“你什么你?”
锦衣公子直视对方的眼睛,根本就无所无惧,“怎么,还想打我啊,我怕你啊。”
一脸无所谓的表情。
他知道,对方的战斗力或许比他高,但这又怎样,在这斗兽场中,可是禁止斗殴的!谁敢率先动手,就要面对斗兽场的惩罚!
斗兽场这些人可不是吃素的!
若不然,哪能看得住这些笼中的凶兽和奴隶!
尤其他们这些常年混迹在这里的人可是清楚,这斗兽场,可不是一般的斗兽场,而是星武斗兽场!不仅仅银河系有他们的分部,整个星空宇宙,都号称有他们的分部!
号称宇宙第一斗兽场!
他的主人,可是赫赫有名的星武大帝!
宇宙级别的强者!
就是驻守这里的小小分部你长官,银河之主都要给他一丝薄面!听说他的战斗力,不比银河之主差了多少!而且,就是银河之主胜了他又怎样?
他的后面,可是宇宙第一斗兽场这个庞然大物!
随便下来些星云级,星图级的武者,银河之主都吃不消!
“打你麻!”
“我打个屁打!”
胸毛大汉原本已经喘着粗气,准备动手,但看到不远处,有几名身穿黑色衣服的中年汉子,将犀利目光放在了这,顿时就是一惊,连忙改口。
“我再加五万银河币,押苏罗曼胜!”
说完,看到那几人目光转了过去,才心中松了口气。
好险,差点惹了祸事!
而一直站在这里的宁天林却没有动,更没有押注谁赢谁输,他的银河币,在精气点数之间可以自由兑换,完全可以说,只要他愿意,他随时都能拥有巨额财富。
谁都不会比他有钱!
他只是那么静静的听着,听着这些人的议论,并不评判。
因为他觉得两人都说的对,各有各的理由,就是他也根本不知道要押注谁输谁赢。只是时不时扫过笼中的小女孩,看到对方冷漠的眼神,心情略有压抑。
正是天真烂漫的年纪,却在这种笼中搏杀。
就是胜了又怎样?
能一直这么胜下去吗?
终有一天,还是会死的。因为这斗兽场的胜负,只有生,没有负!
这让他想起了地球,若当日自己战死,地球被外星人殖民,那他的家人,所有华夏人是不是也跟起眼前的小女孩这样,任人摆布和欺凌。
没有将来,只有阳光,只有无穷无尽的灰暗与折磨你。
“好了!”
“时间到!”
就这样,闹哄哄的过了三分钟,主持人的声音再次在空中响起,结束了押注。宁天林没有听他投注金额达到了多少,赔率是多少。
而是怔怔的看着牢笼中被推出来的年轻人白白,一副不敢置信之色。
怎么会是他!
他怎么会在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