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来人往的京都城大街上,一男一女两道身影随着人流缓缓地走动。
男子一头白色的长发让周围的行人纷纷投来了好奇地目光。但当行人见到男人的模样时,心中都是暗自一赞。精致的脸庞引的周围的女孩们纷纷对着男人身旁的女人投来了嫉妒的眼光,认为除了自己没有人有资格站在男人的身旁。
可当她们见到女人的面容时,又觉得她走在男人的身旁是理所当然的。绝美的五官配上温柔似水的眼眸,让的女人仿佛是仁爱的女神。
这两人正是离开鬼杀队开启旅途的雪之下与香奈惠。两人离开鬼杀队后就直接来到了京都城中。雪之下走到京都城的大街上,心中不由得想起了自己在京都城中短暂的时光。
那个时候因为全身体温比正常人要低,雪之下并没有交到朋友。同他玩闹最多的是自己家的管家,那个和蔼的老者。
想到这里雪之下心中闪过管家倒在院子中的样子,父亲倒在血泊中的身影以及母亲拼命想要留下一线生机给雪之下的模样。
现在自己剩下的就只有这些伙伴了吧,雪之下扭头看了看香奈惠。
仿佛感受到了雪之下的目光,香奈惠抬起头对着雪之下微微一笑。绝美的笑容让雪之下轻轻一愣。
见到雪之下出神的盯着自己,香奈惠的俏脸慢慢地浮现出了一丝丝红晕。正是这一点红晕,让着雪之下仿佛看见了坠落人间的女神一般。
承受不住雪之下目光的香奈惠,微微抬起手放在雪之下的腰间轻轻一拧。
腰部的痛感使得雪之下回过神来,而且手摸着后脑勺,尴尬的对着香奈惠笑了一笑。
害羞的香奈惠见到雪之下回过神来后,将绯红的脸蛋扭了过去。但是嘴角的笑意确实掩饰不住。
并没有看到香奈惠嘴角的笑意的雪之下急忙的向香奈惠道歉。在过去的时光中,陪伴雪之下最多的是他的师傅。但他的师傅并没有教他女孩儿的心理,只传授给了他强大的剑技。
所以雪之下对于女孩子的心理就是一个白痴,十足的蠢货。
听到雪之下道歉的香奈惠,将已经散去绯红的脸蛋,再一次转向了雪之下。嘟了嘟嘴,看向雪之下的眼神之中写满了白痴两个字。
发现了香奈惠看白痴的眼神,剑术高强的雪之下再一次迷茫了。我做了什么很傻的事了吗?雪之下心头默默的想到。
随后,雪之下想到了自己愣神地看着香奈惠的行为。脸上露出了恍然大悟的表情。
见到雪之下的表情后,香奈惠心中出现了一些期待之情。可怜的香奈惠认为雪之下是明白了一点自己的心意,想要对自己说些什么。
紧接着就听到雪之下开口说道:“对不起,香奈惠我不应该做一直盯着你看这样的白痴行为。但是不知怎么的就是移不开目光。”
听到雪之下的上一句话,香奈惠暗暗的骂了一句自己,我真是个白痴,我居然在期待雪君这个大笨蛋能够明白我的心意。
但是听到雪之下下一句话的香奈惠脸上有露出了好看的笑容。移不开目光是觉得我好看是吗?香奈惠暗暗的想到。
看到香奈惠的笑容,雪之下轻轻地松了一口气,在心中暗暗地对着自己说道,以后不能够这样无礼地盯着别人看。
铁憨憨雪之下再一次会错了意。看来可怜的香奈惠的训夫之旅还有很长的一段路要走。
收敛了心神的香奈惠拉着雪之下就向前走。见到香奈惠心情突然变好的雪之下心中不知怎的也是跟着一阵高兴。并没有深究这个感觉的雪之下任由香奈惠拉着自己走。
原本在开始旅途的时候雪之下就在烦恼该如何开导因与同伴分离而使得心情压抑的香奈惠,在这个时候雪之下也终于不再烦恼。
其实香奈惠只是一时之间接受不了而已,她知道那样的选择对于另外三人来说是最好的选择。但是产屋敷耀哉却害怕香奈惠会因为同伴分离而走不出来。这才命令雪之下跟随着香奈惠去散心。
身为人精的产屋敷耀哉一眼就能够看出香奈惠对于雪之下的心意,这才让雪之下陪着香奈惠去散心。
他同样看出了雪之下的情感方面很薄弱,在他的眼中存在着很强的战意。他唯一渴望的是旗鼓相当的对手。这不禁让他担心雪之下会不会成为一个机器。
即使雪之下心中存在着对于生命强大的敬畏之心,但是他却并不能够真正地明白守护的意义。
所以这一场旅行对于两人来说都是必然的结果。香奈惠的心意只是这场旅行之中的隐藏属性。
……
周围长满了紫藤花的山脚下,一个带着天狗面具的老者,带着三个孩子慢慢地走上山。
身后的三个孩子是两男一女。两个男孩中那个一头黑发的名字叫做富冈义勇,粉色头发的叫做锖兔。那个女孩子叫做真菰。
他们三个是刚成为培养师的鳞泷左近次所收的弟子。三人在鳞泷左近次的眼中就是未来的柱级剑士。
三人现在并不知道自己眼前的老者正是鬼杀队的前任水柱。富冈义勇见到鳞泷左近次那奇快却又无声的步伐心头一凝。
就在富冈义勇猜测着自己眼前的老者并不只是一个培养师那么简单的时候。
三人已经跟着鳞泷左近次来到了山上。四道身影在几间小木屋之前止住。随后三个孩子就听到鳞泷左近次的声音响起:“孩子们,虽然你们已经算是我的弟子了,但是你们还不清楚我的身份吧?”
三人之中最为活泼的锖兔在这时开口说道:“老头,你到底是什么身份?”
富冈义勇与真菰则是在一旁安静地听着。听到锖兔的话,鳞泷左近次险些想要将锖兔一脚踢飞,本来好不容易营造的高深莫测的氛围就被这个可恶的孩子给自己打破了。
满头黑线的鳞泷左近次轻轻地开口说道:“我叫鳞泷左近次,鬼杀队的前任水柱,现在作为一名培养师培养强大的鬼杀队剑士。
鬼,就是你们家乡所遭遇的那个东西,而鬼杀队存在的意义就是斩杀那些食人鬼。”
听到鳞泷左近次的话,三个孩子都是紧握住了拳头。就连最为活泼的锖兔都不再说话。
三个孩子很明显对于食人鬼有着强烈的恨意。见到三个孩子沉默不语的样子,鳞泷左近次轻轻地叹了口气,随后说道:“明天开始练习,既然你们来到了我这里,你们就要以成为柱级剑士为目标。”
说完后,鳞泷左近次走进了自己的小木屋,留下三个孩子在外边沉默不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