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嘛,我也不知道,反正晚上睡觉就进来了,至于我是什么人,到底想要做什么,其实我也不太清楚,因为我自己也迷迷糊糊的,但我冥冥中总有种感觉,那就是要打听出你到底在做什么研究,以及研究到了什么地步,以及你到底在闻鸾身上做了什么。”魏墨说了一番废话。
但其实这也不算什么废话,因为魏墨把责任推给了别人,他这话听起来自己也是无辜的,好似被人利用了一般。
王东听了魏墨所说的话,陷入了沉思当中,魏墨话的意思是自己并不是主动来探听消息的,而是被别人蛊惑,或者说利用某种手段而进入自己的梦境中,来探听消息的。
事实上,幕后黑手还另有其人?
“你是说,还有其他人?其他人是谁?把你知道的东西全部说出来,不然的话,我就把你扔进这个铜牛里面,让我知道一下这铜牛到底有多厉害。”王东继续吓唬着魏墨。
魏墨见王东相信可以乱扯的话,稍微松了口气,既然你相信了,那么我就继续扯下去了。
“其实我也不太清楚,因为我每次进入你梦中的时候,思维是清晰的,但问题是我一旦回到现实,我的思维会变得模糊,根本搞不清楚自己在做什么,你懂了吗?”魏墨看着王东的眼睛,尽量把自己装的是受害者。
“但每当我进入梦境中的时候,总有种莫名的感觉,那就是要把之前我问你的问题答案找出出来,说不的那些人在我的脑子里面做了什么,我才会如此。”魏墨赶紧把矛头推向那个不存在的人身上。
这样的话,说不定自己可以免于经受痛苦了,虽然在梦中不会死去,但问题是痛苦还是有的,如果能够避免痛苦,为什么还要去经受痛苦呢。
“这样啊,你的意思是有人在你背后操纵你?”
“对,你说的,我就是这个意思是,你到过我吧,我只是一个虾兵蟹将而已,没必要对我大大出手过,放过我吧?”魏墨可怜兮兮的王东。
王东走抹额铜牛面前,看着瑟瑟发抖的魏墨,随后笑了笑。
“既然你不是主犯,也不知道到底怎么回事,把你压在这里也没有什么意义,我现在就把你放走了。”顺位王东来到这把电椅面前。
魏墨刚感觉自己脱离了这把电椅,但突然间发现自己的视线全面封闭了,发现自己好像处在一个封闭空间之内。
但仔细一看,这那里是什么封闭空间,这就是在一个铜牛紧凑。
“喂!我真的不知道啊,这么不知道,你别点火!”魏墨用手摸了摸自己的脚底下,还好并没有发热,不然的话自己真的跑都没地方跑了。
“我知道你说的是真话,但问题是,是不是真话,我分辨不出来,不如先让你经受一下来自千年前酷刑,看一下真的如历史上说的那般痛苦。”王东用手拍了拍铜牛的肚子说道。
“你有本事自己也进来啊!把我丢在里面算什么?你不是想看看这铜牛刑法到底痛不痛苦,你自己进来试试不就知道了?”
“要不咱俩试试,看看谁会先忍受不住!就在这外面嚎叫有什么意思?看着别人痛苦有什么意思?有本事你自己也就来啊!”魏墨使劲拍了拍这铜牛的肚子。
这算是无能狂怒吧,因为无论怎么你怎么做,主动权都在别人手上,就想像现在一样,你在怎么嚎叫,王东也不可能进入铜牛里面跟自己一起经受酷刑的。
就在魏墨这么想着的时候,突然铜牛里面多出了一个人,这人正好就是王东,显然两人挤在一个铜牛里面显的非常拥挤,不过勉强藏的下两人。
“你干什么?”魏墨看着凭空多出来的一个人,有些懵了,王东不会真的要跟自己一起经受这酷刑吧,这人还不会是疯了吧?
“没有调查就没有发言权,或许我应该来尝试一下,看看这铜牛酷刑到底怎么样。”王东显然也是个疯子。
“等等,你打算在这里面忍受酷刑?”魏墨算是明白了这个人也是个疯子。
“对,或许我应该也来感同身受一下,其实我们做梦一般来说不会意识到自己在做梦,这样的话就很没有意思。”
“你什么意思?”魏墨有些搞不明白了这个疯子是什么意思。
“其实我还得谢谢你才是。”王东继续说道,但在这个铜牛里面声音显得有些不太奇怪。
“为什么?”魏墨总感觉这个疯子里面蹦不出什么好话。
“如果是正常的话,我肯定不会在梦中做这种事情,也意识不到自己在做梦,因为能在梦中意识到自己在做梦的,肯定非常少,能这么清醒的知道自己在做什么的那就更少了。”
“我现在这种状态还要谢谢你才是。”
“你的意思是,要谢谢我让你可以在梦中拥有自我意识的人?”魏墨算是听明白了王东到底想说什么了。
“对,说不定等你离开之后,我就在也没办法进入这种状态了,所以我得趁这个机会好好体验一下在现实里做不到的事情。”王东笑着说道,只是这笑声太过恐怖,让魏墨有些脊背发凉。
“现实里体验不了的?就是在这个铜牛里面经受酷刑?”魏墨有些搞不明白了,这人还真是疯子啊。
“对,就像你所说的,来体验一下又没什么。”说着王东便打了个响指,魏墨不明白这是什么意思。
但很快就反应过来了,这是点燃呢铜牛肚子下面的柴火了!
因为魏墨已经感觉到了这铜牛肚子下面的温度了。
“喂喂!你真打算自己蒸自己啊?你疯了?!”魏墨赶紧往温度低的地方挪了两步,可铜牛的肚子就这么小,能往什么地方挪呢?
王东显然也有些懵了,这温度并没有多高,但已经相当难受了。
有那么一瞬间他想离开这个铜牛了,但又一想,这不过是在梦中而已,不会怎么样的。
想到这里,王东便不在动弹,好似老僧入定一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