吉原花街大战,基本上将整条街区都拆掉了。
无论是用煤气管爆炸还是其他说辞,都很难令民众信服,这就不是剑士们的事情了。
产屋敷跟霓虹政府有着默契,在猎鬼行动开始时,他们也给当地官员通知过,然后隐部的成员才能顺利介入,否则贸然插手肯定会跟执法部门起冲突。
别的暂且不用说,仅仅音柱他们救出来的上百名列失踪人员,然后突然一下子从地底下冒出来,那是很难用任何借口去遮掩了。
但是至今为止,世间存在吃人鬼居然还是尚未公开的秘密!
这就只能让人感慨产屋敷一族的能量太大了,甚至就连政府和知情人士都愿意配合,以致吃人鬼的故事流传千年却始终没有得到证实。
“也许会被宣传作都市怪谈吧!”音柱笑道。
在跟妓夫太郎战斗过程中,除了不死川玄弥体质特殊不怕毒素外,其他几人或多少都有点中毒迹象,现在战斗结束了就得赶紧解毒才行。
上弦鬼的毒素不容易解,幸好蝶屋研制的解毒剂有奇效,大家身上的鬼毒很快就清除干净。
只是周围还有少数居民受到波及,有的人是逃跑太慢被留在街区,也有些人不愿意撤离才会中招,所以还得让隐部成员过来收拾残局。
唐纳德找来坚固的铁盒将“怯鬼”塞进去,然后用力把缝隙都捏死,不留半点机会给它,反正这玩意不是人而是鬼,就算没有空气也不会死。
“咿呀呀呀!”半天狗在里面发出叫声。
“炭治郎接住!”
唐纳德将铁盒丢过去,让他帮忙拿着跟在身边,只要不离开得太远,就算鬼舞辻亲临也救不走半天狗怯鬼。
八人迅速离开吉原花街,搭乘交通工具回到总部。
产屋敷耀哉早就从鎹鸦那里得知战斗结果,对唐纳德改变作战计划,要求活捉“半天狗”回来的决定并不反对,甚至自言自语地说:
“这是打算引蛇出洞吗?”
由于鬼杀队连续干掉数名上弦鬼,将它们送到地狱去接受惩罚,使得产屋敷一族天谴减少,连带耀哉身上病情好了许多,已经能坐起身来连吃了几碗白粥。
其他柱们也很快得知前方消息,他们都对胜利队伍归来抱着期待。
鬼杀队总部,产屋敷宅院。
等到唐纳德等人回到总部,那已经是两三天后了,而产屋敷耀哉心中依旧兴奋不已。
“诸位辛苦了!”
毕竟他们本来只打算猎杀“双子之鬼”,没预料到会中了鬼舞辻的陷阱,遇到上弦鬼玉壶和半天狗,换成其他人很可能就全军覆灭了。
三位上弦鬼聚在一起,几乎相当于上弦一半战力了。
在花街战斗还没有结束时,产屋敷耀哉和其他柱们都认为本次行动失败,最终能够逃回来多少人还是未知数。
“我们甚至悲观地认为,除了北原先生和两名柱外,其他人就基本上没有生还机会了!”岩柱双眼流着泪水说道。
在唐纳德到来前,鬼杀队对上弦鬼没有必胜的把握。
即便是现在,九柱都在心里承认上弦鬼很强大!
若不是事先知道十二鬼月的详细资料,根据它们血鬼术弱点做好准备的话,恐怕就连柱都没有把握活下来。
“上弦鬼接连战败,肯定会令鬼舞辻变得谨慎小心,那么原本的计划就得要进行调整了!”
产屋敷耀哉主动向唐纳德提起,显然已经思考过很久了。
“确实如此,所以我才会将半天狗活捉回来。”唐纳德闻言点头。
“嗯,北原君的意思我明白,但是那件东西尚未准备好!”
产屋敷耀哉努力地睁开左眼看向唐纳德,伴随着鬼杀队的胜利,他身上的天谴诅咒减轻了不少,双眼也好了其中一只。
“岩柱”悲鸣屿行冥留着泪水追问:“主公,我斗胆问一句,那件东西是什么?”
“若是有必要的话,就让我们九柱来处理吧!”炼狱杏寿郎乐观地说道。
“主公,请给我们下达命令吧!”不死川实弥道。
在座的九柱只知道跟鬼舞辻的决战快到了,却都对原本的计划了解不多,还以为需要什么特殊武器才能杀死始祖鬼。
“自从北原先生加入后,我并不担心无法杀死鬼舞辻……”产屋敷耀哉缓缓解释说:“反而担心无法找到他进行决战!”
九柱们听了一阵愕然,他们从知晓鬼存在后,一直小心翼翼的避免被上弦鬼追杀,尚未习惯鬼杀队处于上风。
毕竟十二鬼月上弦百年未曾更换过,而鬼杀队的柱基本上每十年就全都换完,甚至有时候会连鬼杀队成员都集体更换。
可是现在上弦六鬼去掉了一半,只怕鬼舞辻无惨会变怂,然后做起缩头乌龟潜伏起来。
“也许有人已经知晓,鬼舞辻无惨千年以来都在寻找青色彼岸花。”
唐纳德跟产屋敷耀哉原本的计划很简单,打算先将十二鬼月一点点清除干净,然后用“青色彼岸花”引诱鬼舞辻主动出击,结果现在突然将上弦干掉过半,彼岸花却还没有准备好。
那就太尴尬了!
“得到北原君的提醒后,我们找来植物专家仔细调查过,至今为止还没有找到青色彼岸花……也许要等上一段时间才行。”产屋敷解释说。
“没有关系,继续等待就是了!”唐纳德淡淡地说道。
本来原著中需要到百年之后,才由嘴平伊之助的子孙在研究所里发现“青色彼岸花”,并且此事还成为社会热点新闻上了头条。
唐纳德当然不会自己跑去研究,于是通过富可敌国的产屋敷来完成这项任务。
讨论了几分钟,在场的人都没有办法解决,于是将彼岸花的事情先放到一旁,接着他们谈到如何处理俘虏“半天狗”的事情。
“把上弦鬼放在总部不会有问题吗?”
岩柱生性多疑,做事谨慎小心,总觉得最好还是把半天狗干掉才对。
不过这件事情跟引诱鬼舞辻出来有关,于是他就不坚持要杀死半天狗了,而是要求把危险降到最低,以免发生意外酿成大祸。
“半天狗就算真的咸鱼翻身,只要我还在百米范围内,你们也不用担心!”唐纳德向他们打包票道。
“除了北原先生在场外,我们柱若是对上半天狗有什么办法处理吗?”蝴蝶忍追问道。
恋柱向其他人介绍经验道:“不给它积累情绪,也不要跟它对战,只需跟它周旋就可以了!”
“如果要对它出手,至少得要同时有三位柱在场!”唐纳德补充说。
“三位柱才能解决?”风柱有点不信的样子。
“没错,而且必须要掌握呼吸斑纹的柱!”唐纳德强调。
蛇柱突然笑了笑,“鬼舞辻会放心手下被囚禁?难道他不会嘭的让半天狗自爆吗?”
“这个不用担心!”唐纳德摇了摇头。
在战斗中使用天魔解体法,鬼舞辻就已经有放弃眷属的打算了。因为就算半天狗能够逃回来也是元气大伤,根本就坐不了十二鬼月上弦的位置。
如今即便屑老板察觉半天狗还活着,他也没有办法让下属自爆了,毕竟半天狗拥有上弦实力,只要它还有求生欲望就不会像普通鬼那样被咒杀。
即便是实力强大点的鬼,都能够抵抗鬼舞辻的咒杀。
否则在处理下弦鬼的时候,鬼舞辻就不用将它们召唤到无限城里来了。
经过本次行动收集的信息,鬼杀队在总部集思广益,采取了新的行动计划,并且发动征集令,召集了退役前柱们的回归。
“虽然前柱们战力大幅度衰退,但是战斗经验丰富,熟练掌握着各种呼吸法和剑型,若是获得了新的呼吸法来调理身体,应当能够激发出呼吸斑纹。”产屋敷介绍道。
当前鬼杀队使用的呼吸法有了很大调整,基本上每种呼吸法都分为练法和打法两部分。
九柱们根据唐纳德提供的新式呼吸法,各自整理出所擅长种类的练习方法,虽然使得新式呼吸法修炼起来见效慢了不少,但是功法却变得更加中正平稳。
即便在战斗中激发出呼吸斑纹,也可以在战斗后将透支寿命弥补回来,若是长期坚持修炼下去,不仅不会因此折寿早死,反而能够延年益寿青春常驻。
唐纳德对此没有意见,九柱们自然也都纷纷同意。
这批退役前柱们就有唐纳德的熟人鳞泷左近次,以及炎柱的父亲炼狱槙寿郎等人,他们或是上岁数了状态下滑得厉害,又或者因为心灰意冷等原因选择离开鬼杀队,
现在总部发出召集令,他们身为前柱必定会义不容辞回来。
“可惜鸣柱不在,否则……”悲鸣屿行冥突然提到了一人,脸上尽是哀伤神色。
前鸣柱是善逸师傅桑岛慈悟郎,还是培育着次世代“雷之呼吸”的培育师,却因为弟子狯岳堕落为鬼,作为师父的他必须为此而负责,最终在没有介错人的情况下切腹自尽而死。
这个狯岳还是害的悲鸣屿行冥双目失明的人,本来前鸣柱可以让弟子成为“鸣柱”,然后代自己去将叛徒狯岳清理,并不用切腹谢罪那么极端。
可惜我妻善逸一向胆小怕事,逃避自己身为“雷之呼吸”继承人的责任,直到师傅自杀的消息传来,他才鼓起勇气去参加藤山试炼,走上睡觉杀鬼的开挂人生。
其他柱们听了,有几人也都跟着黯然伤神了一下。
他们知道“岩柱”悲鸣屿行冥的意思,若是新式呼吸法早几个月出来,或许前鸣柱就有能力自己清理门户了。
在产屋敷发出召集令没多久,所有退休的柱都赶到总部来了。
与此同时,为了安全起见的缘故,产屋敷还让刀匠村的人全都搬迁到总部,反正原有的村庄位置早已泄露出去。
若是鬼舞辻想要反击报复鬼杀队,刀匠村就是一个很好的目标。
对屑老板而言,有价值的诱饵并不多,日之呼吸传承家族的炭治郎算一个,生产日轮刀的刀匠村也算一个,以及跟他纠缠千年的产屋敷一族在目标清单上。
现在估计唐纳德也成为屑老板的必杀目标之一,只不过是这些目标中最解决的那个。
随着戴着火男面具刀匠们的到来,鬼杀队总部里的人越来越多,估计用不了多久,鬼舞辻就会发现这个地方了。
“到时候鬼舞辻只有两个选择,一种是亲自下场开启总决战,另一种则是无视总部的存在,悄然潜伏几十上百年再说。”唐纳德分析道。
若是鬼舞辻还敢胡乱分兵送经验,把剩下的十二鬼月派过来,鬼杀队的九柱们自然不会跟敌人客气。
“但是我们也不能在总部里死守不出,反而要以战代练!”
唐纳德在九柱中点了五人出来,让他们跟炭治郎五人组成队伍,准备出去找上弦之贰“童磨”来练练手。
五名柱已经是鬼杀队大半实力,再加上炭治郎五人的话,这里面基本上有十柱的实力水平了,即便是遭遇鬼舞辻都有一战之力。
“这次我就不跟过去了,你们出去的时候要小心点!”
猎杀上弦鬼童磨的计划是一早就定下了,当初打算干掉妓夫太郎和堕姬后,马上就去把上弦之贰也清除掉。
主要是别的上弦鬼的位置无法确定,唯有上弦之贰的童磨不一样,他是邪教“万世极乐教”的教主,虽然一直控制着教众的规模数量,可是只要教团还在人类中活动,就一定会留下痕迹。
以前产屋敷不清楚“万世极乐教”跟鬼有关,现在得到来自唐纳德的“官方”情报后,自然能够很快找到这个邪教总部所在地。
这是持续了百年以上的教团,肯定在民间有不少传说流言。
据说教团是由童磨的父母创建,两人只是想要用迷信活动来捞钱,结果他父亲借着传教机会搞女信徒,很快就被他母亲发现了。
于是她先杀死了丈夫,然后马上就自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