蔡青湖的大姨妈要比温暖提前一周左右的时间,昨晚喝多了脑子里也没这么多的事情,韩谦也庆幸蔡青湖骗了他,不然他是肯定会和选择蔡青湖在一起,不论发生了什么。
手里拎着菜,上楼的时候韩谦还在后怕。
以后不能喝酒,绝对不能喝酒。
以前韩谦认为酒后乱性是假的,现在才知道这玩意是真的啊。
难怪武松敢喝酒去景阳冈呢。
这玩意是真厉害,老子这么强的自控能力都被干迷糊了
打开门看到凌乱的客厅时,韩谦的脸色瞬间就黑了,放下才皱眉走进客厅,对着二楼喊道。
“在家里躺了一天不知道收拾收拾房间?温暖我告诉你,这是你最后一次在家里喝酒了!”
话音落,客房门被打开,童谣露出半个身子皱眉道。
“也还好啊,不就餐桌没收拾么?”
韩谦转过头看着童怪物,皱眉咬牙道。
“一天一宿了!酒桌不知道收拾?你今天也没上班?”
“没课!”
童谣的回答简单明了,穿着温暖那件黑色的睡去走出房间开始收拾餐桌的碗筷,以前还真没发现,童怪物的皮肤是通透的白,腿上的血管差不多都能看到,一时间韩谦忘记了混乱的客厅,捏着下巴轻声道。
“童谣,你有病吧。”
刚拿起碗的童谣转过身皱眉道。
“你想吵架?”
韩谦连忙道。
“不不不不,我是说你的皮肤,你这白似乎不太健康。”
童谣低头看了一眼自己的腿,转过身继续收拾碗筷,轻声解释。
“遗传的,晒不黑,检查说是皮肤角层比较薄,你没事看我腿干嘛?你自己没有啊。”
和这个怪物是真没办法交流,端着碗筷走进厨房的童谣突然停下脚步,低着头轻声道。
“韩谦,如果有一天我特别卑鄙,特别自私的伤害了你,你会不会特别恨我。”
“嗯?”
准备上楼去换衣服的韩谦微微一愣,这时候温暖捂着脑袋在楼上走下,迷迷糊糊的开口道。
“谦哥哥,早上好。”
“我早上你好你大爷,把你的大眼睛睁开,这天都特么的黑了!”
等韩谦在去问童谣刚才的问题时,童谣装作什么事情都没发生一样,莫名其妙,走上楼换了睡衣下楼准备做饭,出门看到了同样穿着温暖睡衣的虞诗词。
头发凌乱,睡衣稍稍的有些性感,有些透,虞诗词挠着头看着韩谦,韩谦歪头看着虞诗词,胸前的两点清晰可见轮廓。
虞诗词顺着韩谦的目光低头看去,下一秒转身就跑回了房间,低声怒道。
“你流氓。”
韩谦撇嘴反击,
“也不知道咱俩谁流氓。”
晚饭准备的很丰盛,可与温暖所想的不一样,桌子上全部都是蔬菜,她喜欢的米饭也被换成了小米粥,清汤寡水的汤,一盘盘颜色环保的菜。
童谣和虞诗词都不挑食,她们对蔬菜和肉的态度都一样,可温暖不行,她接受不了没有肉的餐桌,温暖夹起一片绿绿的油菜,转头看向韩谦。
“你是在提醒我你把我绿了?”
这一句话差点让韩谦的心脏跳出来,难道温暖知道了什么?蔡青湖这个白痴挑衅温暖了?不应该啊,她在省里忙呢,同样紧张的还有虞诗词,她拿起碗接过温暖筷子上的油菜,轻声笑道。
“你要问问他是不是没离婚之前绿了你,我怀疑有可能。”
温暖撇了撇嘴,夹起一块蘑菇放入口中,含糊道。
“他?绿我?这辈子都没可能了,要是让我知道了他不是处男了,他会比昨晚咱们看的电视的反派死的都惨,至于结婚前,他除了我就不认识第二个年轻漂亮的姑娘,没机会的!“
话落在韩谦的碗里抢出来炒菜放的一块肉,皱眉道。
“我白天不是和你说了我要吃什么嘛?你和我作对是不是?”
韩谦放下筷子皱眉看着温暖,沉声道。
“你知不知道我今天会特别忙?连城小组的任务也忙的不可开交,你和虞诗词说不去上班就不去上班了?”
温暖脸色瞬间变得尴尬,低头吃饭不在开口,但是韩谦不想吃了,放下碗看向温暖职责道。
“今天下午我在畅享那边盯着,小组已经开始测量土地,和衙门口交涉建筑风格也房价的事情,并且要检测土地的硬度,衙门口把价格定在了五千以上,八千一下,两个小区的楼王也不过能卖到九千多,这样价格你们两个不去过问一下?”
虞诗词放下碗筷,一副虚心认错的样子,温暖有些不服气的小声嘀咕。
“荣耀的杨岚不是在小组盯着。”
韩谦皱眉再道。
“你不提这件事情我还不生气,今天是杨岚闺女开家长会的日子,杨岚没有丈夫,小北北没有父亲,她在公司走不开,你知不知道小北北在学校里看着其他孩子和父母嬉闹是什么场景?孩子家长会都没去,留在公司负责工作,你们两个醉酒睡到现在?我还给你们煮小米粥,童老师给你们做清淡的菜,怕你们的胃受不了,怎么?你们两个有功劳呗?晚一天喝酒能死?能疯?周末喝酒会·他·妈·的·死?”
生气了。
温暖知道,在韩谦说出脏话的时候就是真的生气了,心里不知是委屈还是自责,眼泪疙瘩还是往下掉。
她一哭。
韩谦的怒火瞬间被淋灭,伸出手把温暖搂在怀中,轻声道。
“下次不要这样了,你可以不去公司,但是你要把你要做的事情交代给职员,虞助理也好,童老师也好,我知道你们肩膀上扛着与你们这个年纪不符合的负担,可你们不能任性的把所有事情都丢给一个单身妈妈啊?今天我去学校给小北北开家长会,小丫头被欺负了都无处去哭诉,头发留的都没有形了,杨岚都没有时间带她去剪头发,你们可以玩,可以喝酒,等到周末,我给你们做菜做饭,不要把肩膀的责任丢给别人,这种不负责的事情不是你们应该做出来的,知道吗?”
虞诗词乖巧的点头,哪怕现在韩谦是一个陌生人,他说的也对,也有道理,看着温暖把脑袋藏在韩谦的怀里,虞诗词很羡慕,她也希望在这时候有一个这样的男人安慰她,给她一个怀抱。
倒是童谣双目无神的看着桌上的菜,她在思考责任两个字,一个老师最清楚的就是责任的意思,但是现在童谣迷茫了,温暖起身上楼,随后拿着笔记本下来,韩谦见此闭着眼无奈道。
“别临阵磨枪了,对了,温暖我问你个事,林孟德要过六十岁的生日,他给你请帖了?”
听到这个事情,温暖把电脑递给虞诗词,小跑去了茶几在抽屉里面拿出两张请帖,对着韩谦晃了晃。
“给了,你一张,我一张。”
韩谦皱起了眉头。
林孟德老糊涂了?燕青青那里有一张是属于韩谦的,温暖这里还有一张?
怎么感觉这个晚宴有点鸿门宴的意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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