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鄢阳带着棕熊出了屋子,来来往往的不法之徒,在街上晃荡着,寻找着可以吃到嘴里的肉。
哗!棕熊放出万只灵蚁,将鄢阳围在中间,显露出实力,将那些人震慑住。
鄢阳理也不理这些人,直接找到了他们的目标。
他们的目标,是不远的栖霞阁。
没错。鄢阳在中州也发现了栖霞阁。
倒不是要买卖什么东西,实在是因为这间栖霞阁实在建的风光,他一家就占了半个街区,所以要鄢阳不注意都很难。
“在这无法无天的地方,敢这么张扬,就不怕被惦记吗?”鄢阳怀着无比的好奇,推开了栖霞阁的门。
此时,她又用了一根狐狸毛,换上了一副平淡无奇的面孔。
鬼隐法衣的大帽兜罩住了鄢阳的整个脑袋,鄢阳遮了清瘴面巾的脸上,只露出一双眼睛。
“我要一张中州大陆仙门地图。”鄢阳四处打量,试着看那栖霞阁内部有何特别。
“人级第三阶难度。”一个同样罩在黑袍子里的男人,站在高高的精铁栅栏后道。
这里没有什么暗室,也没有鸽子飞来飞去,更没有故弄玄虚的莉绮和老妇人。
只有高耸的精铁栅栏,将来客与栖霞阁内部分割开来,简单粗暴。
鄢阳却觉得比之前见到的任何一间栖霞阁都爽气。
“代价是……”鄢阳已经熟知栖霞阁的规矩。
“人级第四阶。”那男人向背后凭空一抓,一张纸头飞进了他的手掌。
“冥兽晶石一块。”
简单,鄢阳随便抓了一块冥兽晶石换回来一张凡界的仙门地图。
鄢阳打开一看,这张地图说是仙门地图,实际连魔门,佛门,也都标记的一清二楚。
“你们栖霞阁胆子真大,敢在这里开店。”鄢阳还是忍不住问了出来。
“哼!”那男人,突然释放出灵力,灵光四射,鄢阳看出来了,他可是结丹期修为的。
当下,鄢阳便不再多言,一个看店的,都是结丹期的,看来,栖霞阁比鄢阳想像的要厉害得多。
“这一道道的,是什么意思?”鄢阳指着地图上面许许多多的不同颜色的弧线道。
那男子瞥了一眼,言简意赅道:“航线。修道者,不可随意乱飞,要按照航线走,假如随意侵犯人家的非航线区域者,打死无罪。”
“有这规定?!”鄢阳庆幸,还好问了一下,否则怎么死的都不知道。
“鹿鸣儿,咱们要走了,趁现在夜色正浓,或许明早就能到达你们冰原族地。”鄢阳翻看着地图,对鹿鸣儿一行道。
“是,主人,我们现在就可以出发。”鹿鸣儿道。
“我知道你们很想念你们冰原一族的故地,可是,就凭你们几个,是无法维持原先的族地的。”鄢阳道出了现实。
“主人,我们都听你的,只要北山族血债血偿,我们在哪里活着,都不要紧。”几个年纪大的女人马上领会了鄢阳的意思。凭她们几个,连日常劳作都很难维持,更不用说抵抗外侵。
“你们想过,血债血偿后,留下的孤儿寡母,又该找谁去复仇呢?”鄢阳问。
“这……”没有人答得出来。
“我给你们时间思考,现在,我们就出发。鹿鸣儿,你带路。”鄢阳道。
冰原一族的族地,就在桑干镇以东八百里地,那里常年被冰雪封冻,实在不是适宜生存的地方。
而旁边的北山族,则是名副其实的山地,生活也是相当辛苦。
鄢阳看了一眼,就打消了在此处闭关修炼的打算。
灵舟很快就飞临了北山族的上空。
“北山族,听好了,当日参与屠杀冰原一族的,站出来,其他人,既往不咎!”鄢阳居高临下,站在灵舟上,对着下面如蝼蚁一般的数百北山族人喊话。
“找死!”
“是谁赶来我北山族放肆!”
“我们马上就是太行宗的人了,谁敢来我族里叫嚣!”
呼啦啦,吵吵嚷嚷地站出来七个壮汉。
“就是他们几个。”鹿鸣儿站在灵舟上,愤怒地指认他们,“那个,扛斧子的,安培计!就是杀害我父亲之人!”
“只有他们七个吗?”鄢阳问。
“他们七个是北山族的支柱。”
“就没有族长,或者长老?”鄢阳凭经验猜测,这种部族肯定也是有隐藏力量的。
“这个……没见过。”鹿鸣儿也不肯定了。
“你来,用这个。”鄢阳将冰雪之心重新交给鹿鸣儿。
“主人……”鹿鸣儿不敢相信她还有使用冰雪之心的机会。
“这是你自己的仇,你需要自己报仇,才能消除你心里的怨念。”鄢阳道。
“是!”鹿鸣儿捧着那长大了好几倍的冰雪之心,感觉到力量充满了全身,此时的冰雪之心,几乎是两个冰雪之心的融合。
“冰封万里!”鹿鸣儿直接将下方的北山族地用冰雪封冻了。
鹿鸣儿第一次感受到冰雪之心上面如此磅礴的力量,心里对鄢阳更加的敬畏。这就是实力差距。
“安培计!你杀了我父亲,我叫你偿命!”鹿鸣儿对那地上站着的扛着斧子的嚣张男人骂道。
“我当是谁?原来是冰原一族的小贱人,没找到你,居然自己跑回来找死,爷爷这就陪你玩玩。”那嚣张男人道。
“冻结!”鹿鸣儿手中的冰雪之心喷出咦束肉眼可见的寒气,直逼那嚣张男人。
“杀!”那男人也不躲,直接扛着斧子就往灵舟上劈。
可惜斧子尚未脱手,他人就被冻成了冰雕。
“冰雹!”鹿鸣儿施展道。
气温骤降,拳头大的冰雹从天而降,将北山族地砸得千疮百孔。
而那被冻结的男人,被冰雹一砸,咔嚓!裂开来,碎成了几百瓣!
“贱人!”其他六人,虽为被冰雹砸伤,但也已经反应过来了,这小贱人今天是来找他们复仇的!
他们还能等着她杀吗?
“杀!杀!”六个人,带着各自的精兵强将,一个个法术和剑芒扔了上来。
然而,鄢阳防护阵一罩,谁也奈何不得他们。
而鹿鸣儿站在灵舟上,就像再挑一只只待宰的鸡,挑到哪个,就是他的死期。
“够了!”一声暴喝从北山族一个不起眼的小房子里传出来。
“我是北山族族长,两位,今日是要对我北山族灭族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