牛大力那边继续深沉的说道“我们祖上不堪被驱使,所以放逐到了这片贫瘠的土地上。我们半兽人凭借自己强悍的体魄,在这片大陆上让子嗣传承。很少有半兽人在想要去大城池里面。半兽人在大城池里面生存太过艰难。”
而且论本事,他们比不过兽人,魔法师,实在是拼不出来自己的一片天地,只能被人奴役。这个事实,那是罗兰自己听出来的。拳头说话的地方,被人踩下面了,那就是拳头不够硬。
跟着牛大力那边继续说道“是因为罗兰小姐,让我们知道,即便是精灵也可以把我们当朋友的。”
马特那边跟着一脸激动地说道“只要罗兰小姐愿意,我们愿意听罗兰小姐的,把这边建成城池,让我半兽人也有自在生活,不被奴役的城池。”
这个想法真的有点大胆,罗兰自己幻想过,可没好意思说出来过。被几个半兽人族长,赶鸭子上架,自己要当傀儡一样“这样的话,你们干什么不自己弄个城池,还用得着我?”
马特摇摇头“我们半兽人建立的城池,不会被他们承认的。”
罗兰很委婉的说道“自己的地盘自己做主,为什么要让他们承认,只要你们有足够的能还护住它,并且让他足够富裕就够了。”
问题他们没有这份能护住自己的能力,更没有同兽人,魔法师掰手腕的力量。问题是没有罗兰小姐,精灵可不会同他们做朋友,而更加不会承认他们是朋友。
所以这个沉重的认识,还是牛大力开口同罗兰小姐说的。
罗兰听到这话很是茫然了一阵子,所以自己这是被他们给盯上了,还要起到个桥梁的作用不成。
牛大力“罗兰小姐抬举我们半兽人,我们半兽人愿意为罗兰小姐驱使。”
这个就严重了,牛大力“可我们半兽人也不愿意做人下人,想要有个地方,能够让我们半兽人的子孙可以站于人前,而不是卑躬屈膝于人前。”难得还剩下这点心气。
马六“罗兰小姐的街道,让我们半兽人喜欢,我们没想过压住那些兽人,精灵还有魔法师,我们不过是求能够一视同仁,我们半兽人早晚会觉醒我们的天赋神通,我们会强大起来。”
口号喊得很响亮,不过聚聚都是再说,我们不行,我们还很弱小。
罗兰“对呦,您可真是看得起他们,求的也真不多。”这话可定是讽刺的。
马六“我知道我说话不好听,以后我都听罗兰小姐的,让我不开口都成。”
罗兰翻白眼,管个屁用。她吃饱了撑的,带着一群嚷嚷着我们不咋样的半兽人折腾。
马六“你能把我们当朋友一样介绍给精灵,罗兰小姐心里就真的没有等级之分。”
被一群半兽人围着的时候,罗兰能说,我有,不过我不知道吗?还有就是,我为什么要为你们这群抢过亲的半兽人,冒天下之大不韪,我放着好日子不过吃饱了撑得不成。
话说,让她的街道上分三六九等,罗兰还真是做不出来那样的事情,当然了自家老爹罗宾这个等级,绝对是特殊的存在。
矮人族长“罗兰小姐您难道不想把这条街壮大,发展起来吗?罗兰小姐您难道不想扬名大陆吗?”
少忽悠她,她想要扬名,想要富裕,可也不是用这种被大家集中征讨的方式,那不是扬名立万,那是在把自己当靶子竖起来,让别人戳呢。她还没有那么傻。
矮人族长的安利一点都不好用,这玩意她经历的多了,根本不上套。
罗兰不吭声,马特“罗兰小姐,想要让街道发展起来,总要有一方势力支持的。罗兰小姐若是愿意承认我们半兽人的平等地位,我们半兽人愿意做支持罗兰小姐建城的一方势力。”
没想到这个平时话不多的马特说话竟然句句在点子上,话说怎么有一种黄袍加身,逼上梁山的感觉。
再看看这一群兽头,还一方势力呢,怎么看都是乌合之众而已。顶多就是杂牌军。
罗兰真的就想要问一问,他们这群半兽人聚在一起凭什么建城?知道一个城池多大吗?
牛大力看到罗兰打量他们的目光“罗兰小姐或许不相信,只要是罗兰小姐的街道,再这样下去一个月,我保证,咱们这边的半兽人肯定会比现在多出来一倍。”
马六“有拿我们半兽人当人的地方,没有人愿意去给别人当牲口。”这话不好听,可实在。
罗兰没觉得高兴,只有浓浓的愁苦,这样说的话,自己还声名远播了。是不是现在收手,把这个街道给停了,也让那群半兽人什么的给记恨上了。
可真是一个比较让人闹心的消息。现在的罗兰脑子里面都是那首逼上梁山的旋律。
牛大力“罗兰小姐可是觉得我们诚意不够。我半兽人虽然粗鲁,可说出去的话,绝对都是真的,我们愿意对着神魔起誓。”
动不动就起誓,你当神魔专门管你们家这儿点破事的不成,罗兰“我要先想一想。总不能你们说了就算。”
几个半兽人族长,见到罗兰这个态度,总算是肯消停一会了。
马六献媚的过来“那肯定是不能,罗兰小姐,我送你回家,你骑上来。”
罗兰噗嗤就喷了,那是随便骑的吗,看着马六族长,一脸的你要碰瓷我。
马六黑脸,怎么就不能用这种方式表达衷心了“罗兰小姐一直垂涎于我俊美的身姿,若是罗兰小姐答应做我们的城主,以后我马六同马身族断绝关系,专门做罗兰小姐的坐骑。”
这个人还成,好歹知道不把一个族群给牵扯进来。不过谁要一个人脑袋的坐骑,她有心理障碍。再说了,为什么这个谣言就澄不清了,他从来没有垂涎过马六这狗东西。
竟然还敢把这个当成条件,诱惑自己,谁给他的自信?
嫌弃的扫一眼马六“谢谢,我真没有垂涎您不太俊美的身姿。”
然后头也不回的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