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办法,为了让队伍里失去了异能的3个人恢复异能,加上白璟那2个普通安检多获得一些抗体,文元思的那40个能量水晶,就被消耗的非常快。
到目前为止,文元思的保镖已经替换了好几轮,由40个保镖的配置,直接增加到了80个,并且,那些保镖的身手,好像还越换越好。
而且这段时间,为了不走漏风声,及增加湘北的紧张感,乔绫香和小白根本就没留活口,以前乔绫香还只抱着不轻易取人性命的想法,给那些保镖留一条命,只将人吸收城火柴棍儿,送到界山村去。
可是后来,也不知道是外面的人心变了,还是文弘图专程给文元思送进来一些穷凶极恶的人。
那些保镖一个个的,不管是当着文元思的面儿,还是背着文元思,思想都龌蹉得让人生气。
他们似乎越来越不把女人当成一回事,谈论起杀人放火来,像是在谈论家常便饭,只要有本事,劫掠别人都物资那是很正常的。
他们在私下里说的哪怕任何一件事,在末世里判个死刑不为过。
于是,最近,乔绫香都是把这些保镖整个人整个人的吸收掉的。
实在是撑不下的,就让小白吃掉了。
但乔绫香发现即便是这样,不管是文弘图也好,还是六爷也好,亦或者是龚经业也好,依然没有停止给文元思安插保镖。
死的保镖再多,他们也并不当一回事,还在不停的给文元思送人。
仿佛那么多的人命,对他们这些大人物来说,还没有得到一个乔绫香重要。
有时候乔绫香都在替这些保镖觉得可悲,他们的主子明明知道送他们进入湘城是死,可依然还是送他们进来了。
“香香,我记得,湘南还有15个保镖。”
阿久走了过来,站在乔绫香的背后,说起一直留在湘南的那些保镖。
这段日子来,为了给文元思制造紧张感,他们一直在抓文元思放在湘北的保镖,湘南的保镖还没有动过的。
干脆趁着这个机会,先从距离近的,湘南的那15个保镖抓起。
乔绫香一听,也有道理,便也不管米燃逸和陆正青怎么闹了,只转身和阿久一起,商量着怎么去套湘南那15个保镖的麻袋。
到了夜里,乔绫香把刚刚清醒过来的陆正青,也加入了排队主动感染变异病毒计划里,让赵龙搞来一只小老鼠,咬了陆正青一口后。
就从车子后车厢里,找出一只不知道从哪个犄角旮旯里搜集来的麻袋,又问岑以要了一条铁锁链,乔绫香和阿久偷偷摸摸的过了北一路,到了西一路上。
目前文元思的十几个保镖,就在西一路上挖坑。
这十几个保镖里头,有第一批剩下的5个保镖,和第二批进入湘城的10个保镖,这些保镖在湘城里待的时间太长了,时间越长,知道的秘密就越多。
所以乔绫香和阿久的目标,就是套走第一批五保镖中的一个。
月黑风高杀人夜,乔绫香特意在她的黑甲外面,披了件不闪光的黑衣,和同样穿着一身黑的阿久,两人偷偷摸摸的躲在西一路的雕像后面,等着保镖收工。
气温已经缓缓的热了起来,那些保镖嘀嘀咕咕的分批收了工。
乔绫香坐在地上,悄声问阿久,
“久哥,到底找到目标了没。”
“等等,那五保镖之一,还没到换班的时间。”
阿久躲在雕像后面,手里拿着一片硬纸壳子扇啊扇的,他是特意为了乔绫香的能量水晶这事儿留在湘南的,小白还留在湘北。
搞定一个普通人的保镖,对于异能升级了,然后力气稍微涨了一点点的阿久来说,并没有丝毫的难度。
更何况,这条街之外,全都是岑以异能队里的人。
就只听得阿久扇着风,问道:
“香香,岑哥做的甲衣,什么时候才轮到给我做啊?你能不能帮我跟岑哥说说,让他先给我做了,我现在随时都能感觉到生命的危险。”
本来阿久还挺期待自己感染了不断变异病毒之后,他的异能会来个日天日地的大改变,结果上回龚经业给他投毒,他也不过低烧了十几个小时,他的异能还是那个样子,只是力气稍微变大了一点点,速度稍微快了一点点,身体感觉好了一点点。
其他的,没什么变化。
说起这个,阿久就是无限的哀怨,因为这个异能升级,好像除了香香吸收大量脂肪,转换到自己身上,会打个折扣之外,别人的异能升级后,都没什么很大的变化。
阿久是这样,林琳颀是这样,沐文斌也是这样。
哦,阿久的小白,长出了两根尾巴......但小白长尾巴归长尾巴,它的战斗力也没有什么提升,形象上倒是越来越丑了,活像一根长长的猫尾巴边,长了一发毛的痔疮。
阿久感觉自己这辈子,可能想像岑哥那样大杀四方,是没什么希望了。
坐在他身边的乔绫香,眼中带着抱歉,双手抱膝,看着阿久,说道:
“是这样的,九哥,我有跟岑以哥说过,让他先给你们做,但是他给龙哥做完了护手套后,说还要给我做条裤子,做双鞋子,做副手套,做个帽子......所以,你们的只能往后排了。”
因为岑以做出来的东西,是精益求精到要让自己满意的,所以他做出来的装备就很慢很慢,乔绫香都觉得自己拖了队伍的后腿,每次跟岑以说,让他先给梵酉他们做,因为他们比她面对的危险更多。
但每次说起这个事,岑以就不吭声,过后还是我行我素。
因此,别人想让岑以给做一副像赵龙和赵大龙那样的护手套,都还要排队等,乔绫香身上穿的黑甲,长款短款的却已经有好几件可以换着穿了。
阿久委屈巴巴的看着乔绫香,就宛若连衣服都一口吃的都没有的小可怜,看着每天大口吃肉大口喝酒的暴发户一般,充满了敢怒不敢言的哀怨。
他张口,正要说话,大雕像后面就走来了几个保镖。
黑夜中,有个保镖说道:
“这几天,我观察到那个姓乔的婊子,总是会一个人单独去给岑以送饭,我们什么时候动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