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到了岑以的话,李斯、赵龙和阿久也回头,看向了乔绫香。
说实话,她刚才坐在车子的副驾驶座上,一直穿着防护服,大家又忙着猜测米燃逸失踪的事儿,谁也没有关注到乔绫香怎么样。
岑以倒是看见了,可是乔绫香当时只穿着防护服,露出个头来,他对美丑的定义跟别人是不一样的。
一直以来,岑以都觉得乔绫香好看。
她属于他见过的所有女人、女孩儿里面,最漂亮的一个。
只要她不瘦到病态的程度,不过于胖到影响身体健康,岑以就觉得乔绫香看来看去,都一样,胖也好,瘦也好,都是乔绫香,有什么大惊小怪的?
现在她把防护服脱了,站在所有人的背后,在别人眼里,就好像突然换了个人似的,所有有关于她的一切画面,都变得灵动清新,美丽又洁净了起来。
尤其是李斯,因为他之前和乔绫香并不熟,乍一看后面跟着一个带着婴儿肥的小美女,尤其震惊。
就还在想,岑以身边那个胖子去哪儿了?
“鼓掌!”
陆正青拍起手来,满意的看着李斯和阿久的反应,对嘛,这才是男人对待美女正常的态度不是。
至于赵龙,他属于比较盲从型的,看到陆正青高兴,要他鼓掌,他也就盲目跟从,抬手,把手掌拍得啪啪响。
当然,赵龙很快就看到了岑以忧虑的目光,于是他尬尬的放下了鼓掌的手,茫然的看着乔绫香。
香香这样好看是好看,但再众筹不到肉,她就要瘦成白骨精了,陆正青也会有危险。
此时,一行人在李斯的带领下,已经来到了米燃逸他们挖笋的那片山头前面。
“喵!”
有小奶猫的声音,从阿久的身上传来,突然就打乱了这一行人关于乔绫香外形的突然改变,而带来的各异心思。
听到这一声猫叫,陆正青便是眨着桃花眼笑道:
“久儿,你放屁了。”
阿久回头,呸了陆正青一声,又转头对前面的岑以说道:
“岑哥,有血腥味。”
岑以和李斯走在最前面,闻言,也顾不得看乔绫香了,只站在清冷的山中仔细闻了闻,哪里有血腥味?
“喵喵喵~~~”
小奶猫所在阿久的大衣怀里,一直在叫着。
阿久轻轻了摸了摸怀里的小猫,又说道:
“岑哥,往前走,一直走,前面有血。”
岑以狐疑的回头看了阿久一眼,往前走了一段距离,阿久就让他停下。
于是,岑以停了下来,他低头一看,那林子里,白雪与落叶驳杂的地上,的确是有几滴血迹,很不起眼,如果不是阿久的提醒,这几滴血,就凭他们几个人,根本发现不了。
李斯也过来看了一眼,他在血迹周围,仔细的侦查了一遍血迹周边的环境,皱眉道:
“没有激烈的打斗痕迹,好像是被人使了闷棍。”
岑以咬紧牙关,腮帮子动了一下,冷笑一声,转身问阿久,
“还有没有别的线索,能不能知道米燃逸他们去了哪里?”
看样子,阿久的那只猫,有点儿门道啊。
想来米燃逸那二三十人,就这么消失在了林子里,使闷棍的那帮人肯定也不少。
很好,一会儿果然会是个大场面。
阿久摸了摸怀里的小奶猫,又听那小猫喵喵叫了几声,阿久点头,对岑以说道:
“跟我来。”
说完,他就揣着怀里的小奶猫,拔腿就往林子穿头跑。
几人跟着他,在林子里一路的跑,这这样大约跑了快一个小时,他们到了隔壁村。
一出林子,就看到一个大叔准备跳河。
那明明发着高烧,穿着病号服拖鞋的陆正青,一见,中气十足的喊了一声,
“干什么的?”
差点儿把那个徘徊在冬河边的大叔,给吓得掉下河去。
只见那大叔好容易把自己给拗回来了,他一屁股坐在河边上,哭道:
“我不想活了啊,越缅你欺人太甚,我不想活了......”
岑以现在并不是很有那个耐心,慢慢的宽慰一个要寻死的人,前有米燃逸失踪,后有乔绫香瘦骨如柴,他哪里有这个闲情管别人跳河不跳河,只皱眉,有些暴虐的转头,问阿久,
“再问问你那只猫,米燃逸他们人去了哪里?”
小猫又叫了几声,阿久指着河边村子里,那最高的一栋别墅,说道:
“应该就在那里面。”
岑以点了下头,对李斯说道:
“要不要先去侦查一下,那到底是谁的房子?谁那么大手笔,能搞出这么大的阵仗来。”
不管米燃逸他们现在是个什么情况,别人在房子里头,他们要去攻坚之前,肯定是要做个前期侦查的。
这样贸贸然的冲进去要人,要对方是个重火力怎么办?
哪里知道,李斯还没说话,一旁那个原本要跳河的大叔,却是突然从地上爬起来,神情激动的问道:
“你们要去越缅家做什么?”
“杀人!”
岑以面无表情的看着这位大叔,一扬下巴,表情桀骜又难以亲近的问道:
“你认识那户人家?”
“认识,我可太认识了。”
李小白一提越缅,就恨得牙痒痒,他的脸上鼻青脸肿,抬起袖子抹了一把眼泪,便把越缅前段时间抢了自己女儿李多多的事情说了。
陆正青一听,穿着蓝白条纹的病号服上前,眨着桃花眼问道:
“你们一个村儿的,现在又不是旧社会,他这么霸道,怎么也不见你们以前把他给捅出来的?”
一年前的社会,可不是现在这个样子,那时候安检人手也够,世道还比较的昌明,要说人心变坏,那也不是突然就坏的吧?之前肯定也有个什么征兆。
那征兆刚起的时候,这个村子里的人,就没想过联手,把越缅这个毒瘤打掉?
李小白抬起被打成熊猫一样的眼,哭道:
“他家是混黑社会的,我们怎么联掉他?再说了,我是今年才带女儿回来的,以前都是在湘城里头,哪里知道,一回来就碰上了这种事,你让我现在,去哪儿告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