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到彼得这一边,当大致判断康纳斯博士的去向之后,已是换下了纳米战衣。
这一刻,太阳算是艰难地突破重围,重新照射到大地之上。
让这一个寒冬的天气,难得迎来了少许的温暖。
彼得朝着商务车方向走去,准备与梅婶婶众人汇合。
到达目的地之后,却是出现了一个小小的意外。
明迪、梅婶婶他们与商务车都是不见踪影了,只有格温独自一人还在等候着。
如今,彼得的心中就只剩下一个感受,那便是亿点点的小尴尬涌上心头。
“格温,就你一个人吗?明迪他们呢?”
在格温不知几分好奇的注视中,之前在心中所准备的各种开场台词统统消失得一干二净。
就宛如当年第一次上台,在全班同学自我介绍一般,突然之间,什么话都说不出口。
简称就是,卡弹、忘词了。
彼得的这般近似静止的姿态,格温当然也是全部看在眼里。
一秒的时间,也是大致猜测出自家男友的,
心中是感到几丝的欣慰,在刚才的等待时刻,脑海之中所产生的各种担心是逐一消失。
此刻,格温算是平静了那一颗胡思乱想的内心。
就目前情况看来,起码别的这一个家伙是想把自己放在心里,而不是抱有其他的心思。
下一刻,格温也是发挥出身为女友的自觉性,向彼得靠近。
主动递过别的话题,让其有思考的余地与时间。
“彼得,你回来了,明迪他们刚走没有多久,她让我通知你,回来的第一时间里就打一个电话过去,说是有事找你。”
这一个突然起来的要求,让彼得是感到几丝的意外。
尤其,目前的局面还是一种有些尴尬的存在。
简直就是在火上加油,一个惨不忍睹的情况即将发生。
“啊,明迪有说是什么事情吗?”
格温摇了摇脑袋,表现自己并不知情,
“这个,她没有跟我说,只是在走之前跟我强调,让你打电话过去而已。”
“好的,辛苦你了。”
彼得看似淡定地回答道。
实际上,整个人都已是手慌脚乱起来,就连自己的手机放在哪里的事情都是暂时遗忘掉。
目睹这一幕紧张的画面,格温对于自己所做出的选择是越来越肯定。
从口袋中拿出自己的手机,递了过来,化解这一加剧尴尬的瞬间。
“给,彼得,用我的手机打过去吧,可能会有急事,你的生日密码。”
“好!”
这又是一个让彼得感到意外的一点,心头之中涌出一种用语言、文字等载体都无法形容的感觉。
接过手机,输入密码,拨打明迪的号码。
而格温也是自动地远离,给男友留出一定的空间。
再则,明迪是站在自己这一边的,压根就是不需要去进行所谓的担心。
嘟、嘟、嘟
三声过后。
一道令人感到青春飞扬的声音出现在耳边。
“格温姐,有什么事情吗?你不是……”
对此,彼得自然是迅速将其打断。
“是我,明迪,你那一边是什么情况啊,梅婶婶和本叔叔他们人呢?”
“原来是我们已经恋爱的彼得啊!”
手机的另一头,明迪用出了极为怪异的声音,正在输出一系列的阴阳怪气。
熟悉的感觉、熟悉的气息,全部都回来了。
这一瞬间,明迪的‘开战’,是让彼得重新找回了平日的状态。
“给我好好说话,不要这么嗲声嗲气的,到底是什么情况。”
又看了一眼不远处动人的背影,用出最低的身音询问道,
“而且格温又是什么情况,这么就她一个人在这一边的。”
这一个问题,正是直中心房,顿时就是让明迪跳过了之前的阴阳怪气。
只见,明迪清了清喉咙,开启新一轮的调侃。
“既然你是诚心诚意的发问了,那我自然是大发慈悲地告诉你。”
这一个开头,让彼得感到自己走出片场。
嘴巴差一点就是进入到下意识的状态之中。
“为了防止世界被破坏,为了维护世界的和平;贯彻……”
呸、呸、呸。
彼得大力转动着自己的脑袋,驱除这一些无厘头的脑洞。
一字一个音强调道:“呵呵,麻烦明迪女士简单说明情况。”
“不错,菜鸟今天你这嘴有点甜啊。”
原来,在明迪带回梅婶婶之后。
在商务车中,众人是展开一定的交流。
其中,讨论中心自然是众人的共同点——彼得·帕克。
几番交流下来,梅婶婶凭借着过人的眼力,再加上明迪丝毫不掩盖的说话方式。
梅婶婶很快便是看出了,眼前这一个陌生的女孩与自家猪崽的关系。
这一瞬间,心中已是不想祈祷了,只有感到万分的欣慰。
毫不夸张地说,梅婶婶差一点就是泪流满面,自家养了这么多年的猪崽,终于是会去拱一下别人家的大白菜了。
不容易啊。
当然,彼得对于明迪这一段夸张的形容词,是一个标点符号都不会是去相信。
当场就是进行反驳,
“明迪你这样子是不行啊,在背后说梅婶婶的坏话,梅婶婶怎么会跟你说的一样呢,到时候我就……”
明迪是露出不屑的笑容,彼得尚未结束的话语,不就是需要告状吗,想要来上一个邪恶的背刺。
不过,她并不感到有危险到来。
关于自家猪崽拱白菜的方面,梅婶婶就是最强有力的后盾。
神马彼得、神马告状式的背刺……
在手握最强战力的明迪面前,都是浮云一般的存在,压根就是不值得一提。
“是吗,你真的确定吗,之前梅婶婶可是对于你这一方面是重点关注。”
之后的具体情况都是不说下去了,直接摆上各种案例。
伴随着明迪的各项举例,彼得大脑之中是逐渐回想起那一幕又一幕画堪称人生十大悲剧的画面。
身体是情不自禁地打了一个冷颤,反驳的声音自然也是要从心出发。
一时半会的失败并不需要放到心上,反正以后还得是机会,大把时光随便躁。
你说是吧?
(几乎已是哭泣般的笑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