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啧啧,此子招式一如既往的花里胡哨,实在辣眼睛,看来是白期待一场了……”
“嗯,既然他这般不堪重用,那只能另觅他人来顶替了!”
附近,正见西门绝我在牢骚,嘀嘀咕咕着些什么,看他模样显露一脸嫌弃,但闭目的他心中似另有打算,从而以一副似笑非笑,似愁非愁的面孔缓缓睁开了双目!
此时,睁开双目的他,已将前方的一幕尽收眼里。在他目光所指之处,所视之人并非他一手调教出来的张宏,而是那个看似破绽败露已被张宏一剑劈开成两半的人身上!
这个人在他眼里,绝非如此简单!随着他定睛一看,果不其然,只见那被血光剑气分成两半的人并非像想象中的那样惨死在地,反而在他中剑之后陡然在原地爆炸!
轰——!
轰隆一声巨响,霎时,一朵冲天的巨大蘑菇云伴随电闪雷鸣在枫林地升起,转眼间,就将先前被雷劫指破坏的枫林地再度摧毁,造成一方百米之广的巨大环形陨坑。
片刻后,声止烟消,尘埋风静。
“呜……”
此时,陨坑附近突然一道狼狈的身影从尘土中翻身跳出,在他跳出后,便一手捂着胸口痛苦的呕吐了一口鲜血。
“该死,怎么会这样?啊,老子的左手,还有脚……!可恶啊!”
说话者正是张宏,他此刻状态不佳,看着受伤极重,失去了正常行动能力,他此刻失去了一只左手和一条左腿,连左身也有一定程度的伤势,那伤口血肉模糊,还冒着烟,像是刚从爆破现场逃生出来的。
是的,他刚才自信的以为凭自己自创的本领能料理那冒充他的人,奈何人家奸诈,打架不讲武德,运用化境能力,制造了一个令他也分不出真假的化身!
这种化身欺骗性很强,非但如此,竟然还能自爆,且威力还空前的强大!
这种能力,完全超出了他对武宗的认知!
对此,他难以理解,但时间已不给他寻找答案的机会,随着一道白色身影,踏着一柄飞剑陨坑上空降临下来时,就见这白色身影周身浮现百把飞剑,围绕着他旋转。
随后,这百把飞剑在他一个意念下,集体朝着重伤的张宏杀去,并叫道:
“张宏,该完纳你的劫数了!死吧!”
喝声落,就见百把飞剑似装了导航定位系统一样,齐刷刷的朝着张宏杀去!
“这……完了,我命休矣!”
张宏见状,顿时慌了,木纳在原地不知所措起来,然而也在这刻,突然远处飞来一道无形气劲,在飞剑杀来之前将张宏卷走,白衣身影见状,似很不甘,欲追,奈何那劫走张宏的气劲太快,如光般遁去,眨眼便消失。
“该死,定是那老头做的!有他在,想击杀张宏恐怕无望啊!”
“该死,好不容易逮到此人,却让他跑了实在不甘心啊!”
看着消失的身影,踏在飞剑上的白衣男子气急败坏的破口大叫不甘。
是的,他正是凌冲!
他此刻觉得自己很失败,本以为凭自己一招全功率的雷劫指能料理张宏,那晓得这张宏挺顽强,在发现自己中计后,竟用血色剑气劈开了一条生路,从而得以活命。
按理来说,他这招天衣无缝,先是运用风雷劲气功施展出雷光战衣,此衣功能先前就提及过,是由雷劲凝型而成,也是为施展雷劫指等招式所做的提前准备。
就相当是预备能量,施展雷劫指时,直接消耗此衣能量,这样做的妙处不用说,即便在不开启风雷劲气功的情况下,也能施展该内功下的一系列招式,像旋锋指,陨劫指等!
正是如此,他才能转换其他内功后,还能施展该内功系列中的招式。
他之前开启的内功正是玉影秀灵攻,这门内功不用说,是夏氏独门上乘武学,他已经修成圆满境界。该内功能力不用说,在提升自身速度时,真气还会源源不断流出体外。
在化境后期能力下,此内功配合月影挪移步能够制造出逼真的化身,与本体无异,更重要的是,化身还能受意念超控。
就如先前那杀张宏的一指,其实是凌冲通过月影挪移步,在张宏化作黑气逃跑时先行离开,从而原地留下了他的化身!
这道化身可不简单,不仅融合了他先天道人境界的灵力,还有雷光战衣的全部能量,因此,该化身被攻击时就如雷劫指般爆炸,爆炸威力非同小可,毕竟,完整的玄能
这便是他的战术。很早前,他就已经开始研发这种操作了,要不然他也不会在家运用化境能力,运用真气凝出手脚替他打扫卫生,洗衣做饭什么的。
反正,他气海广,又有气行周天恢复,他还有什么不敢
其实,他也不知张宏有什么能耐?但艺高胆大的他,绝对有信心战胜。
可遗憾的是,还是让他跑了。
他筹备这么久,可最终功亏一篑,不仅人没解决,还惹了天下人,并有铁剑门因他惨遭屠戮,这种结局,不是他想要的。
这次他独自作战,没有让夏玥妤插手,自然他自尊心做怪!
一直以来,每次遭遇强大敌人时,都是夏玥妤替他解决,而他没出什么力,像死灵,邪心魔,六尾狐妖,还有邪尊王等等,这些强大敌人他几乎都没动过什么筋骨,一直在夏玥妤的光环下苟且偷生。
这种吃软饭的境地,使得自尊心强的他定然不甘,故而一直日夜苦练,为的就是争取某一天,不再依耐夏玥妤。
这回,夏玥妤没出来协助他,也是遵照他的意愿而已,况且,她也认为,一个踏上修真的人注定劫难重重,只有独自通过考验,灵魂才能得到锤炼,在渡劫时才能挺得住。
正是如此,她才没有阻止西门绝我,任凭他带走张宏。
“哎,你也不必如此灰心,既然那老头没对你出手,想必另有所图!”
“这回不能击杀张宏,大概是天意。”
这时意识内,响起夏玥妤的声音,凌冲听后,倍感难受道:
“天意?呃,我咋听起来如此难受?如此羞愧呢?你这是在安慰我吗?”
他话落,一脸惆怅起来,而此时,脑海内再度响起夏玥妤的声音,她轻笑道:
“呵,你这小子平时敷衍那些老头时,不就是张口闭口天意吗?这回用在你身上,咋就这般抵触?哎,你还是太年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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