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也知道钱少了点,道爷我开销也不少,总得留下点零花钱。这样吧,等我回京后,再拉几位朋友过来,只要你投资收益够高钱不是问题。”
老道知道姚远平时与邓先生合作,每次都是几个亿甚至几十个亿的项目,自己这点钱不算什么,见姚远得知自己的投资金额后,没说话,以为姚远嫌钱少。
“道长,您误会了,您这一笔金额可是不少。刚过完年,现在有几个不良资产项目正在运作,您把钱准备好。等项目确定了,我会通知您。
不知道您准备委托多久?我回去好准备合同。”姚远急忙道。
“这钱我不急用,三年吧!如果三年后我不用,就再续三年。”卧龙真人想了想道。
“好。”姚远心中兴奋,没想老道会委托这么多钱让自己帮着投资。
这几年大家都在做投资,如果能够将身边朋友的钱聚集起来做成基金,数额应该有不少,投在不良资产和一些其他项目上,赚的钱应该比律师费要多的多,姚远越想越兴奋。
前几年姚远也想过做基金,但那是自己手上没有多少钱,几个合伙人挣钱不容易,都比较保守,后来就不了了之了。
这几年,随着不良资产业务和一些上市公司并购的项目让姚远尝到了甜头,也惹的周围的几个合伙人没事就在姚远耳朵边叨叨,要投资机会。
姚远觉得时候差不多了,内部有合伙人,外部有钱大军这些老客户,钱不是问题。大项目做不了,小项目还是可以的。
回京后,半个多月过去了,也不见jq教育集团的人联系自己,姚远想来先去估计是自己被老道忽悠了。
这一日,正在姚远查看邮件之时,孟琛走了进来:“姚律,事情办妥了。冀省银行的不良资产包资料已经交接到了咱们手上。后面咱们怎处置?”
冀省银行的不良资产包是姚远挑选的,顾章帮助操作的,当时找省资产管理公司做通道时,对方看过资产包后直摇头,这样的资产包都有人要啊,疯了不成!
要不是姚远提前一次性预付了全部转让款,省资产管理公司肯定是不会做的。
拍卖时,公告发了一个星期除了预先安排好的收购方钱大军旗下的繁星投资公司外,没有一家公司参与竞标。最后没办法孟琛找了两家陪标的投资公司,大家配合了一把,才把程序走完。
“等……”姚远想了想道。
“等?”孟琛一愣:“那我们……”
不良资产讲究的就算一个快,收包快不快看银行和通道(资产管理公司),该走的程序必须得走,收购人可选择的余地不是特别大。
一旦不良资产债权到手,那就要看处置机构的了,处置的速度越快,收益越高,所以很多处置机构都会打折处置,在可以接受的范围内宁可牺牲一些收益也要加快处置进度,拉高年化收益率。
姚远让孟琛等着,孟琛是真的糊涂了,这得等多久啊!好吧,反正投资人是你,处置组的老大也是你,肉烂在锅里,你说等那就等吧,孟琛一脸的无语。
“没关系,你们该做什么就做什么,等我通知就行!”姚远一笑道。
姚远知道这么做有点不靠谱,但是他要验证下自己的推测。如果对了,赚个锅碗瓢盆大满贯;如果错了,什么都不说了,律所团队律师们过节用的猪肉、羊肉不用买了。
就在孟琛走出姚远办公室的同时,姚远收购冀省农业不良债权的事在京城律师界传开了。
“听说没,姚远,就是那个号称招财猫的家伙在冀省收了一堆猪场的银行不良债权……”
“当然听说了,这事都传了好几天了。招财猫估计是疯了,钱多没地方花!”
“哈哈哈,你不知道,据说不良资产包拍卖时除了他安排的那家公司外,都没人去……,哈哈……”
“我看他们中棕律师事务所这几年是发现金发的找不着北了,膨胀!太膨胀了!什么资产包都敢买,这不找死吗?六千多万呢!”
“有钱活遭呗,你管人家呢,嘿嘿嘿……”
不仅律师界,就连不良资产圈里的人都把姚远当成了笑话,每次聚会谈业务必谈冀省不良资产包的事,一谈冀省不良资产包肯定就会提到姚远的名字。
原本姚远也就在律师界有点小名气,招财猫嘛!这下可好,整个不良资产界都知道有姚远这么一号了,人傻钱多成了他的代名词!
“老姚同志,外面的风言风语你都听说了吗?”一天早上吕亮、王兴勇和方华走了进来。
“嗯,昨天周慧告诉我了。人傻钱多!我倒是真希望能成真,至少不用这么累啊!”姚远自嘲道。
“你还真沉得住气!冀省那个不良资产包处置的怎样了?实在不行就甩卖了算了,少陪点是点。”王兴勇皱着眉头道。
“没事,不良资产包里面的无担保债权我让孟琛在处理,挑选一些能回款的,剩下的都转出去。养殖场的不良资产包现在卖不动,我慢慢消化。
老王同志,不用这么苦大仇深的。
谁人背后不说人!谁人背后无人说!让他们说去吧,一咒十年旺!怕什么!”姚远开解众人道。
“嗯,姚远这话说的没错,你看马云、马华腾和那个谁,那个不是天天被老百姓挂在嘴上,不照样发大财?这都是大能啊!
你再看看隔壁吴老二,如果丹丹姐不在小品里提,谁知道啊!庸人一个不值一提!”吕亮笑道。
“姚远,这压力可全在你身上了,你现在可是圈内名人,冀省的不良资产包比做都强,差一点就全球人都知道了……”方华刚说道此处,姚远的手机响了起来。
姚远向大家示意先接个电话:“芝姐,您来国内了?”
“没有,我在美国呢。我听tj公司的杰瑞德说,你收购了一个冀省的不良资产包?里面全都是猪呀、羊呀的。”刘芝略显焦急的声音从电话中传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