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帝辛自早就知道,只要自己不插手下,那西牛贺洲就应该还会出现一座压龙山,然后压龙山上再现一洞压龙洞,洞内还会居住一个九尾狐狸精。
关键却是那九尾狐狸精的身份,两个儿子正是天庭三十三之上太清离恨天兜率宫里的童子!也正是未来大名鼎鼎的金角大王、银角大王!
可同样关键的问题是,其一个狐狸精的儿子,又是凭什么关系可以给三清道祖太上老君烧火的?
哪怕就是一个普通凡人,如果没有点关系的话,能去给三清道祖太上老君烧火?
还有同样另一个关键问题,即其身上却还有一法宝名“幌金绳”!
可更关键的问题是,那“幌金绳”却是天庭三十三天之上三清道祖太上老君的裤腰带!正是未来太上老君于平顶山上亲口承认的,那幌金绳是其老货束袍的带子,通俗点说法岂不就是个裤腰带?
只见狐狸精,却也是人间四大部洲鲜有的貌美,正一丝不挂的依偎在一个大脑门锃亮的老杂毛怀里,不禁嘤嘤道:“老爷圣人之身似乎不喜我等女子身份,老爷却在此与我‘双修’,待圣人回归会不会怪罪老爷?”
老杂毛也不由一叹道:“我这次准备带走两个孩儿,到我那兜率宫里烧火。”
狐狸精再嘤嘤道:“老爷宫里突然多两个童子,会不会有人怀疑老爷宫里的两个童子哪里来的?”
老杂毛老手……一下狐狸精身体:“我为三界道祖身份,宫里多两个烧火的童子,这三界何人会多问?只是,往后我恐怕就不便再过来了。”
狐狸精身体一僵,紧接再嘤嘤问道:“为何?罢了,老爷的事情我不该问,只是老爷将我们两个孩儿都带走,能否给奴奴留一个念想?”
片刻后。
老杂毛起身。
狐狸精一丝不挂的坐在榻上。
老杂毛一边穿衣,也不由一边递出一根带子道:“此虽然只是我勒袍的带子,但却也是一件法宝,又名为幌金绳。
往后若有万一之时,这三界中人见到你手中幌金绳,自知道多少与我太清天兜率宫有点关系,三界中自无人敢伤你。”
人间。
武安君府上。
就在白起弥留之际,不想眼前却出现一个微笑之人,明显两眼中的奸奸之色,比那应候还阴险不知多少倍。
白起也不由诧异不解问道:“尔是何人?如何出现在此?”
两眼奸奸之人继续微笑:“武安君大人此时应该问你是不是已经死了。”
白起终于惊醒,一下仿佛泄气的皮球道:“你是应候派来的吧。”
两眼奸奸之人微笑道:“我乃是东天天帝陛下派来的游弈灵官,特来宣你上天为神。”
白起突然又两眼凌厉道:“鬼神之说,不过是愚弄凡夫俗子之辈,世间皆说化外有方士,却也不曾见过一个方士现身!毒酒我已喝下,应候又何必再来此戏弄我!”
却即使当初将西伯侯姬昌阴到欲仙欲死的尤浑,顿时也不禁狗咬刺猬一般无处下嘴,只能笑道:“三天之神,不得扰人间,故此这人间就是我等神仙也都成了传说。
我不知你说的什么应候,也不是来赐死你的,我只是奉我东天天帝陛下旨意,特来召你上天为神。
你的敌人,从不是这人间的凡人,而是视这人间众生为蝼蚁血食的仙神,你是愿意继续为人间而战?还是想要在这人间互相彼此的厮杀下,就此身陨?且过后你自己做决定。”
而说着但只向着白起一指,顿时榻上便多出一具白起的尸体,然后便兀自转身带着白起一起向天飞去,但却并没有直接回东天。
片刻后。
而是无声无息现身西牛贺洲一座高山暗处,白起也不由茫然的跟着,心中却已是翻江倒海一般忍不住震惊,这世间竟真的有神仙?
如果自己不是在做梦的话,自己这眼前之人,岂不就是传说中能够飞天遁地的化外方士神仙?不然如何能带着自己在天上飞?
自己的敌人不是人类又是什么意思?这天上竟真的有仙神?这天上的仙神为何是自己的敌人?
只见高山的山腰上,也正有一洞,名为“狮驼洞”。
恰巧三个妖魔,也正一起坐在洞口吃人,却是真正的在吃人,结果一下白起便不由看得手一颤,完全不敢相信自己眼睛看到的!
两眼奸奸之人则随意介绍道:“你处在人间一隅,怕是不知人间之外还有一个三界,此时你我便已是身处在三界中。
在这三界,同时却又有个三天,即东天、西天与天庭,你看那三个吃人的妖魔,那金色披风的,便正是西天佛母孔雀大明王菩萨的弟弟,那另外两个也是西天菩萨的坐骑。
但其吃的不是我等人间之人,所以我东天自也不会多管,那些天上吃人的仙神妖魔,却才是真正我等人类的敌人,你将来要战的却是那天庭与西天!
因为我东天天庭,也正是我等人间所立,你可听说过上古成汤大商时的尤浑?”
尤浑两眼奸奸的看向白起。
白起则目光凌厉的看向三个吃人的妖魔,但见那狮驼洞口,却已是骷髅若岭、骸骨如林,满地的人类尸骨,已不知吃了多少万人!如此却才是真正人间的敌人,天上的仙神!
结果闻听,下意识便不由开口道:“吾白起征战一生,自读过周史,周史记载乃是成汤时的一个小人。”
瞬间尤浑一张老脸都不由一下扭曲了,而忍不住闪过一瞬的狰狞之色,如果用后世之话翻译的话,明显心中似乎正在骂:
‘马勒戈壁的!那西周东周还真都不是什么好东西,陛下封了其周天子,结果不声不响人间供奉陛下的宫殿,以及那女娲宫便都不见了。
这如今更将自己记载成一个小人,自己怎么就是小人了?’
眨眼就是人间几十年。
同样天庭。
曾经西伯侯姬昌在朝歌安排了内应,天庭自也不会没有东天的人,而阐教化为了天庭,截教则成了东天天庭,自不可能如此就完了。
上清天弥罗宫内。
突然这一日,只见三个老杂毛也不由聚在一起。
灵宝天尊老眼阴阴:“召两位道兄前来,是想与两位道兄商议一下,刚刚人间土地传来了消息,那曾经成汤飞廉之后的嬴政,竟然一统了人间,自称秦始皇。”
太上老君点头:“‘老师’曾言三天之神不得扰人间,此若无那东天相助,那人间嬴政绝不可能一统天下,此时却不能让那东天掌了天地气运。”
元始天尊同样淡淡老眼皮一抬:“这次却是他东天先插手了人间王朝更替,我等却也不能坐视,只要不是那东天之人掌人间即可。”
灵宝天尊再一捋白须:“那便派人(再去搅乱那人间),亡了那东天之下的大秦,过后人间王朝可任由其自行兴替。”
同样无人注意的东海花果山。
一只白猿也正跟一头牛一起玩耍。
袁洪不动声色:‘刚刚高觉兄弟传来消息,陛下旨意叫我等且小心,近期当会有人来这花果山开辟一洞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