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缪苏上官,看来我们距离那些人不远了。”童虎上官巡查到地面上密集的马蹄印不由得喜笑颜开,这些马蹄印不仅多而且还十分的新。
这就意味着马上要追赶到了那批人。
虽然说上万精英适能者途中很不情愿这样的长途跋涉,但是在缪苏上官的威慑下谁也不敢有异议,速度那是大大的提升了,这点让童虎上官十分满意。
得罪人的活让缪苏上官来做,而红脸则有他来唱。
岂不是美滋滋。
想想童虎上官不禁老怀大慰,说起话来都带着春风得意的劲。
缪苏上官冷冷得一回头,“与我有关系吗?”
“额——”童虎上官碰了一个钉子,心中虽然恼怒可是这期间还要倚靠着缪苏上官,所以他只是讪讪的坐下没有表现出什么,但是心中的怨恨一点一滴的积累,等到了仲裁院穿小鞋的功夫可不是白玩的。
刚刚坐下了五分钟,在缪苏上官一声令下又继续开拔。
夜晚临近,仲裁院的大部队没有停歇,一直快速得奔跑着,这会的时间才不过的七点左右,其中某些人已经发现了越是前进,越是视线模糊,他们眼前的的荒原的景物几乎消失了,这当然不是真的消失,而是毒蜃带给他们的负面效果。
“等等,不对。”缪苏上官果断让她的人停下来,她的鼻孔微微一动,探查到了一丝丝不妙的气息,“这空气里面好像掺杂了什么东西,我们的神经系统受到了影响。”
童虎上官之前觉察到了一些不对,但他认为是入夜影响了视线,毕竟大黑天的有些黑雾也是很正常的,“缪苏上官,你就不要再磨蹭了,这就是普通的黑雾,我们快过去追上那些堕落者。”
“废物,给我滚开。”缪苏上官一声轻喝,手里吸取一股游丝一样的气流,甩在了童虎上官身上。
“你……”童虎上官脸色剧变,一张老脸变得铁青,且又不能当场发作。
所以他只能隐忍下了。
“这里的雾气有很强的麻痹性,大家要小心了。”缪苏上官说道。
这里的适能者大部分都没有见过如此诡异的状况,因而与童虎上官一样有侥幸的心理。
这都是人之常情,缪苏上官没有多少在意,即便这里的人都死了,与她的任务并没有利害关系。
而贺方折他们这边支撑着防护罩死死得抵挡着毒蜃,缪苏上官那里还属于外围毒蜃没有这里强烈,自然他们这边受到的压力显然更大了。
“折哥他们好像支撑不了多久了,你们有办法吗?”小胖子焦急问道。
埃蒙西斯探出舌头吮吸了一口周围的空气,砸吧了一下说道,“这个毒蜃并不是那么强烈,我有办法,不过我现在并不想解决。”
腊肉脸都快吐血了,“大哥你有办法就用啊,我们支持不了多久了。”
“唉,其实这毒蜃的外围已经有大批的仲裁院适能者估计有上万人,如果我们解决了毒蜃,保证你们死得更惨,你们还要解决它吗?”
小胖子眨了眨眼睛,手足无措道,“这怎么办?”
“那我也不知道,看情况喽!”埃蒙西斯摊了摊手,表情浮夸道。
“他说的对,如果仲裁院真的来了且有那么多人,我们非但不能解决毒蜃,还要希望它更强烈。”贺方折手掌释放着武装能力,同时说道。
“最好是一口气把这些人全部干掉。”小胖子恶狠狠的抬了抬胳膊。
乔老爷恼怒道,“小胖子你怎么心里那么邪恶?那可是一万人,可不是十个八个的,你不怕伤阴德啊?”
“对不起,那些对我没用。我是彻底的唯物主义者,阴德是不存在的。”小胖子冷笑道。
乔老爷抬杠自然是比不过他的,别过头去就生闷气了。
埃蒙西斯在一旁做着古怪的举动,嘴里嘟囔着什么仿佛是在对人说话。
“你干嘛呢?”小胖子不解道。
埃蒙西斯轻嘘了一声,“小点声,我正在与人商量事情呢!”
“奥!”
埃蒙西斯过了一会说道,“我已经和它商量好了!”
“它是什么?”
“就是喷吐毒蜃的那个大家伙,我刚刚与它商量,一会它就会去仲裁院那边,好好的闹一个鸡飞狗跳,给他们做一个深刻的记忆。”埃蒙西斯笑道。
“卧槽,你这也太阴险了!”乔老爷说道。
“我这是给你们想的最好的办法,一会它去了仲裁院那边你们就能获得解放不用支撑了。这难道不是一举多得的办法吗?”
“貌似听着不错。”小胖子恍然道。
“恭喜适能者激发临时任务,解决毒蜃中谜之生物,完成任务将奖励随机战力值。”贺方折听到耳边的任务,没有任何的波澜,主要是习惯了。
雾气朦胧的毒蜃里,那只庞然大物果然轰隆的向毒蜃南边移动着。
在朦胧的视野里虽然看不清庞然大物的模样,可从运动轨迹上推算的话,体积
几乎比得上一座塔吊了,踩在地上跳动的感觉像是擂鼓一样。
那必须是一个活物啊。
庞然大物走后,随着时间的流逝这里的毒蜃果然稀薄了许多,贺方折他们收起了武装能力,坐在地上恢复能量,算是松了一口气。
那些消退下去的毒蜃跟着庞然大物向着南方移动,没过一会就听到那里一阵阵的惨叫声。
埃蒙西斯陶醉得享受这一切,“你们听,这一切真是太过美妙了,尤其是这惨叫声都拥有着动人的旋律,交织成一支很好的曲子。”
小胖子问道,“那个大家伙为什么会听你的?”
“因为有点熟悉,听我的生物可多了,可不仅仅是这么一个大家伙。”埃蒙西斯神秘一笑。
“那你属实牛逼。”小胖子无语道。
贺方折休息的差不多了,他们这边的毒蜃消失的差不多了,他看向南边的荒原,那里依旧被一片浓稠得毒蜃包裹着,里面时不时还有许多人的惨叫声和各种的血水飚射出。
这一幕很是凄惨。
但他漠不关心,不是他心如钢铁,而是仲裁院给他的印象太差了,哪怕都是死绝了,贺方折也会当作没有看见,反正现在他们属于敌对的两方。
仲裁院损伤越大,对他们以后就越有利,此长彼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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