目前是复制粘贴的,我马上改好差不多1点。
我先发布了,待会熬夜改,这样就不会被屏蔽了。这特喵的一天天不想码字是怎么回事……
第2次约会的到来,就证明小屋众人在一起的时间就真的只剩半个月了。
而周谦则是在想着该怎么
位统帅为了综观大局,不愿也不可了解太多细枝末节:同样地,在我们有意识的精神中,先于一切地,也必定有一种唯一的、具有驱赶作用的欲望,一种选择性的欲望——,它只让某些facta[事实]展示给自己。意识是一只使机体能抓住身边最远事物的手:那必定是一只结实的手。我们的逻辑,我们的时间感、空间感,为了达到命令的目的,都有惊人的缩略能力(AbbreviaturFährigkeiten)。一个概念就是一种发明,它并不与什么东西完全符合;但多多少少:“两个事物若等同于第三个,则它们也是相等的”这个定律预设了1)事物,2)相等,因为两者并不存在。然而,借助于这个被发明的僵化的概念世界和数字世界,人类赢获了一个手段,得以用符号占有巨量的事实,并且把它们录入自己的记忆之中。这套符号系统是人类的
2)它借助自己的“不容异说或不宽容”,把欧洲人的精神弄得精细而灵活。人们马上就会看到,在我们这个拥有新闻出版自由的民主时代里,思想是如何变得蠢笨不堪的。大家注意听哪!——是德国人发明了这种炸药。但他们又与这种炸药断绝了关系:他们发明了新闻出版业。古代城邦正是这样来计划的。相反地,罗马帝国在信与不信的问题上给予很大的自由,比当今任何一个国家的自由度都要大得多:后果立即就有了,就是精神的巨大蜕化、蠢笨化和粗糙化。——莱布尼茨、阿伯拉尔[13]、蒙田、笛卡尔和帕斯卡尔,他们看起来多棒啊!看到这些人物灵活的大胆鲁莽,乃是一种享受,为此我们得感谢教会。——教会对知识分子的压制本质上是不屈不挠的、严苛的,拜这种压制所赐,概念和价值评估就被处理为固定的、aeternae[永恒的]。但丁由此赋予我们一种独一无二的享受:人们绝不需要受一种绝对统治的限制。如果存在着限制,那么,这些限制已经被拉伸至一个巨大的空间范围,感谢柏拉图!而且人们可以在其中十分自由地活动,有如巴赫之于对位形式。——如果人们彻底学会了享受这样一种“法律之下的自由”,那么,培根和莎士比亚就几乎要令人作呕了。与巴赫和亨德尔相对照的当代音乐亦然。
注意!一个伟大的人,大自然以其伟大的风格构造和发明的一个伟人,到底是什么呢?其一,他在自己的全部行为中都具有一种长远的逻辑,这种逻辑因其长远而难以综览,因而是具有迷惑性的;他有一种能力,即超越自己生活的大平面而绷紧自己的意志,蔑视和抛弃一切细小的特征本身,哪怕其中有世界上最美的“最神性的”东西。其二,他是更冷酷的、更强硬的、毫不迟疑的,没有对“意见”的惧怕;他缺乏那些与“尊重”和被尊重相联系的德性,根本上就是缺乏“群盲德性”的全部内涵。如果他不领导,那他就独行;于是他就会呵斥他在路上碰到的某些东西。其三、他不想要任何“参与和关切的”心肠,而是要仆人、工具,他在与人们的交往中总是要从人们身上捞到什么。他径直知道自己:如果他变成“亲密可信的”,他就觉得不体面;如果有人把他看成这样的,他通常并非如此。当他不对自己说话时,他就带上了面具。他喜欢说谎,更甚于说真话:这需要付出更多的精神和意志。在他身上有一种孤独,作为某种对赞扬和指责无动于衷的东西,作为一种特有的不针对自己的审判权。
我把民主运动看作某种不可避免的东西:但它并非不可阻挡,而是可以延缓的。然而大体上,群畜之本能和群畜之评价的统治地位、伊壁鸠鲁主义和彼此的善意将日益增强:人将变得虚弱,但良善而和气。
我对一个人的估价或评判还没有给予其他任何人做出同样的估价或评判的权利:——除非他与我立场相同,属于同一等级。与之相反的思维方式乃是报纸的思维方式:对人或物的估价乃是某个“自在”的东西,每个人都可以像抓住自己的财物那样抓住它。而这儿恰恰包含着一个前提,即人人皆属于同一等级。——保持真诚乃是一种表彰。
人是处于一个等级制中的众多之力,从而就得有命令者,但命令者也必须为服从
者谋求有助于他们的保存的一切东西,因而本身是受他们的实存制约的。所有这些生命体必定具有相似的性质,要不然,他们就不可能如此这般相互服务和相互服从:在某种意义上,被服务者必定也是服从者,而且在更好的情形下,他们之间的角色必定是可以短暂交换的,通常的命令者也会做一次服从者。“个体”概念是虚假的。这种孤立的生物根本就不存在:关键点在于某种可变性;持续不断的细胞生产等等,使这种生物的数量不断变化。使用加法根本干不了什么。我们的算术对于这种状况是过于粗糙了,只不过是一种个别算术[14]。
我们的自觉思维的逻辑,只不过是我们的机体(即这种机体的单个器官)所必须的那种思维的一个粗陋的和简化了的形式。举例说来,一种同时思维是必不可少的,但我们对此却几乎一无所知。也许有一位语言艺术家:他对于音节的轻与重的重新核算,以及借助于语音的或者喉咙生理条件来预先计算思想的重点,同时通过类比来寻找思想的重点,这是同时发生的事体——但无疑没有被意识到。
与我们的机体的真实的因果感相比,我们的因果感是某种十分粗糙和零碎的东西。尤其是所谓的“前因”和“后果”,乃一大幼稚。
最后:为了意识,我们必须首先获得一切东西,诸如一种时间感、空间感、因果感之类——既然这一切在没有意识的情况下已经长期地、极丰富地存在着了。而且是以某种最简洁的、最朴素的、被还原到极致的形式:我们自觉的意愿、情感、思维效力于一种要广大得多的意愿、情感和思维。——真的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