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李良一阵青白交替,涨红了脸也说不出话来的模样,昨天夜里大概过得并不安稳。 张文海毕竟年纪大了,昨晚被李良折腾的没有睡好,看起来精神头似乎不是太好,他吃完两个压缩饼干后朝着张凡这边走了过来。 李良看到张文海过来,赶紧转头跑一边去了。 张凡看到李良躲着张文海的模样,心里猜测着昨夜的故事可能很不简单…… “陈皮家里的「虫儿茶」效用这么强,我得给他要些回去研究研究茶叶里到底含有什么成分,一旦研究出来,它对世界的贡献丝毫不亚于基因实验。” 张文海倒是没有什么不好意思的,尽管昨晚经历了两个喝了「壮阳茶」的男人睡在同一个帐篷的囧事,他却还是像以往那样的淡定。 自从两年前他私藏了基因实验的重要数据,「永生实验室」开始派人追杀他,他为了躲避追杀开始装疯卖傻后,这还是他第一次想要走进实验室,可见「虫儿茶」带给他的冲击有多强。 “不至于吧,其实这茶叶效用挺单一的,不至于对世界做出杰出贡献吧?” 张凡嚼着张文海递给他的压缩饼干,随口回答道。 “不!你不懂!”张文海摆了摆手,转而抬头说道:“看似它只是解决了男性问题,但是如果它能够得到推广,多少男人会重拾自信,多少家庭将摆脱矛盾,没有了争吵和自卑,世界经济发展将……” 张文海不愧曾经是彩云大学的金字招牌,真讲起来这嘴皮子同样是一流的。 “行行行!我知道了,不过您还能不能有重新走进实验室的机会,我就不知道了。”张凡拍着手上的饼干碎渣说道。 他都吃完了两块压缩饼干了,张文海还在诉说着他即将研究的「虫儿茶」究竟有多么重要的科研意义。 张文海为什么要过来和张凡说这些,无非就是想让张凡在他回去后不要把他交给警察,他现在有了新的科研目标,心里涌现出了科学研究第二春的冲动。 不过这可不是张凡能够决定的,虽说他还没找到张文海用活人做实验小白鼠的证据,但是张凡想了解一件事情的真相从来都不需要证据的。 就算证据被销毁的再怎么干净,也改变不了罪恶曾经发生过的事实。 心就是最好的证明。 任何错误,都是需要付出代价的。 张凡不再理会张文海的高谈阔论,走到李良身边搭着他的肩膀问道:“寨子附近有没有银行?” 李良想了好一阵才不怎么确定地回答道:“再往西走好像是有一处小城镇,那边估计会有信用社吧,我也好些年没有来过,不太确定。” 要不是寨子里信号差的导航都加载不出来,李良早就拿出手机搜索地图了。 脱离了科技,只能依靠记忆。 “你开车去一趟镇子里,取二十万现金过来,等会儿我们再去陈皮家里找他谈谈九叶重楼的事儿。” 张凡不清楚陈皮家里到底有没有九叶重楼,但从他们昨天的反应来看,他们绝对知道一些九叶重楼的消息。 而且这九叶重楼本身就是苗医口口相传,记载下来的一味草药,而且无论是行巫还是施蛊,种种神秘的苗家仪式都和这味堪称神药的九叶重楼脱不了干系。 陈皮他老婆既然是苗巫传人,很可能见到过九叶重楼。 “二十万?是不是有点多了?”李良小声问道。 二十万买一株草药贵不贵? 如果对买了用处不大的人来说,或许很贵,但对需要这株药材救命的人来讲,别说二十万,两百万两千万甚至几个亿都不算贵。 为了找九叶重楼,张凡找他帮忙都给了五百万,给陈二秃子家里二十万自然不多。 但他毕竟是个生意人,他知道陈二秃子怕是一辈子都赚不来二十万,这么多钱给他有点浪费了。 “快去吧,总不能空着手去。”张凡拍了拍李良的肩膀催促道。 张凡坚持要拿二十万去陈皮家里,李良当然也不好再说什么,反正张凡给了他五百万,这二十万又不是花的他的钱。 吉普车呼啸而去,在陈皮家门口荡起一阵尘烟。 李良也记不清镇子在什么位置了,还好这不算是什么大问题,嘴长在身上还能丢了不成? …… 苗寨唯一出入口处每天一早就会聚集不少过来晒太阳的老人,每天太阳一出来他们就跟着出来了。 “大爷,我到镇子里去要怎么走啊?” 李良降下车窗,对路边坐了一排的老人们问道。 不等有人回答,最中间的一个老大爷就朝着李良伸出手来,搓着手指说道:“昨天的烟怪不赖的。” “大爷,真没有烟了,等我回来再孝敬您……” 李良记得他小时候跟着他爹过来收药材的时候,这寨子里的大爷可不是这样的啊。 那个民风淳朴的寨子哪里去了呢? “没有烟那你昨天的打火机看着也怪好看,给我看看吧。” “……” 李良不曾注意到,此时一个穿着有些怪异的老人,手里牵着一头水牛,慢吞吞的从他的吉普旁走过。 老人还伸手拍了拍吉普车门,咧着嘴巴笑得满脸褶子。 “放牛去?好几天没见过你啊。”路边有认识放牛老头的人,热情的向他打着招呼。 却不见放牛的老头回应,他只是牵着牛缰绳慢悠悠地向村外走去。 李良终于问清楚了路,同时又损失了他限量款的柴油打火机,把车窗升上去后他忍不住翻了两个白眼儿。 随后踩下油门,习惯性的对前方牵着牛的老人按了两声喇叭。 不过这两声喇叭其实并不必要,路很宽,吉普车从老人和老水牛旁边开了过去。 尽管车开的很慢,却好像还是惊到了水牛,水牛往后退了两步,扯得牵牛的老人一个趔趄。 他也不喊号子,只是双手牵着牛缰绳使劲儿的往前拉,惹得晒太阳的大爷们一阵哄笑。 终究老水牛还是妥协了,它一双憨厚慈祥的牛眼中似乎满含泪水,不情不愿地跟着老人走出村口。 “这小老头是要把牛牵到什么地方去,放牛在寨子里就是了,用不着出去的。” 路边晒着太阳的大爷揣着手对着远去的一人一牛打趣道。 “你们还不知道?老王得了癌症,估摸着就是四处闲逛,多走走吧……” 坐在一群人中间位置的大爷手里摆弄着李良的打火机,从衣服里取出一支华子来,转头讲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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