池恩倬离开后,阿使也叼着瓶酸奶准备离开,可是没走几步又走了回来,对着金侁说道:
“话说,你的名字,真的叫金侁吗?”
“对啊,怎么了?”
“我当初不都一直叫他金侁的吗?你都没听见过?”楚牧牧可是记得他很多次在阿使面前说这个名字的,可又记得阿使每次都不会问这个名字是谁的,很奇怪。
“有吗?这个名字还是池恩倬告诉我的啊?”现在轮到阿使有点奇怪了,牧牧有在我面前说过这个名字吗?
“我也没有印象啊,有这件事吗?”就连金侁也想不起来这件事了,自我感觉可能是没有太过注意所以导致记不清了吧。
看到这两人的表情,楚牧牧就知道是怎么回事了,八成就是那个神弄的,至于吗,不就是一个名字吗。
“牧牧你的名字是你自己取的吗?”想不明白的阿使也干脆不想了,接着刚刚自己的那个话题。
“不是啊,我上次不是和你们说了吗,叫楚牧,后面那个牧本来没有的,出来后我才加上去的,怎么了?”
阿使的表情很是平淡,平淡中还带着一丝的哀伤:“你们的名字,好酷哦...”然后一脸失魂落魄的走回了房间。
金侁和楚牧牧就这样目送着他离开,也不知道说点什么好。
一眨眼,时间便来到了月底。
下午,外面的的天空十分晴朗,楚牧牧坐在家里的沙发上,正拿着手机和经纪人打着电话,说的便是今天晚上电影就要上映了,他难免的要出席一下电影的首映之类的,虽然就他一个人,但也足够了,毕竟是在寒国。
“嗯,知道了,到时候会跑几个电影院的,好,再见。”
挂断电话后,楚牧牧又躺回到了沙发上,有些苦恼的按摩着自己的太阳穴。
正好将衣服收进来的阿使也来到了客厅,准备在这里叠衣服。
“怎么了?今天你那电影不是要上映了吗,怎么一副很愁的样子?”说着将衣框放在身边。
“哎...说是要准备个首映惊喜,和你们看完那一场后,我还有连跑五个电影院,现在想想就感觉累啊...”这就是说楚牧牧要看那电影看五场啊,还是不间断的看。
“那你加油吧。”看到吃瘪的楚牧牧,阿使还挺开心的,手上叠衣服的速度都快了起来。
突然,金侁从楚牧牧的感知中出现,凭空出现在了另一边的椅子上,还拿着本书在那里装模作样。
“你又在当跟踪狂了?”楚牧牧脸头都没抬。
“呀!别说出去,她要回来了。”
金侁刚说完,门就打了开来,打完工的池恩倬回来了,一副有气无力的样子。
“我回来了。”
刚进门的池恩倬就看到了面前坐在椅子上看书的金侁,刚刚在店里和老板娘聊的那些种种又浮上心头,转身不理会,朝着沙发这边走来。
揣着兜兜的池恩倬走到了中央客厅,正好看见在叠衣服的阿使和躺尸中的楚牧牧。
“你在叠衣服吗?我也来帮你吧。”
说着坐下开始帮忙叠毛巾,身后不远处的金侁则是一脸奇怪的观察着。
“每天这些都是你自己做的吗?在我看来就是这样呢。”
“谢谢你能懂我。”
“原来这些毛巾都是地狱叔叔的手法啊,我说怎么看起来都那么厉害呢。”说完也注意到了一旁躺尸的楚牧牧:“牧牧xi怎么了?好像很不舒服的样子呢?”
“他在惆怅今天晚上的事情呢,让他自己头疼一会儿吧。”
“哦?晚上牧牧xi不是说去看他的那不电影吗,怎么了吗?”池恩倬的好奇没有停止过。
“说是要连跑五家电影院来进行所谓的惊喜。”
“哦那的确挺累的。”
楚牧牧像是丧尸一般直挺挺的立了起来,一脸惆怅:“很烦,不过有一点还好,应该可以中途走进去,这样的话我就不用每次都要把电影全部看完,时间也能够节省很多。”
说完甩了甩晕乎乎的头和过长的头发,正好看见阿使衣框中那一抹红色。
“那个红色是你的围脖吧。”
阿使也注意到了那条红色的围脖,便拿起来递给了池恩倬。
“内谢谢。”池恩倬小心的接了过去。
就在这时,金侁拎着幅画走到了一旁:“这是被.....挂在那里好呢?”
他的话全程没有人在听,而看向他的人也就只有楚牧牧,虽然顶着的是双死鱼眼,而且也没认真听,完全把他当做了小丑,然后在金侁渴望的眼神中,楚牧牧收回了视线。
在看到没人注意自己后,金侁端着幅画左扭右扭,十分想得到以下关注,可是那三人却一点没理会,最后都将画塞到沙发上了都没人理他。
“你那个围脖,我好像在你九岁的时候就见过,是那个围脖吧?”两人完全把金侁当成透明的。
“是,这是妈妈的遗物,妈妈觉的我能看到鬼是因为脖子上的痣,以为只要遮住那个就不会看到鬼了,从小开始就给我戴,但一点用处都没有,但已经成为习惯了,现在觉的这就像是我妈妈。”
虽然说出来的话很平淡,但还是可以感受到池恩倬的悲伤。
就连阿使都有点受了感染,转头看向身后的金侁,突然的转头还把他吓了一下。
“给她五百万。”
“五百万,给她!”
“呀!你们两个干嘛一直叫人告白啊,还有你,不管问什么都有故事,还让不让人问了。”可以看出现在金侁的脾气有点大。
“他怎么了?今天有点反常诶。”楚牧牧有点好奇的问池恩倬。
“没有,我可没回答你啊。”池恩倬冷漠的看金侁一眼。
“他脾气太烂了。”阿使补刀。
“你们一定遭了很多罪吧?话说,晚上电影的时间定好了吗?还有,地狱叔叔的名字定好了吗?”好家伙,唯独就没问金侁。
“嗯,八点的票,到时候我会有人来带我们的。”说道这个,楚牧牧又躺回了沙发上。
“高三!你不学习吗?整不好你就考不上大学了。”金侁开始寻找存在感。
“搞好了为什么考不上呢?搞好了吧唧就黏上去了。”
“行了,赶紧进去学习,就你这样还能当上电台PD?”
“哦?你想成为电台PD吗?好酷啊。”阿使到对着个听感兴趣的。
“电台PD啊,我没怎么去过电台诶,听说有点累的呢。”楚牧牧躺着在沙发上抬起了头。
“虽然说会有点辛苦,但是我从小就喜欢喜欢听电台。”还有点害羞。
“电台是我提的,你为什么要跟他们说啊!”
楚牧牧好奇的看着一直在刁难的金侁,这家伙的醋坛子该不会是被他和阿使给打翻了吧。
“都是一起住的人,一起聊聊呗。”连池恩倬都有点无语了。
“人?你看看和你一起住的有那个是人的,看看我这里的剑,还有那人的白头发!”虽然说的有些难听,但的确说的是实话。
“叔叔,如果你还没定下名字,朴宝剑怎么样,朴宝剑?”在一次无视了金侁。
就在阿使反复的对着这个名字念叨时,楚牧牧激动的支起身子:“不行!朴宝剑?那小子,西八,之前还以为那小子傻乎乎的还挺不错的,现在看起来,呵呵,这个就算了,换一个。”
可能是这个名字里的剑刺激到了金侁,里面变了脸色,身上的醋意更加浓重了起来。
“什么剑?就因为看的到剑,陪你笑脸,你还得寸进尺了你!”
气的池恩倬都忍不了了“真是,我是因为谁才有这颗痣,因为谁,才能看到鬼的。”
金侁上前一把抓起池恩倬的短发揭了开来:“烙印多漂亮啊。”
“天啊,你现在这是打我头发了吗?ang所以,你胸前才插着一把剑的吧,人被插到这种地方都是有理由的。”池恩倬指这说的时候还特意看向了楚牧牧和阿使。
“你怎么可以一直猛力戳别人痛处啊?你是心理变tai吗?”金侁一幅想哭的样子。
“你以为你从一开始不是这样的吗?你不是鬼怪新娘,不要活在传闻中,活在现实中吧,还觉得不够用力,戳的很温柔呢。”这是把当初的怨气都发泄出来了吧。
“我是为了你好才说的啊,为了你好。”
“如果是为了我好,倒是先给我找个男朋友吧,兼职,姨母家,男朋友!什么守护神还这样,这不还没有实现吗,男朋友!”
旁观的楚牧牧和阿使就差没有瓜子和饮料了,绝佳的吃瓜现场。
“不在这里呢的吗,你的男朋友!”金侁也开始暴躁了起来。
“在哪儿?在哪儿?难道是楚牧牧xi?”
“这里!你面前!我!”
一瞬间,两人都想是哑巴了一样,就瞪着眼睛看着对方。
如果楚牧牧手上有瓜子,八成会扔到这两人脸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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