与尸魂界那边紧张的氛围相比,虚圈这边就明显轻松了许多。凯旋的星十字骑士团的每个人脸上都带着兴奋与自信的神色,虽然他们一直都认为自己的实力比起死神要强很多,但在真正开打前,他们每个人心里多少还是有些不太确定的。
结果,在星章的帮助下,众人直接以碾压的姿态战胜了尸魂界的死神。至于,携带星章获取的胜利是不是不公平之类的问题,星十字骑士团的众人对此并不在意,星章本身就算是他们灭却师的能力开发出的一种,自己的能力为什么不能用呢?
被带回来的总队长以及卯之花烈都被交给了基路杰,众人亲眼看着这两人被关进了基路杰最引以为傲的牢固监狱中,同时将他们的斩魄刀收起来放到了冬狮郎所在的冰之宫殿中由冬狮郎来保管,在做到这些后,众人终于彻底松了口气。
众人坐于冰之宫殿大厅的桌前,享用着庆祝胜利的宴席。一整桌丰盛的食物都是由冬狮郎通过对灵压的高精度掌控而制造出来的,这就如同蓝染制造虚夜宫的天盖一般,只要对于灵压掌控到了一定的程度,理论上是可以随意所欲地制造出很多东西的。
不过,蓝染当初有借助崩玉的能够实现愿望的特点,从而使得自己所想要构筑的东西得以成功,而冬狮郎这边则是直接强行控制灵压来达到了相似的效果,看着面前的众人很是享受地品尝着这些美食,冬狮郎的心里也挺高兴的。
至于十刃那边,冬狮郎也同样让圣兵送去了一些美食。虚与灭却师虽然现在暂时同处于虚圈,但终究还是有些难融洽地共处,所以他们虽然是邻居,但基本上没有互相交流的兴趣。
当然,这里面不包括冬狮郎,身为一名死神的他,反而在这虚圈中成为了两边都还算能够接受的存在,不过冬狮郎去十刃那边的时候,基本只是去探望一下妮露,其他人也交流并不多。
这一次,冬狮郎完全按照约定没有让十刃还有虚涉及到此次的尸魂界大战,仅仅只是在出发前跟妮露说了一声而已。
而对于这一点,十刃那边倒挺是满意冬狮郎能够信守约定的。十刃这些已经拥有了理智的破面,他们想要的可不是无止尽的战斗,这在他们拥有理智前已经经历了太多了,既然已经拥有了理智,那自然是要好好享受宁静的生活了。
在这顿庆功宴结束后,爱塔露出了十分满意的表情。看到其他人都已经离开了冰之宫殿,爱塔像似是在邀功一般,对冬狮郎说道:
“冬狮郎,你所提到的白哉、恋次还有露琪亚他们三个刚好都被我碰到了,灵压我应该是控制的挺不错的,他们三个基本上就是悬在了生死的边缘上面,短时间内死不了,但是想要治疗好也没那么容易。”
“嗯,做得很不错,爱塔。想要什么奖励呢?”
毕竟爱塔也已经长大了,冬狮郎觉得一直被她在所有人面前喊着冬狮郎哥哥有些怪怪的感觉,所以略微提了一下后,爱塔也直接改叫冬狮郎名字了。冬狮郎宠溺地勾了勾她的鼻尖,惹得她鼻头有些发痒。
“奖励就算了,毕竟冬狮郎之前帮了我那么多,我帮个忙还是很应该的。不过,我到现在都很好奇,你为什么要我这么做呢?”
“这个啊,其实也没什么,毕竟他们几个是我的朋友,而且潜力都挺不错的,如果他们真的到了必须零番队才能救治的地步,那么被零番队救治的他们,自然实力也会有一些蜕变,这并不会改变什么大局,所以并用很在意。”
听到冬狮郎仿佛在说一件无关紧要的事情一般,爱塔下意识地轻轻“哦”了一声,不过很快她意识到不对劲的地方。
“零番队的话,应该就是你之前有跟我们提到过的目标了,在他们的帮助下提升实力,这几个人真的不会成为我们的巨大阻碍么?甚至会威胁到我们星十字骑士团的性命,如果真的那样了,那该怎么办?”
“这个嘛,不用担心,不只零番队会提升他们的实力,我也会帮你们星十字骑士团每个人都提升一下实力的,保证你们依旧稳赢他们。”
听到冬狮郎这么一说,爱塔想到了之前冬狮郎那股融入身体当中,使得她的灵压在短时间内有了极大提升的冰晶。
似乎是猜到了爱塔此时所想的,冬狮郎轻轻摇了摇头,故作神秘地说道:
“这次的提升比起之前的冰晶还要强一些,在与罗伊德·洛伊德灵压连接的时候,我似乎对于友哈巴赫的能力有了一些更深的理解,这几天我研究一下,应该可以将冰晶对你们的提升幅度增强很多。”
此刻,在所有人都已经离开的现在,爱塔正和冬狮郎紧挨着坐在沙发上,她的小脑袋倚在了冬狮郎的肩头,她轻“嗯”了一声,没有再多说什么。
平静又安稳的生活,不只是十刃很追求,他们星十字骑士团其实也很想要这样的生活,长时间窝在无形帝国当中,呆在尸魂界影子中的他们,只是想要一个正常的生存环境而已,只是不想要再成为死神们不断追杀的目标。
为此,他们先是跟随友哈巴赫的脚步,想要在他打破了三界的平衡,将世界重新置于混沌当中后,重新找到属于他们的世界。
而现在,冬狮郎也同样是会帮助他们找到生存的地方。不过,冬狮郎并不想打破三界的平衡,将世界重置这样极具风险的事情,冬狮郎并不愿意去做,他打算用一个更加稳妥,同样更加霸道的方式帮助灭却师们,帮助虚圈建立良好的生存环境。
到了第二天,冬狮郎来到了基路杰所看守的监狱的最深处,这里关押着两个从尸魂界带来的强者,冬狮郎先是去了最里面的一间牢房,缓缓走进屋内,随着冬狮郎的脚步迈近了屋子的一刹那,他的汗毛都有些颤栗,仿佛被什么危险又愤怒的目光所盯上一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