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正宇说:“好了,我们现在开车去东北。”
陈赤赤:“多少有点草率啊,开车去东北认真的吗?”
邓潮:“外面到底是哪?”
鹿哈尼:“苏杭,我们坐动车来的,知道。”
李铁柱是老实人:“开车去东北要几天?”
王正宇:“一个小时就到了。”
李铁柱:“你这是车是火箭吗?我学过地理的。”
众人:“哈哈哈……”
过了好一会儿,李铁柱反应过来:“啊,我明白了,我们不是真的去东北对吧?”
陈赤赤和邓潮无情嘲笑,彭玉畅偷笑,但笑得最凶。
鹿哈尼慈祥地揉了揉李铁柱的脑袋:“傻孩子,这不是你需要考虑的问题,开心活着就好。”
另外三人再度笑疯。
陈赤赤:“一个傻柱子,一个傻狍子,哈哈哈……”
邓潮:“关键是,傻狍子还在安慰傻柱子。”
彭玉畅脸都笑糊了,他魔性的笑声充斥着整个车厢。
李铁柱脱下了鞋拿在手里。
彭玉畅立刻就不笑了:“柱哥我错了!”
态度异常端正。
这时,节目组开始给他们每人发了一套军大衣,又故意把空调调到最低温度。
“老张开车去东北,撞了!肇事司机耍流氓,跑了!多亏一个东北人,送到医院缝五针,好了!”
李铁柱穿上大衣就唱了起来,这首歌……便宜。
再加上李铁柱现在智力值过于富余,就买了。
鹿哈尼:“新歌?”
李铁柱:“昂!”
邓潮:“你们搞创作的,写歌都是张口就来吗?似乎有点不严肃。”
李铁柱:“那不然呢?”
邓潮:“……”
鹿哈尼:“我要唱这歌儿,好玩儿。你东北话很溜啊!”
胖鹿管李铁柱要歌,从不拐弯抹角,反正柱子基本上对他有求必应的。
李铁柱道:“因为我们宿舍有个东北人。”
那就相当合理了。
于是,车上变成了大合唱。
“老张请他吃顿饭,喝得少了他不干,他说……俺们那嘎都是东北人,俺们那嘎盛产高丽参,俺们那嘎猪又炖粉条……”
“双妮儿上酸菜!”
歌声中,车子驶出城市来到农村,路过一个池塘。
弹幕:
“写歌不就是张口就来吗?”
“李铁柱这歌,应该收录在皇家发动机里面。”
“李志轩一个东北人,口音带偏宿舍三个西川人?”
“这池塘好眼熟!”
“徐山争钓鱼那个池塘啊!”
“跟卤蛋有什么关系?”
“卤蛋的称号就是从这儿来的啊,李铁柱给他洗头抛光。”
“不会是蘑菇屋吧?”
“假的吧?”
“还真是蘑菇屋……”
“什么情况啊?”
“王甲方带着四哈团队来蘑菇屋,不违和吧?”
“两个节目都是他做的。”
很快车停了,彭玉畅作为炮灰被四个老成员第一个推下车,彭彭紧张之余,突然表情变得格外精彩,没想到有生之年还能再回来。
雪花飘飘北风萧萧,天地一片苍茫……
在节目组的背景音乐中,纷纷扬扬的大雪花飘落下来。
彭玉畅喊道:“柱哥,诶快来看,你阉猪的地方。”
李铁柱第二个下车:“真的假的?骗你爸爸的吧?哎,卧槽!”
其他人也下来了。
彭玉畅指着不远处的一栋房子说:“那边就是柱哥阉猪那家,我记得那期嘉宾有松竹儿和那谁郑妍紫。”
几个人顶着大雪花爬上台阶,推门而入。
邓潮:“真的好草率。”
鹿哈尼指着院子里:“那是什么?”
一个泡沫做的假山,白色,上面写着三个字长白山。
硬核东北!
陈赤赤直捂脸:“这已经不是草率不草率的问题了,同志们,这是诈骗啊!”
李铁柱:“要不打96110吧?”
陈赤赤:“那是啥?”
李铁柱:“反诈中心的电话呀。”
陈赤赤:“打什么狗屁反诈电话举报?你又不是苏野那贱人。”
弹幕:
“真的是蘑菇屋啊!”
“突然想起正经哥阉猪的画面!”
“哈哈哈哈……”
“好家伙,梦幻联动。”
“诈骗,绝对是诈骗。”
“什么情况?两个节目同一个导演?”
“不仅是同一个导演,团队都一样。”
“来到蘑菇屋,李铁柱战斗力自动涨三倍。”
“李铁柱和彭彭回家了。”
见过了过于逼真的长白山后,几个人转悠起来,彭玉畅带路。
“这个地方我和柱哥住过很久,我去拍风犬,柱哥帮我代班了好多期。”
李铁柱道:“对,那是我唯一一季常驻蘑菇屋,第二季的蘑菇屋。”
陈赤赤:“蘑菇屋啊!那一季我没来过。”
彭玉畅说:“是吗?那应该是蘑菇屋老舅唯一没来过的蘑菇屋了吧?”
陈赤赤:“好像是,那这趟就给补上了!”
院墙上挂着东北风景画,就当是东北了,也是够敷衍的,院角还有一男一女穿着大花袄子冒充东北银。一个是工作组女工作人员,一个是副导演希希。
最惨的是被迫营业的H和O,俩货被套上了麋鹿衣服,上面写着麋鹿。
鹿哈尼走过去:“这两只小狗是啥意思?”
彭玉畅:“坐!H坐!”
H不理他,转身就跑到李铁柱面前来做恭喜,O也屁颠屁颠跑了过来。
鹿哈尼:“诶?它认识你们?”
彭玉畅:“认识啊,H和O,你来蘑菇屋的时候不是见过吗?”
鹿哈尼:“可是你每一季蘑菇屋都在,为什么它俩却跟柱子更熟?”
彭玉畅一脸理直气壮:“它们最怕黄老师和柱哥,因为他俩总是对狗肉火锅情有独钟。”
鹿哈尼:“哈哈哈……”
李铁柱蹲在地上挼H:“啧啧!H伙食开得不错嘛,越来越肥美了……”
O嗷儿一声逃了,根本不顾她老公的安危。
陈赤赤走过来:“公麋鹿母麋鹿?傻狍子过去站中间,正好一家三口。”
凉亭已经被临时改造成了东北土炕,不过,一旁的秋千还在。
李铁柱亲手做的秋千。
从这一季开始,秋千几乎就成了每一季蘑菇屋的标配。
弹幕:“哇,正经哥给铁头娃做的秋千还在!”
五个人坐到炕上。
彭玉畅惊喜道:“柱哥你看,稻田里的心形还在,我们当年弄的。”
李铁柱:“你也知道是当年啦,水稻都换了几茬了,怎么可能还在?就是每年中水稻都模仿我们弄个心形图案而已,看样子,这里应该被改成民宿了,就跟原始人之家一样。”
彭玉畅一想,也对。
王正宇敷衍道:“好了,欢迎各位来到东北啊。”
众人:“就这?”
画面一转,节目一本正经播放着东北美景:“欢迎大家来到东北,这里不仅有最北端的第一场雪和最东边的第一缕阳光,更拥有109万平方公里黑土地……”
弹幕:
“强行东北?”
“这样好吗?这样不好。”
“哈哈蘑菇屋?”
“串台了。”
“大可不必如此。”
“苏野:举报了,有人诈骗。”
“呸!你个举报犯。”
“这个东北过于逼真,差点老子就信了。”
“看这节目需要信念感……”
节目里几个嘉宾已经麻木了,毕竟是四哈嘛,敷衍就对了。
王正宇简单解释了一下,因为疫情原因去不了东北了,临时凑合一下。
然后,开始玩游戏。
五份所谓的东北特色菜端上来,西瓜、蚕蛹、大棒骨、大蒜和一个苹果。
鹿哈尼被自己面前的蚕蛹吓了一跳。
按照顺序吃,李铁柱面前是一颗蒜,节目组似乎有点看不起他。彭玉畅最后一个,削苹果,皮不能断。
邓潮:“等会儿!我觉得有陷阱。”
陈赤赤:“这难道还不够明显吗?还用觉得?”
邓潮:“我是想问谁会削苹果?还不断?”
另外三个异口同声:“铁柱啊!难道是你吗?”
邓潮:“铁柱,你确定不会断?”
李铁柱道:“我可以给你削出一米五长的皮儿不断,可问题是,我觉得根本轮到我削皮,你们就吃饱了。”
陈赤赤:“哈哈哈哈……”
邓潮:“什么意思?”
鹿哈尼:“意思是,我们前面的完不成,你快别废话了,让赤赤开始吃西瓜。”
于是,陈赤赤开始燃起来了,捧着西瓜跃跃欲试。
开始……
第一口就呛住了。
邓潮和鹿哈尼催促陈赤赤快点吃。
彭玉畅负责输出魔性笑声,来这个节目吧,他就是来配音的,非常适合这个节目的名字《哈哈哈哈哈》。
李铁柱在偷偷撕邓潮面前的大棒骨吃,贼香。
“下一个。”
鹿哈尼:“咱们失败吧?我弃权!”
邓潮:“对!”
彭玉畅:
陈赤赤毛了:“刚刚一个劲催我吃快点,拿脸扫西瓜,结果我吃完你们弃权?铁柱,你说有没有这种道理?”
李铁柱塞了一嘴的大棒骨肉:“啊?#¥&……”
陈赤赤:“无所谓了……”
接着换位置,彭玉畅吃西瓜,陈赤赤吃蚕蛹,鹿哈尼棒骨,邓潮吃蒜,李铁柱削苹果。
彭玉畅吃西瓜是快,嘴大优势,就是吃完笑个不停,愣是吹不出口哨。
邓潮吃完蒜,李铁柱从容淡定地拿起苹果削起来。
“可以的可以的……”
“铁柱很溜。”
“不愧是歌坛最会拍电影的厨子。”
“小心小心……”
“我觉得可以削厚一点。”
李铁柱:“闭嘴!要薄一点才不容易断,果肉很脆的,太厚很容易断,我还不专业吗?”
王正宇:“还有二十秒!”
李铁柱手一抖:“危……”
断了。
众人傻眼。
后期,大巴掌啪啪扇在李铁柱脸上。
反复播放李铁柱刚才立的flag:“我还不专业吗?我还不专业吗……”
再一轮,大家拼了老命为李铁柱争取到一分半钟削苹果的时间,李铁柱终于顺利完成,游戏通过。
李铁柱都有点手酸,紧张的,他说:“王甲方,你这样要是在蘑菇屋,是会被黄老师活活打死的。”
几人进屋换上运动服,休息了一会儿。
还跳了一段迪斯科。
鹿哈尼突然问:“柱子,你《我就是歌手》录多少期了?”
李铁柱:“五期。”
鹿哈尼:“那就还有七期啊,咱这节目又是二十多天不休息直接录完,你怎么办?请假?”
其他几个人也好奇地看向李铁柱。
这一段当然不会放到正片里。
李铁柱说:“我跟王正宇说了,让你们等我两天,这周末,也就是第六期,我就淘汰了。然后,我们就一起录五哈。”
陈赤赤竖起大拇指。
彭玉畅继续笑。
邓潮:“你这真的有点亏,我觉得淘汰谁也不该淘汰你,我还指望你拿冠军呢。”
李铁柱道:“有刘乐老师在,我拿冠军?你去把他绑架了吧。洪波的意思是,我先淘汰,第十一期复活赛我再回去,反正我就是去救场的嘛,现在救了五期了,早就够意思了。”
鹿哈尼:“局气!柱哥局气!等你总决赛,我去给你当帮唱嘉宾!”
李铁柱认真道:“可是,我想找一位会唱歌的歌手。”
鹿哈尼点头:“很好!绝交。”
李铁柱:“OK!”
笑过之后,李铁柱突然有个大胆的想法:“诶……不如这样,等我歌手决赛的时候,你们四个一起来给我当帮唱嘉宾怎么样?”
陈赤赤:“既然你不怕死,我们也可以勉为其难送你一程。”
邓潮扭着屁股:“我来伴舞,嗷呜,动次打次……”
李铁柱道:“本来岳哥想来帮唱的,我都把他给拒绝了,你们几个不要不识抬举。”
继续录制。
几人一下楼就被门口的一堵绿墙给堵住了,吓一跳。
长白山被喷了绿漆,变成了阿尔山。
陈赤赤忍不住道:“我以为甄乃亮来了呢,一头撞进来。”
鹿哈尼:“头又大又绿是吗?”
这一段被剪掉,导演责令他们回去从新出门,再录了一遍。
凉亭里的土炕换成了蒙古包的毛毯,几人席地而坐。
第二个游戏,赛马大会,通过比赛获得洗澡时间,强迫洗澡。
邓潮说:“你们会骑马吗?”
鹿哈尼道:“不会,柱哥会,他还会那什么镫里藏身。”
陈赤赤:“根据我怼节目组的了解,不可能有真马给我们骑的。”
先抽马牌。
陈赤赤选择了健康马,鹿哈尼选宝马,邓潮沙琪马,彭玉畅害群之马,李铁柱抽到的是付款马。
他们四个分别是儿童滑滑车和塑胶玩偶小马,而李铁柱的是H。
就特么你是付款马啊?
H:“汪”
李铁柱道:“我怕一屁股坐死它,这节目就硬来吗?这完全就是皇帝的旅游,皇帝的战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