讲道理,这波,这波是你自己找死啊!
爆炸的那一刻,暗黑帝骑就明白了,他吸了自己的真破坏者之力,可破坏者之力是那么容易吸的嘛?
这可是能破坏整个世界,完全没有一丝丝恢复的可能性的玩意,就你那材质算不上非常特殊的千位劫取者,想保存真破坏者之力?
开玩笑呢吧?
要不是真破坏者之力,被肖龙驯服得很温顺了,已经不会伤及世界,不然怕是真破坏者之力,刚被Thouser用千位劫取者,吸取出体,世界就被四溢的真破坏者之力,给伤到本源。
暗黑帝骑收回卡盒剑,走到天津垓面前,拿起惊异南洋大兜虫升华钥。
“只是凭借这个,想要对我造成伤害,还是很困难的。”暗黑帝骑抓着升华钥的手猛然用力。
只听咔嚓一声,惊异南洋大兜虫升华钥就碎成一片片残渣。
“先破,而后立,满怀感激地收下这次机会吧。”暗黑帝骑笑了一声,干脆利落地起身离开。
“你,到底是什么人?!”
DakrDecade停住脚步,头微微扬起:“假面骑士DarkDecade门矢将,只是一个路过的破坏者罢了。”
“你可以好好记住。”
天津垓抓着惊异南洋大兜虫的升华钥碎片,艰难地站起身,低声吼道:“我记住你了,暗黑帝骑门矢将!!”
“哼~”门矢将轻笑一声,次元壁出现,将他带走。
泽亚卫星空间。
泽亚看着逐渐声息微弱的或人,咬着牙,脸上一阵纠结,但是看着开始步入死亡的或人,最后还是下了决定。
“使用,神秘金属!目标飞电或人,主要目的,帮助飞电或人维持生命!”
接到主脑指令,正在开始进行演算……
“演算取消,直接使用。”泽亚一旦做了决定,便不再优柔寡断,不管这次演算结果如何。
神秘金属已经是最后的希望了,与其去进行演算浪费宝贵的时间,去看一些恶劣的结果,堆积彷徨。
不如把握住这时间,立即进行施救,就算不成,也可以及时使用冷冻技术,暂时将飞电或人冷冻,等待机会,重新复活。
一团银色的液体,在泽亚确认后,从未知的空间被释放出来,裹在了飞电或人身上。
银色液体慢慢被吸收进飞电或人的身体里,紧接着或人的身体就开始复原,伤势也被渐渐止住,并且开始愈合。
泽亚看到这样的情形,情绪一松,终于不再提心吊胆的了,转身化作数据消失在卫星空间。
飞电或人静静地悬浮在空中,银色的液体,在飞电或人体内不断穿梭,在身体内各处冒头又缩回去。
随之的是飞电或人的身体,也在不断被修复。
呼,呼,呼……
刮骨的寒风吹在身上,不破谏不经打了个哆嗦。
身上的伤口已经被吹干凝固,然后冻成血色冰块,摸了摸脸上的冰痕,嗖嗖地落下冰屑。
吹出一口气,都能肉眼看见地结成冰雾。
外面传来金属撞击的声音,是那些恶魔!
他们看上去就像是猴子一样,不过是机械猴子,锋利的手爪轻而易举就能将人类开膛破肚。
他见过很多这样的场面了,无一例外,身上喷涌出鲜血的人,在寒流袭来,瞬间就冻成冰像。
血红色的血柱,在耀眼却一点不温暖的阳光下,显得妖异美丽。
咔哒。
不破谏忍不住动了动有些僵硬的脚,一下就不小心碰到了什么。
不破谏这下真的僵了,背上的汗毛一下就竖了起来,整个的瞳孔无意识放大。
要,要来了吗?到我了吗?该我了?!不,我不想死!!
不破谏的大脑叫嚣着逃跑,但是他已经失去了对身体的控制,只能僵在原地。
门,被打开了。
不,与其说斯文的被打开,更应该是说被撕开了。
木屑有部分还溅到了不破的耳边,将脸上冰屑打掉了些许。
一阵阵奇怪的猴子叫出现,其实是发音的装置失衡了,无法表达出准确意思。
来者目的很明确,一下就把这件房子,唯一能藏人的床板给掀开。
露出底下的不破谏,不破谏顿时恢复了身体的控制权,大喊一声。
十六岁的少年连滚带爬地跑开那暴走的机器人身边,连自己手上无意识地抓着什么也没发现。
机器人有意识地,将少年逼入死角,少年摇晃着头,对机器人表示了抗拒。
眼神充满了恐惧与绝望,想反抗,身体却由不得他自己。
“叽叽叽叽……”暴走的修码吉亚再次发出了像是猴子叫一样的声音,异化的双手举起,锋利的手爪猛然挥落。
少年害怕的手猛然抓紧!
一阵暴风雪吹过,却没有使得少年冻死,反而给少年不破带去了温暖。
而那个即将杀死自己的修码吉亚已经化作废铁躺在了地上。
等最后的雪花落下的时候,少年不破看见了是谁救得自己,一个短发的女孩。
看起来很冷漠,但是不知为何,少年不破能感觉到对方内心的关心。
少年不破,与身高和他差不多的冷漠女孩对视着,双方眼里,皆剩下对方。
“你是?”少年不破楞楞地问道,他感觉这个冷冷的女孩,有种异样的吸引力。
“你死了我会很难做的。”女孩不理会不破得问题,直白地道。
“那能不能告诉我,你的名字?”少年不破赶忙问道。
“未来,我们会再见的,在那之前,记住我与你同在。”女孩上前一步,冰凉的手贴着少年不破稚嫩的脸,微微摩挲着。
最后毫不留恋地转身,少年不破本还沉浸在女孩的抚摸中,眼前却又要看着女孩走,他不能接受。
大跨步冲上去,抓住女孩,伸手拥向女孩。
女孩愕然地看着他,眼神又有些小欣喜。
伸出纤细的手,似乎在回应不破,然而最后这双手猛然一推:“还不到时候,我会等你,一直的等你……”
不破被猛然一推,立即焦急地大喊,不知为何,他就是不想与女孩分离。
身体传来失重感。
猛然坐起身的不破,怔怔地抓着头发,汗水在从他额头流下。
“你,到底是谁?”
我找你,十年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