随着五黄正关杀被破除,孽龙锁南山部分在滕瑞麒的努力下迎刃而解,没有一点波澜。
一个无人主持的死局,而且被洞悉所有关键,哪怕换成梅数九二人来也不会有任何问题。
等时闻带着林文正一行人赶来之时,滕瑞麒恰好结束。
“把这几具尸体也处理一下,下山。”
此时距离天亮还有一段时间,天北府城门紧闭,一时半会也回不去,众人收拾完毕干脆就在黎家庄园休息了下来。
躺在软塌上,滕瑞麒虽然已经疲累不堪,却并没有着急入睡。
“这几日去其他几处地方收一下尾,将孽龙锁彻底清除,也算了了一桩心愿。可惜这次任务只有两个月的时间,如果长一点,我或许可以借助现在的身份组建出一支可靠的力量迎接战争,而不是只能修改一下风水局。”
“任务也要快点完成了。北条方正的假身份袁方正名气还是很大的,到时候让他配合一下演几出戏,将我第一卦师的身份坐实。”
第四次任务也到了快结束的时候,不知道下一个任务会是什么样的。
想着想着,滕瑞麒终于扛不住,昏昏睡去。
一觉醒来,外面天光大亮,日上三竿。
伸个懒腰,穿衣吃饭。
“姚先生好。”
推开门,两道脆生生的少女声将滕瑞麒吓了一跳。
黎家庄园荒置许久,久无人气,昨夜回来时也没有人,怎么一夜之间就冒出来两个娇滴滴的少女。
“姚先生大恩大德,黎家上上下下永不敢忘。”
看到跪在门前的黎叔,滕瑞麒一切都明白了过来,两个少女估计是他特意安排照顾自己起居的。
“没必要如此客气,以后我要仰仗你的地方还多的是。睡了一宿还没吃东西呢,先吃饭先吃饭。”
这一次滕瑞麒没有拦着黎叔,他帮黎家报了血仇,如此大礼也当得起。
“好好好。”黎叔从地上起来,“小荷小莲,你们二人快带姚先生去餐厅。”
“维光,你去催一下后厨,让他们先上几道冷菜,剩下的菜速度快一些,不要耽误事。”
万恶的旧社会,滕瑞麒看着顺从的小荷小莲感慨万千。
不过十五六的年纪就出来当仆人,而且看样子只要自己一句话今晚就能来一个一龙双凤。
当然,作为社会主义好青年的他是做不出这种事情的。
在黎家庄园养了两天伤,略作调养,滕瑞麒带着小荷小莲一同返回了自己的小院里。
本不想收下的,但耐不住黎叔以伤势未愈,需要照顾为由硬塞过来。
再有就是二人糕点做的很不错,甚和滕瑞麒心意。
“姚先生,您回来了。”
刚刚返回小院,被项东林派人看守的北条方正就冲了过来。
如果说滕瑞麒成功杀死福山守新谁最高兴,肯定有他一份,古往今来叛徒都盼着前任主子不得好死。
唯有如此,才能凸显出他们的识时务与明事理。
如果说背叛后新跟的主子被上一个主子吊起来打,那背叛的意义在哪里,岂不是显得自己很蠢?
现代的香蕉人也是一样的,没有谁比他们更渴望大夏彻底衰落。
只有大夏一蹶不振,恢复成上上世纪初任人欺凌的样子,他们才能感觉自己的选择没有错,自己做的是对的。
“从今日起,袁先生就可以过上太平日子了。”
滕瑞麒特意称呼他为袁而不是北条,就是告诉他北条方正这个身份已经无人知晓了,背叛的事也不会再有人追究。
袁方正脸上喜色更甚,一连串的马屁张嘴就来,“姚先生运筹帷幄,高瞻远瞩,袁某佩服。”
作为一个从底层摸爬滚打上来的卦师,嘴肯定要甜。
嘴不甜,没名气的时候怎么哄骗他人呢。
滕瑞麒轻踹他一脚,“行了,帮我演几场戏,到时候放你走。”
袁方正没有问什么戏,忙不迭就答应了下来。
福山守新已死,那他唯一的利用价值就是一身卦术以及多年积攒下来的名气。论卦术,滕瑞麒甩他八条街,也只有名气能够被利用一二。
对于一个要远走高飞的人来说,天北府的名气没有丝毫用处。
接下来几日,滕瑞麒抽空拜访了张端与刘知府,也建言献策,尽到了一个师爷的责任。
同时,也借助知府的名头与黎家的财富,在天北府内大肆渲染他与袁方正之间的矛盾比拼,一时间满城风雨。
他们之间的比斗不仅在民众之间广为传播,上层社会乃至法租界岛国租界也都略有耳闻,沸沸扬扬。
两个人七天内比了三场,借机除去了孽龙锁的核心与其他两处地方。
三次比拼,袁方正连败三次。
第一次算坟地风水,袁方正假装一着不慎算错了一个方位输给滕瑞麒。
第二次推断吉凶,被无情碾压。
第三次帮人打地基,仍旧是棋差一招。
虽然是演戏,但剧情却跌宕起伏故事性十足,让滕瑞麒天北府第一卦师的身份名副其实,坐的稳稳当当。
任务已完成
请问是否立即回归
“不回归,等时间结束。”
临走之前,滕瑞麒还有一些事情需要去做。
首先是学习卦术,姚三才的卦术等任务结束就会被回收,而他重新学习提高的却永远都属于他,此次任务时间较长,有这么好的机会不去学习简直是暴殄天物。
其次是林文正,滕瑞麒决定趁机好好灌输一番社会主义核心价值观,避免他走上军阀的路,真正成为一个对国家有价值的青年。
从小接触四书五经,被灌输忠君思想,孩子没有长成书呆子明大义已经不错了。想要日后扛得住糖衣炮弹,还需要在思想上武装起来。
最后,则是小莲小荷的安排问题。
身为一个有情有义的好青年,拔掉无情的事情他做不出来。
不对,根本就没有进去,何来拔出来。
一起相处一段时间也算有了感情,既然有能力,那能帮就帮,免得两个小姑娘在自己走后落到别人手中继续做奴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