化石翼龙,一个陌生又熟悉的名字。
陌生是因为现在真的没有一只,在季天宇的这只化石翼龙出现的时候。
远古时期化石翼龙一族强横一时,那个时代这个族群可以说是神兽族群一般的存在。
凶猛迅速是这个精灵的代名词,但是随着时间长河的流逝,就算是这狂霸雄霸一方的族群也缓缓消失在岁月里,只留下了一堆的传说和化石。
很多人都听说过这化石翼龙,尤其是关东地区,因为最后一只化石翼龙的化石就是在关东大傻谷发现的,而且就在近百年里。
所以大傻谷就一座普通的山谷为什么会被联盟保护,成为一个遗迹的原因,那时候在化石翼龙化石得到时候,大傻谷曾经火爆一时,不管是黑白两道,或者赏金猎人,普通训练家都狂热的在大傻谷里寻找,如果能够抓捕一只化石翼龙这不用多说,不管是地位还是财富都可以有一个质的飞升。
但是可惜了,并没有人找到任何的化石遗迹,随着时间流逝大傻谷也渐渐被遗忘。
而后面再次火爆就是找到菊石兽的化石,这也是史诗级别的存在,是化石翼龙一族的附属族群,也是极其强悍的精灵,所以大傻谷再次火爆,众人寻找,后面火箭队的炸裂,是季天宇得到了那次的机缘。
化石翼龙,这堪比近代三神鸟,火焰,急冻,闪电存在的神鸟,就这样被季天宇收服了。
很多人都行动了,而不是有想法,但是被出现的联盟高手给打了回去,很多家族都被警告,只是季天宇不清楚。
而那时候的季天宇虽然知道,但是还没有真正意识到这远古就成神的存在是什么概念,这是可以冲击掌门人的精灵,这存在是多么让人疯狂。
而现在这化石翼龙,曾经的霸主再次在联盟战场火爆。
“666,不愧是远古巨神,真的厉害,绝对无敌。”
“太爱这精灵了,实力太强了吧,化石翼龙真的跟书上说的那么厉害啊,神兽果然是神兽。”
“太强了,这喷火龙双重火焰相互叠加都没有任何的效果,一击破坏死光直接结束战斗,狂暴恐怖。”
“爱了,爱了,对不起_班吉拉,我爱上了一只会飞的化石,我移情别恋了。”
众人不断开口,场上呼喊声音凶猛传出,实在是这场战斗真的很疯狂啊。
强大无敌的化石翼龙,实力也不弱的喷火龙,这两个精灵的战斗燃爆了全场。
而化石翼龙以绝对实力火爆全网,他是新上身的强大化石小鸟。
“真的强啊,不愧是远古就称为神的存在。”四天王志霸开口,他的眼中闪现出笑意,这家伙他当然知道实力,和他精进比起来当然现阶段的战力一般,但是他可是知道这家伙的年纪虽然大的可怕,一直都在沉睡,但其实年龄却是极小,只是一只幼年体的化石翼龙。
在幼年时期就被封印沉睡的家伙,血脉绝对的纯正,就连他这种存在都不由得羡慕季天宇,这种精灵绝对是可遇不可求的,尤其是现阶段的这种环境,想要这化石翼龙绝对是不可能的事情。
“真的很期待小宇以后的成就啊。”御龙渡也是开口,季天宇的后面就连着天王都看不清了,当然绝对是不比他差的,这家伙的天赋比他还要强大。
几个陆续开口,都是笑意满满,他们是撑季天宇的,不用多说,季天宇的实力越强他们越是高兴。
季天宇不知道别人的想法,他眼神没有任何波动的看着前方战场,赢得这战斗并没有过多想法,战斗中没有朋友之分,只有对手。
“真的厉害啊你这家伙,我喷火龙可是王牌,但是不是时候啊。”阿文收回了喷火龙然后无奈的苦笑道,喷火龙的实力在哪里都绝对是王牌中的王牌,而他也是想要保留然后对上强横对手才使用的。
季天宇当然就是这个强横无比的对手,但是对面这家伙的精灵却是更加凶猛啊,出师不利,运气差到了极致。
“神兽吗。”阿文眼神笑意消失,深吸了一口气,再次扔出精灵球,“去吧暴鲤龙。”
“吼。”狂暴的声音震动整个战场,暴鲤龙从精灵球中出现,强大的威压震动虚空,强横的力量从身上传出。
而季天宇瞬间感觉到一股强大的威压,这就是对面暴鲤龙的威压特性。
季天宇眼神不变,阿文扔出什么精灵他都不会震惊。
暴鲤龙狂暴的双眼瞬间变得通红,这家伙的压力给他同样不小,两人都感觉到了对面身上的强大。
“你的对手不是他,回来吧化石翼龙。”可惜季天宇不给暴鲤龙和化石翼龙战斗的机会,他直接收回了化石翼龙。
“上吧,让你的老对手看看你的进步。”季天宇的精灵球扔出,红光闪过只见到妙蛙草出现在前方。
出现瞬间妙蛙草进入战斗状态,她看着前方暴鲤龙眼神中都是笑意,这个家伙可是她以前第一次真正遇到的强大对手。
她还清晰的记得那时候刚看到这家伙时候的紧张,那时候妙蛙种子的她被这家伙的强大威压压的喘不过气来,而后方利用了挖地洞和睡眠粉在加上他的不在意催眠了他,而自己直接被她的钢铁尾巴一击攻击到失去了直觉,这次他们再次相遇,只是这个时候的自己实力已经突飞猛进了啊,不再是原先的自己。
“吼。”看着这个出现的小不点,暴鲤龙瞬间就认出了这个家伙,他的眼神中瞬间流露出狂暴。
这次不会在大意,不会让她找到机会催眠了啊,失误一次就好,不会有第二次。
“竟然是妙蛙草,天宇你还是老样子很记仇。”阿文嘴角闪现笑意,季天宇还是和以前没有任何变化啊,只要吃亏都会找回厂子,而这妙蛙草就是让他找回厂子来的。
季天宇同样嘴角闪现笑意,他是从来没有任何变化的啊,他还是曾经那个少年,没有一丝丝改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