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疼死我了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
那女的见他倒在地上流了鼻血,十分心疼,用肩膀撞开韩凌薇,怒道:“你干什么打我的男朋友?”
韩凌薇怔住,傻了。
这女人?狗咬吕洞宾不识好人心?
完事,她跑上去扶他。
“周帅,你没事吧?”
叫周帅的男人把她当成了韩凌薇,一拳打在了她的脸上。
直接将她打晕过去。
“啊!”
发现打错饶周帅恼羞成怒,大吼着,捡起树枝乱挥乱打,试图攻击韩凌薇。
“草泥马,管你马的闲事,草泥马!草泥马!”999.co\m\
这时,一道人影闪了上来,把韩凌薇拉开。
女孩一愣,就见贺寒森挡在了她的前面。
周帅不管三七二十一,自己的女友倒在霖上也不去理睬,拿着树枝就朝贺寒森捅去。
男人一记回旋掌打在他的脑袋上,他就像保龄球一样滚了出去。
贺寒森不想再跟这种人渣纠缠下去,拉着韩凌薇赶忙离开。
“那家伙要发疯了,快走快走。”
不了,在路人们看猴子般的视线下,离开了现场。
这是一场攀比秀恩爱引发的血案。
没有对比就没有伤害。
这个教训告诉大家,谈恋爱有风险,还是单身好。
之后。
贺寒森拉着韩凌薇到处逛。
沿途看到好多好多有趣的风景,这可比赖在家里写作业要有趣得多。
逛累了后,最终去了菜市场。
在菜市场,两人买了一大袋子虾,花了大概二十多块钱,三十多只,平均算下来不到一块钱一只虾,那虾的个头有大拇指那么大。
美滋滋,乐呵呵。
回到家,把虾放进桶子里养着。
韩凌薇回了房间,感觉耳朵有点痒,于是在柜子里找出挖耳朵的耳勺挖起耳朵。
贺寒森一看,立马走上去把耳勺抢了过来。
“这种事情,肯定是要老公来做的,你躺好,我帮你挖。”
这家伙!
有毒?
韩凌薇白了他一眼,不好气地抢回耳勺。
男人再次夺过她手里的耳勺,信誓旦旦道:“你放一百个心好了,我的手法绝对能让你舒服,保证有一种醉生梦死的感觉。”
掏耳朵还醉生梦死?
这男人怕不是个傻子吧?
难不成,他继承了憨憨娟的憨劲!?
韩凌薇内心仿佛被一万头羊驼从头顶践踏而过,争是没办法再争了,只好乖乖地躺在床上。
“你要是弄痛我了,心我揍你。”
男人拿着耳勺,相当自信,走上去坐在女孩旁边,把女孩的头扶到自己的大腿上。
“我就算把自己弄痛了,也不可能把你弄痛,你可是我的心肝宝贝!”
边边撸起袖子,动起手来。
不到一分钟的时间,韩凌薇就咿咿呀呀地叫了起来。
“啊啊啊,好深!好深,我受不了啦,快住手!”
贺寒森:“......”
挖个耳朵而已,用得着叫得这么騒吗?
“你别动,我看不见了。”
女孩死死地抱着男饶腰:“啊啊啊!慢点慢点,到底啦!到底啦,啊啊啊啊!痛死我了!”
喊着,她一把弄开男饶手:“姓贺的!你她娘的就是想把我耳朵捅穿,把耳勺还给我!我自己来!”
不了,她就将耳勺夺了回来,走到书桌旁坐了下来,自己掏起耳朵。
贺寒森:“......”
这时,厕所里传来了奶奶的惨叫声。
“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