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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八百八十六章;大婚成人
闽州城。
郡守府。
到处张灯结彩,门口一溜的红布铺路,从外头铺到内堂。
李钰端坐在高堂之上,下头内宅大管事刘娘子,正在禀报详情。
“启禀郎君,颜家的车队,已经到了三里之外,迎接的队伍接着,正在一路进城。”
“知道了,安排个过得去的人物,去府邸外迎接。”
“唯!已经安排了马家的大家长,在府门外迎接,郎君安坐高堂便是,不必行动。”
“知道了。对了,住处安排了没有?何处?”
“回郎君,安排在城里一处五进院子里,吃喝拉撒都有人手照顾。”
“嗯,挺好。”
李氏二房的主母到来,尽管就是面上的主母,可也是顶天的大事儿,所以二十一姓的大家长全部到齐,禁军林家的大家长笑着开口;
“颜家把时间计算的挺稳,一路走走停停的,来了也不用住几天,距离郎君大婚还有七天,看来颜家也有高人指点的,今日到来咱们这边,整好就是个黄道吉日。”
“是啊,阴阳五行之道,多在世家流传,颜家铁定也是精通此道的。”
“可不是嘛,出几个能掐会算的能人也不稀奇。”
众人说着话的功夫,外头就响起了火烧爆竹的声音。
没多大一会儿,颜家的队伍就有颜师古带着进来。
“李族长,久违了。”
“不敢,贵客临门,未有远迎,给老叔父请罪了。”
李钰站起来迎接几步,笑着应付。
“哪里话,李族长有万事衡量,贵人事忙,哪能面面俱到。。”
“叔父请高坐。”
“多谢。”
“诸位大家长请了。”
“颜先生客气。”
没有大婚,颜师古只能按照规矩来,叫不得贤婿。
一群大家长陪着颜家来人有说有笑,那边当然也有李氏大房,三房的主妇们接着颜七娘去了后院,把酒言欢。
话不多说,七日时间眨眼而过,李氏二房家族也是忙碌不停,虽然没有长安城里那些贵族到场庆贺。
但是陇西李氏上三房,却是认真对待,尽全力办得热闹大气。
整个闽州城全部挂了大红灯笼,到处张灯结彩,上三房有头有脸的,全部来了闽州城里聚会。
拜了天地,师尊,夫妻对拜后,颜七娘被送入洞房。
李钰则穿着红色衣服,招待客人。
李氏二房的厨子们全部调动,忙的热火朝天。
账房先生们忙碌不停,估计要到天亮才能查对明白,到底收了多少贺礼。
即便每桌都只喝一小杯,全场下来,李钰也吃了半斤多白酒,虽然不醉也有些晕晕乎乎的。
回到洞房里,李钰顺手挑了颜七娘的盖头,然后一屁股坐在屋里的太师椅上。
去了盖头的颜七娘总算能行动自如了,关心的看了一眼如意郎君,连忙吩咐下人;
“还不给家主弄些酸汤解酒?”
“唯!”
七娘吩咐之后,假装随意的看了一眼跟进来的十几个女人,心里直发突。
内宅大管事刘娘子是见过七娘多次的,笑着安慰;
“夫人且多宽心,稍等片刻我等就能退下。”
七娘听了这话长处一口气,但是刘娘子接下来的话,又把弄得紧张无比。
“但是,林娘子作为咱们二房家主的剑侍之一,永远不会离开家主半步的,这是九百年的规矩,陇西李氏上下九房的族长都是这样生活,无法改变,夫人只能适应了。”
七娘也打听过二房的规矩,只能无可奈何的点头。
“林娘子还是家主的妾,夫人不用多见外的。”
“嗯。知道了,有劳刘娘子告诉。”
“奴婢不敢当,分内之事。”
七娘又拿眼睛去看拿着凶器宝剑的七个女人。
刘娘子赶紧解释;
“启禀夫人,咱们二房家族的族长,还有一些隐情,奴婢也说不好的,有关道家的事,就请道家门里的能人来为娘子解惑,如何?”
“可。”
正说着话,下人端来了两碗李钰爱吃的酸汤。
七娘大婚,自然要做个贤惠的样子给所有人看了,所以起身断了酸汤,亲自给李钰喂食。
“可有人查验过吃食?”
七娘初来乍到,不好立刻使奴唤婢,只能对着旁边自己的侍女询问。
端着酸汤进来的厨房大管事赶紧凑上来禀报。
“启禀夫人,按照规矩,从下锅到端上来,没有离开过厨房的眼皮子。”
七娘不懂的很多,和贴身侍女们对视一眼没再多话,只拿着酸汤喂李钰。
“郎君,妾身喂您。”
“有劳娘子大驾。”
“妾身不敢当,嫁夫从夫,郎君就是天,妾身伺候郎君,天经地义。”
“善。”
李钰答应之后就着把两碗酸汤全部吃完,长处一口气,闭上了眼睛。
引子非正文
神州大地养育着龙的子孙,龙的传人,一直被西方视为神秘之地,智能科技已经走进千家万户的今天,依然还有许多科学也解不开的谜团!
新时代的精英穿着各种各样的名牌服装,穿梭在钢筋混凝土构筑的都市森林里来去匆匆,
与之形成对比的是一些古老的门派依然薪火不断,默默的传承着……
老九门里髫龄儿童都能把祖宗们传下来的学问背到滚瓜烂熟。
公元7085年!
国师刘伯温的师父,赖公赖布衣祖师爷的后代血脉赖家,一个七八岁的小女孩儿坐在一个白胡子老头的怀里,摇头晃脑的背诵着古文,稚嫩的童声吐字还不算太清,带着一股子奶味儿;
“笋龙点雪认字准…分金配度需坐稳…阴阳交媾夫妇合…三元九运道理真……
龙凤把关出王侯…位高权重似天神…残独二龙子孙贫…代代贱命可怜人。”
“爷爷爷爷,界个贱命可怜系什么意西鸭?”
“哦,这个呀,说的就是那些喜欢抬杠的人,就是贱人命局了,等你长大后就能碰到很多很多,现在不必理会,只管接着背下去。”
“哦,鸡道了爷爷。”
“艮龙结穴生大将,火爆霹雷铁血心…癸龙停留出翰林,官居极品位人臣!回龙顾祖必高寿,奴砂比合是豪绅!
龙神分野仔细辨,水神出关要当心……贪狼星照富文章富……兴家立业见玄孙……破军射来家必败,刺脸发配去充军……”
江南姑苏城北~十八里铺的刘家,可是四海闻名的千年门户,祖宗刘伯温曾在历史长河中伺候出一代帝王,正儿八经的国师家族,
刘家后院一个十三岁的男孩儿坐在书房里,旁边的书柜上,精致的法拉利赛车手办,横竖三排,价值连城!
书房里一个穿着路易威登晚秋装新款的老头,严肃的监督着孙子,书桌前男孩儿认真的看着手中的古书,一句一句的读着;
“贪兴长子,巨兴中,武曲小房必定隆,文败中房禄败少,破廉长子受奇穷,水一火二木三数,金四土五有常经!”
男孩刚停下,旁边的老头就出声提醒起来;
“接着读子孙歌。”
“哦知道了爷爷。”
“贪生五子巨三郎,武曲金星四子强,独火廉贞丁两个,辅弼只是半儿郎,文曲水星仅一子,破军绝败守孤孀,禄存土宿人难寿,生克休囚仔细详。”
中原张家,最古老的阴阳五行学派~玄机门唯一的传承家族,三十岁的帅哥拿着传承了七千多年的黑木书简,仔细认真的阅读着;
“贪狼居北主荣昌,巨门到火子孙强,武曲最宜临土位,各居本卦亦生祥,惟有六煞文曲水,中央受制不为殃,
伏位天乙无祸殃,延年生气主吉祥,五毒廉贞凶要见,定伤人口有灾殃,绝命必要死人命,六煞文曲女不良!
江西八宅理气派的王家,四十多岁的男人,正在给大学毕业的儿子讲解地利阳宅的布局;
“这巽门震主的配置相当厉害~此宅在先天八卦为风雷相配,速发富贵,宅主是穷人的,一夜之间忽发富贵便是此宅也!”
“好厉害!那老爸,那震门巽主的配置呢?”
“震门巽主高贵之宅也~此宅秀才出门状元归,皆因在后天八卦中,震卦巽卦二宫皆属木,所以二木成林,又碰到延年武曲星属金,临卦,二木逢金便可造做栋梁之才了。”
“老爸!那要是震卦搭配了艮卦,有啥后果?”
“啥后果?震卦开门与艮卦做主的配置,唯一的后果就是~山雷相见小儿死,搬家之后小儿子快则三月,慢则三年,必死无疑,或淹死,或车祸,或摔跤,总归小儿子是必须要死的残局。”
“我的天,如此恐怖吗?为什么啊老爸?”
“皆因少男居住的艮卦在先天属山,在后天属土,长男居住的震卦在先天属雷,在后天属木,长男又正当壮年,少男才十几岁的孩子,怎能斗得过壮年人呢?
长男去打少男未成年,成碾压之势,不费吹飞之力,而先天八卦上雷劈山顶,简单粗暴,
在后天八卦又是木来克土煞气临宫,以上多重凶煞皆成震卦长男重伤艮卦少男的态势,所以少男卦主管的小儿子无处躲避,唯有受死……”
刚毕业的大学生似乎对震卦很有偏爱,点头后再次发问;
“老爸,要是在震宫开门、坤卦做主、会有啥情况发生?”
“那这家老母亲就要命不久长了,震坤两卦相逢,既是木克土来伤老母!又是龙入坤宫母离翁。
此宅名为祸害宅,坤为老母,后天八卦属土,因此坤卦做主位,受震门长子的木克,还是母子相配不吉大凶,
又因为坤卦土位掌管脾胃,所以伤了坤卦多出黄肿、脾胃等症,犯了震入坤宫母离翁的忌讳,
初期有丁,年久则丁财不全,或十有九穷,或绝后无丁……”
“老爸,这老祖宗们写的准确吗?”
“那是当然了,几千年的不断总结,历代都有能人补充,这些都是祖宗们的宝贵经验,是真正的学问!
那些说老祖宗的学问没用的人,都是灵智不开的傻子,若是老祖宗们的经验总结一无是处,早就弃之不用了,还传承它干啥?
世人不知天地法则,盲目自大,首尾不顾,修造阴阳居所之时,不辨五行生克之理,不查阴阳平衡之气,胡乱为之,多有触犯天地之威,违背宇宙运行之法,方才招惹凶煞之祸临至,
重者夭寿短命,轻者或乏嗣无后,或穷困潦倒,或一生坎坷不顺,不一而足,贵贱之分就在智者顺天应地,然后乾坤借法,
愚者对抗天地招凶惹祸…以己身之渺小对抗天地之威和宇宙之法,实为不二庸人,不过就是他人之笑柄罢啦!
纵观历史车轮,至今无人胜天,鸡蛋碰石头者皆难咽苦果,冷暖自知。”
“哇塞,老爸,你说的好玄乎,我都听不懂哎!”
“不着急,不着急的,你今年已经毕业了,往后咱们有充足的时间学习,哪里不懂的,老爸来教你……”
文王卦术的正宗传人~欧阳家,
客厅里一个二十五六岁的年轻人,拿出一只陈旧的龟壳,放进去三个最古老的钱贝,撒了六爻,画出六个卦象,抬头看着对面的客人;
“此卦中下卦,少吉多凶,李董右腿带伤,脾胃不和,可有?”
“欧阳家的卦天下第一,果然是名不虚传,有的,刚出来接活的那几年,亲自下工地,右腿摔过一次,留下的暗伤至今没有利索,有一顿没一顿的日子里伤了胃气,经常要吃中药的。”
“嗯,既然准确咱们再往下说,李董虽然富有四海,名利双收,却也有难言之隐,此隐蔽的苦衷在女人,三个女人把李董折腾的生不如死……”
“咳……,侄子先说别的吧。”
“好的李董,七日后的未时七刻,李董有凶,煞气不小,得谨慎小心,方能趋吉避凶。”
“侄子可知道是什么灾难?”
“此卦主星在无极,其他两星在北极底端,应该是车祸了。”
“好好好,我一定注意安全。”
年轻人身后坐镇的中年男人忽然开口询问;
“假如李先生躲避不开,该在哪个部位应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