舞会很令人心旷神怡。
所以说,人,到了一定程度想保持本色是多么的有难度,刘牧樵不仅有名,而是还特别有钱,能保持现在这个样子,真的不容易。
铃就在他怀里。
随着音乐的节奏,他们是多么的和谐。
整个大厅,都沉浸在荷尔蒙的气息中,这种荷尔蒙使你忘记所有一切。
刘牧樵也不例外。
这支曲子很招人迷恋了,在社会上,基本上没有类似的曲子,也不适宜播放这样的曲子,因为会把人教坏。
这支曲子很长,足足放了20分钟。
20分钟都沉浸在这种沉默刺激的曲子中,这种快乐是难以形容的。
此刻,刘牧樵变坏了,他竟然爱上了这样的舞会。
铃陶醉了。
刘牧樵当然也陶醉了,所有的人都陶醉了。
整个舞会,有三次这样的机会。刘牧樵这辈子经历了第一次,他怀里的女子是铃。
高贵、美丽、温柔、充满诱惑。
结束之后,要停下来休息15分钟,让体内的激素水平回落一下,人,不能总在这么高水平的激素下面,对身体有影响。
“感觉好吗?”荷花过来了,坐在刘牧樵对面,铃见机离开,她知道,荷花要谈正事。
“嗯,太奢靡了。”刘牧樵实话实说,“令人不求上进啊。”
荷花咯咯笑了起来。
“刘先生真会开玩笑。没有一定的实力,能够享受今天这样的舞会?你只跟我说,喜欢吗?如果还不够刺激,我就安排更有趣的。”荷花轻声说,几乎把嘴巴贴在了刘牧樵的耳朵上,痒痒的,呵气如兰。
“很好了,很好了。”刘牧樵可不敢再继续玩下去了,再玩下去,除非是光着身子了。
“这样就很好了?”荷花轻声问。
“可以了,不要再加码了。”刘牧樵说的是真心话。
“好吧,下次吧。下次,我帮你找一个更高级的舞伴,你一定会满意的。”荷花说。
刘牧樵不想再讨论这个问题。
荷花也注意到了。
她还是有感叹的,一个血气方刚的男子,能够把握住自己,真心不容易,特别是这种还没结婚,正是他们嗨天嗨地的时候,他竟然就此打止。
什么样的男人才能做到这一点?
荷花算是阅人无数的人,就是她上过的男人也不下30人,何况她见过的?
不可否认,荷花是非常迷人的,特别是和她有过关系的人就更明白,这样的女人其实是女人中的极品。
荷花的观念中,男人最是没有抗拒力的,遇到有姿色的女人,就会跪地不起。
英雄难过美人关。
他印象中,还没有刘牧樵这样的人。
她不由得多看了刘牧樵几眼。
嗯,这个男人不简单,太不简单了,干大事就要有这样的毅力。
“刘先生,这是你第几次来南洋啊?”荷花问。她似乎准备进入正题了。
刘牧樵一直在推测荷花今晚的目的,一定是有难度的。
“我是第4次来这里,前几次都是做手术。”刘牧樵说。
“对我们这里的印象怎么样?”荷花问。她的眼睛盯着刘牧樵,有种浓浓的东西。
“很美。气候也好。”刘牧樵很简练就回答了。
“哦,既然很美,那希望你多来南洋。我在南洋大学南边10分钟路程,有一栋别墅,没人住,只有两个仆人负责打理卫生、花草。你就可以住在那里。要是嫌寂寞的话,我可以帮你介绍一个女朋友。不会连累你家庭的,到南洋了,她才会出现,其他时候,你可以把她当做空气。你别傻,我们这里流行这种生活方式,很多外国人都是这样过的,你还可以在这里生儿育女,给他们一个固定的生活来源就完事。不会影响你国内的家庭……”
荷花所说的也是事实。他的圈子里就有不少这样的朋友,国外一个家,国内一个家。
刘牧樵想都不敢想,只是笑了笑。
心里却在说,你有什么事,说吧,用不着转这么大的弯,要是看病,我马上就让你的病好起来,大不了给你做一个七层的天籁针。
要是其它问题,也好说,能办到,我帮你办到,要是办不到,我也直接对你明说。
谁知道,荷花还是没有进入主题。
舞会又开始了。
这一次,又换了一个舞伴。
一个30岁左右的女子,气质也是非同一般,猜得到,一定是个贵妇人。
“自我介绍一下,叫我阿美吧,做房地产的,夫君是军人。”
阿美的介绍信息量已经不小了,她是富婆,还是军官的老婆。在南洋,军官是很吃香的。
典型的贵妇人。
刘牧樵和她跳起来。
阿美比较开放,跳舞都不忘记挑逗,也许她喜欢这样,故意摩擦刘牧樵的某些地方。
刘牧樵其实也喜欢这种享受,让着,时不时也回敬一下。
就这样,一曲舞曲又结束了,感觉太快了。
刘牧樵坐回桌椅,心中在想,才跳了4支舞,就已经变得这样坏了。
哎,人变坏呀,真的不难。
接着又跳了5、6、7支舞,刘牧樵既不做正人伪君子,也不做流氓,反正就是有来有回,随大流,都已经是这样的场合了,还能洁身自好吗?
只要不变得很坏就行了。
荷花又过来了。
“感觉还好吗?”
“还可以。”
“会上瘾的。”
“都已经上瘾了。”
“不不,离上瘾还早呢?你注意到了吗,有些人不见了。告诉你,他们睡去了。要是你看中了谁,只要暗示一下,就有人带你去的。不过,我估计你不敢,怕人家不干净。其实,你大可放心,这里的人都是固定的,没有乱来的,你的舞伴,更是第一次到这种场地,就更放心了。”
刘牧樵猛摇头,说:“还是现在这样好,一步到位就太乏味了。”
荷花做了个吃惊的样子,说:“噢,你这就对了,吃着,不如看着,看着不如想着。你这才是高境界。好,刘牧樵先生,你也是性情中的人,你这个朋友我交了!”
刘牧樵一听这话,想哭。
“你请客,难道不是和我交朋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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