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牧樵把另外一个女子也叫过来,他慢慢给她们讲故事,讲山外的故事,清江市、沪市、京城。
刘牧樵从吃喝玩乐讲起,又讲到演员,又讲到富人的生活。
他几乎把人类最美好的都将给她们听。
她们听得入神。
渐渐,她们开始向往外面的生活。
在铁三角,虽然有的人很有钱,但是,基础设施不好,就连用电都是很奢侈的事,更别说网络电话了。
吃的,多是本地的产出。
用的,很简单,有工业品,但不齐全。
住的,是四面通风的竹排房子,夫妻在一起时,声音还不能大了,否则整个村子都能听到。
行的,近点,脚走。远点,驴子和马。再远点,几辆破吉普。
至于娱乐,主要是本地戏剧,又俗又丑,老人听的津津有味,年轻的听得想呕。
关键还有医疗和教育。
生病了,大碗大碗的草药,又苦又涩,半天不见效,最后好了不知是自己好的还是吃药好的。
教育,主要就是两科,语文和算术,找个初中老师都找不到。
另外,时不时还要打仗。男的16到55岁,女的18到50,都得参战。死了,倒也罢了,就怕受伤,没有好医生,伤口化脓,几年也不好。
现在听到刘牧樵讲外面的世界,这诱惑力可不是一点点。
邹庆祥在一旁听了半天,也不知道他们在讲什么,从两个女子的脸色看,她们很高兴,很向往。
夜很深了。
刘牧樵依然没有睡意,他努力让她们喜爱外面的世界。
讲着讲着,突然,刘牧樵想,何不拿出本事来呢?征服她们,征服她们底层人,光靠讲还不够,还得拿出一些本事来。
自己有什么本事?
当然是医学啊!
不对,还有烹饪。
“这么晚了,我们吃点夜宵怎么样?”
两个女子一听刘牧樵要吃夜宵,高兴地跳下床铺,就准备去弄吃的。
刘牧樵手一挥,说:“你们别动,吃一下我的手艺,你们帮忙。我们外面的人,都最会弄吃的了,你们尝尝。”
接下来,邹医生杀鸡,两个女子帮厨,没多久,六个菜,色香味俱全,四个人,坐在客厅吃了起来。
很好吃。
很好很好吃。
就连邹庆祥也惊讶的不得了。
两个女子第一次吃到这么美味的东西,在惊喜的同时,想想过去所吃的,有种想哭的感觉。
嫁给这样男人,别说别的,就说这吃,一辈子享福不浅啊。
吃完,刘牧樵又说,“你们的按摩很厉害,要不要试试我的按摩手艺啊?”
咪西人,女人的按摩技术是她们的特技,他们从小就要学会这门手艺,长大后要为丈夫做按摩。
现在刘牧樵提出来要帮她们做按摩,吃惊之余,也想试试。
一边一个,刘牧樵两手两根颈椎,他轻轻一按,两人同时惊呼,“啊!”
这一声啊,传得很远,接下来,“啊啊”的声音惊动了很多人。
在不远警戒的某几个人,阴恻恻地笑了起来。
“想跑?被我们咪西人女子缠上了,赶你们走都不会走了!”
咪西人有一门很特殊的技能,女子在出嫁前都要学会征服男人的技艺,男人被征服之后,都会死心塌地听从这女子的。
两位女子,一位叫阿梅,一位叫阿水。
不是她们征服了他们。
而是她们被彻底地征服了。
这样的按摩,闻所未闻,太高级了,和自己民族引以为豪的技艺比,那简直不知道高明到什么程度。
在咪西人中,很明显的男尊女卑,干活的是女人,除了家务要做,还要干外面的活,种田、种菜、砍柴,都是女人专属的事。
男人干的活主要就是打猎。他们不养猪、不养羊,肉食类,主要靠打猎而获得。
也正由于他们从小上山打猎,所以,山地战,外面的部队根本就不是他们的对手,枪法又准,脚上功法也厉害,眼神、耳朵都非常灵敏,所以,咪西人,以及附近其他的人,基本上就是自立为王了。
阿梅,阿水被刘牧樵这么一按摩,心如止水的心境自然发生了变化,原来,女人也可以享福的。
所以,她们越发对刘牧樵如痴如狂,恨不得为他而死。
快天亮了,她们才在舒服中睡去。
当然,她们不想睡,努力挣扎着不睡去,可是,刘牧樵手中的马醉木树脂,她们怎么可能抗拒得了?
第二天,王派人来了,她们仍然睡得很沉,喊也喊不醒。
“你们真行啊!”
王派来的人无厘头地深深赞美了刘牧樵和邹医生一句。
刘牧樵脑子里“叮”了一声,他得到了一个初级宝盒。
刘牧樵有些莫名其妙,这也可以得奖?
刘牧樵和邹庆祥被请到了王室。
相比之下,这样的王必须加一个草字,管理的人只有十来万,管理的土地,也只有内地的几个乡加起来大,王室里的工作人员也就是一百来人,还包括王的近卫军80名。
王,就坐在大厅最尊贵的位子上,他还没有完全好,还有些后遗症,他坐的是一张躺椅,身边有几位女子,其中有一个比较肥的女人,年纪不小了,应该是王的原配。
“坐!”
这是王的命令。
刘牧樵和邹医生赶紧坐了下来。
“你们,今后就是王室的神医,别想着回内地了,这里,我们会满足你们一切的。”王说。
刘牧樵没有回答。
邹医生努力装作笑的样子,嘴巴里还发出几句刘牧樵也听不懂的声音。
“那两个女子还中意吧?”
邹医生“嗯嗯”几声,努力地笑着。
他根本就听不懂王说的话。
“那就好,给你们做老婆的。我们这里的规矩,上等人,一个男人可以娶三个老婆。你们,我赐予你们为上等人。”
邹医生还是糊里糊涂地“嗯”着,表示对王的尊敬。
咪西人,当年战败投降时,大约留下了一个联队的人,为了和本地人区别出来,他们就把男人分为三种人,上等人,中等人和下等人。
上等人当然是他们联队的几千人,中等人是犯错误的日人,以及本土人比较亲近他们的人,下等人就是普通的本土人。
在上等人之上还有一种人,叫“功勋”人,是为他们群体做过巨大贡献的人。
功勋人不多,随着时间的流逝,现在的功勋人越来越少了。
“你们是神医,今后,有功勋了,你们就会被授予功勋的。”王说。
“嗯嗯。”
“今天请你们来,请你们看看几位功勋的身体。”王说。。
他指着一个50多岁的男子说:“他,功勋,叫桥本,他的腿,你瞧瞧。”
那个叫桥本的男子朝邹医生笑了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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