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牧樵做完脑干穿刺以后,再没有人认为他是吹牛逼了,刚才刘牧樵的叼样变成了潇洒,刚才还恨不得上前扇他几个巴掌的冲动,恨不得上前把他举起欢庆。
刘牧樵并没因此停下手来。
“癫痫的呢?帕金森病的呢?”
“还在给家属做工作,人家有些不敢相信。”
“就和他们说,在内地,医院收的手术费就是7、8万,我还要另外收3、5万的主刀费,一个病人10来万,现在,我一分不收,你医院也别收,这样的馅饼掉下来还不捡起来,真是可惜了。”
又过了一会,患帕金森病的家属和病人同意了,而癫痫的没有同意,他们查过很多资料,没听说过穿刺可以治疗癫痫的。
刘牧樵咽了一口空气。
“算了,先做帕金森的吧。先去给他拍一张核磁共振片吧。”
“没有,我们没有核磁共振,只有CT。”
“哎,也太落后了,核磁共振是最基本的仪器,怎么不弄一台呢?不过,CT也行。”
弄一台?
你说得轻松,一两千万的家伙,你家是开银行的?
做完CT,刘牧樵拿起片子,凝视了好一会,转过头说:“什么时候,他的头被撞了?”
“那有很久了,怎么啦医生?”家属问。
“有硬膜外积液,一定是某个时间,他的头被撞了,出了血,所以就形成了积液。”
“不影响手术吧?”
刘牧樵摇摇头,笑了笑,“两个手术一次做,你家又赚了。”
家属可不想和他开玩笑,他们只关心安危,“不会有危险吗?”
刘牧樵说:“有什么危险?就和吃一顿鱼一样,危险很小。”
病人被送进了手术室,彭主任和赵副院长跟着进去了,他们也洗了手,准备帮忙。
谁知,刘牧樵上台后,把黑色箱子交给了器械护士,跟她交待了一下,一个人就开始做了。
准备工作很简单,催眠、消毒、钻孔、穿刺、留下起搏器,拔出来就结束了。
“这是就结束了?”彭主任吃惊地问。
赵副院长也疑惑地问:“还没正式开始吧?”
刘牧樵隔着口罩笑了笑,“你们可以检查他的肌力了。”
彭主任一握病人的手,立即就感觉到了,手术果然成功了。
“等会,他醒来,你们就看得出来,效果有多好。”
刘牧樵一边说,一边开始清理黑色箱子,用过的,他要清洗和消毒,说不定,等会还要使用。
赵副院长和彭主任,对视了一眼。
“帮潘老也做了?”
潘老,是景城一个很有威望的人物,他在景城投资有100亿,还向医院捐助了3000万,向学校捐赠了6000万。
可以说,景城人可以不知道景城谁是城主,可是,没有人不知道景城有个潘大财主,潘大善人。
景江两岸,如此具有旅游气息,完全是潘总的功劳。
“刘博士,你做帕金森手术成功率有多高?”赵副院长试探着问。
“成功率?这个,我从来没有考虑过,因为,我没想过失败的问题。”
“你是说,你能够做到百分之百成功?有吗?”
百分之百的事,有吗?
刘牧樵回过头问:“你们说,难道,这么一个手术,我还要失败的可能?”
“你认为很简单?可是,吃饭还有噎着的时候。”
“噢,如果说有这样的逻辑的话,好吧,我退一步,就说我手术的成功率是99,谁要是成了这个1,那他就真的太背时了。”
刘牧樵说完,又补充一句,“应该没有人会撞进这个1里头的。”
赵副院长脸色一喜,说:“我们还有一个病人,景城的教父级人物,我们动员他也来做手术。你不会有心里负担吗?”
“心理负担?”
刘牧樵笑了。
你是景城的大佬,与我有毛关系?不过,如果我帮你治好了病,景城,我就不应该会被人追着跑了,不说自己可以横着走了,至少,我的安全不会有问题。
他笑了笑,说:“不会有心理负担。我在沪市神经精神医院做手术,在教授们的众目睽睽之下,我有过心理负担吗?放心,越是大人物,我越能放开手脚。”
赵副院长可高兴了,出去,打了一个电话。
潘老很犹豫。
他非常有钱,有钱了,到京城,到沪市,请大牌教授做手术,请谁,几乎是随他挑。
他怀疑一个博士能有多高的水平。
“你可以来看看我们的老院长,你们曾经交流过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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多次,他才做了手术,效果非常不错。我还告诉你,手术仅仅有了7分钟,麻药都不需要打,这个刘博士很有一套,他还会催眠。睡一觉,病就治好了。”
潘教授听赵副院长所说,心,有些动了,先来看看老院长的效果。
效果才是真理。
等刘牧樵把器械清洗干净,放进消毒格中,再到病房查看病人,这时间总共耗了20来分钟。
病人已经醒了。
在喝果汁。
他自己亲手拿着杯子,一口一口,轻轻松松喝着果汁。
对于刚才还是帕金森病人来说,这种感受,真的不是一般,想笑,想大笑,又想哭,而且是想大哭。
“刘博士,你太了不起了!”一见刘牧樵进来,老院长差点扑过去拥抱他。
“叮!”
一声清脆的声音。
“得到患者内心深处的强烈感谢,获得中级宝盒一个。”
一个银光闪闪的宝盒悬现在眼前。
刘牧樵心里一喜,正准备去开启宝盒——对于中级宝盒,他的吃相一贯的难看。
恰好,一群人涌进来了。
潘总,带着他的人进来了。
“老院长,听说您做手术了,特来看你啦。”
说话的人,个子不高,只有1米50左右,嘴巴不停地扯动,手,也不停地颤抖。
刘牧樵微笑着站在一边。
他就是要等这个人。
“老潘啊,你看我,哈哈,又回到了十年前的我了,不抖啦!我可以吃东西啦!你也赶紧做了吧,一点痛苦都没有。咦,刘博士呢?嘿嘿,刘博士,你站在后面干嘛,来来,我介绍一下,这位是我们景城的大佬,潘总,景城首富。这位,是从内地来的刘博士。沪市,京城一些大医院,也经常请他去做手术。”
潘总转过头,凝视着刘牧樵。
“你?这么年轻?风险高不高?”一连几个问号。
刘牧樵咧嘴一笑,说:“风险吗?至今,还没失过手。这手术,对我来说,太简单了,就和喝一杯茶一样简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