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句话,十分的自信。
听的人,没有任何人认为这是狂妄,这是嚣张,就连司马月也是一震。
嗯,寻求已久的合伙人应该就是他了!
“你认为,企业核心竞争力是什么?”
刘牧樵轻轻点头说:“当然是企业文化。文化中最核心的又是理念。所以,我觉得,一个企业的理念就是这个企业的灵魂,也就是它的竞争力的核心。”
“请问你要是办企业,你的理念是什么?”
“很简单,寻求几个志同道合者,实现我的价值,也就是实现企业的价值。这一点,我和你刚才说的有高度的吻合性。”
“嗯,我已经注意到了。你能具体一些吗?”
“可以,我的企业和我在医学上研究的目标是一致的。”
“这就是你创造企业的价值?”
“对的。我只生产我认为有显著疗效的药物,而对于那些似是而非的所谓明星药,我绝对不会去涉猎。”
“明星药?你也认为有明星药?”
“有,有良心的医生早就注意到了,很多明星药就是骗病人的钱,骗医保的钱,而临床价值微乎其微,甚至还抵不上它的副作用。”
“有很赚钱的明星药,你也不准备生产?”
刘牧樵摇头。
现在,临床上,很多销量大,用途广,百病能治的药品其实就是毫无用处的明星药,企业要发财,生产这些药,真的有钱赚。
刘牧樵根本就不会考虑,他只生产具有确切疗效的“华佗再生丸”。
“刘牧樵,我希望我们能够成为合伙人。”
司马月一双美眼,久久凝视着刘牧樵,她感觉,这个决定是对的,眼前这个人是她寻找十年的合伙人。
司马月曾经有过几个合伙人,合作都不到一年,由于理念不同,作风迥异,最终分道扬镳。
曾经和她合作过的有湘仪制药的李总,有哈奇制药的王总,还有美孚制药的曹总。
他们确实都是人才,都是很会赚钱的人才,他们现在都身居企业的高位,有的是总裁,有的是副总裁,他们的企业都赚钱,并且是大发特发的明星企业。
湘仪制药生产的黄梓注射仪据说能治百病,临床用途非常广泛,有的县级医院把它当做神药,见病人就用。
哈奇制药的钙剂,光广告费一年就是20个亿,全国人民从小孩,到老人,全民补钙。它竟然打败了维生素D,成为补钙神器。
而美孚制药的脑黄金,今年过节不送礼呀,要送就送脑黄金!逼得药店不赚一分钱也不得不帮他义务销售,否则,你家药店就上不了台面。
司马月不屑与他们为伍。
司马月生产的50个品种,33个被国家定位基本药物,另17个是价格昂贵的抗癌药,有的被列为自费药,有的被列为部分报销药。
没有一个品种是滞销药。
他们有7个品种根本就不盈利,甚至是亏本的,但是,他们向全世界供货。
这7重要都是治疗罕见病的药品。
可以说,法蓝西制药,在国内是不可替代的企业,它的业绩不是最大,利润也不是最高,但是,业界,一谈到法蓝西制药,没有不肃然起敬的,更没有人敢贬低它。
“刘牧樵,和我合作过的几位合伙人,我们虽然分道扬镳了,但是,我并没有完全看错他们,他们现在都是药企的精英,有的人的成就,比我还高。”
“能说说他们的名字吗?”
司马月微微一笑,接着轻轻摇头。
“他们都是名人,也是他们的隐私,算了,我们不谈论他们了,说说我们的合作吧。”
刘牧樵想了想,说:“不急,等我的‘华佗再生丸’正式批准为‘准字号’之后,我们再谈合作吧。”
“嗯,那样,你就掌握了谈判主动性。”
“不完全。我希望带上一份像样的礼物,这样才体面,对吧?”
司马月咯咯一笑,“实际效果一样。”
刘牧樵也哈哈笑了,“这话没错。”
“1个亿到5个亿,这是我们的订金,刘牧樵,你觉得哪个数字比较合适?”
刘牧樵没有装腔作势,很爽快地说,“我先借你3个亿,是借哟。”
“知道,3亿行,我们1.4的利息。”
“行,我要改造工艺,生产更高质量的产品,正需要一笔钱。”
花城的专家走了。
司马月带着袁莉在清江市逗留了一天,她们参观了刘牧樵的制药企业,指出了一些不足,但更多的是赞赏。
一个只有500人的企业,月产值5000万,效率非常不错,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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解了一下工薪,司马月也不住地点头。
平均月工资1万5千的企业真的不多。
就连最底层的工人工资也上了8000,确实是良心企业。
叶厂长是一个精明的人,他的额头上似乎写了两个字:能干。司马月暗暗点头。
这小伙子要是去做明星企业,一定会很出色的。
一定要好好培养,要改造这人。
改变一个人的观念并不容易,但是,司马月有信心。
“刘牧樵,你把叶厂长送到我公司跟班3个月吧。”
刘牧樵没加思索就答应了。
他想,司马月一定是有深意,一定是发现了叶厂长的短处,刘牧樵总感觉,叶厂长除了聪明能干之外,还多了一些匪气,作为真正的企业家,一定要有浩然正气,而不是匪气。
“可是,我这里还有很多事!走不开。”叶厂长提醒刘牧樵,我走了,谁管?
“一个企业,不能缺不了谁,你要把它训练成为一台能够自动驾驶的飞机,一台不会自动熄火的机器。”刘牧樵说。
司马月笑了笑,说:“叶厂长,你放心,我会派一个团队过来,你对他们可以完全放心。”
刘牧樵一听,高兴地说:“今天,你就跟随司总去花城,等司总认为你可以毕业了,你才可以回来。”
“好吧。我一定不会辜负刘总您的期望的。哦,对了,你要是遇到什么麻烦事,三车间的秦班长,你随叫随到。”
刘牧樵一听,心里一紧。
明白了。
“你把秦班长也带到花城去,我这里不需要他。”
刘牧樵这句话说得比较严肃。
叶厂长是聪明人,赶紧闭嘴。
傍晚,叶厂长跟着司马月上了飞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