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在山外全是大周的兵马,如果常将军不信,可以派人出去在查一查!”丁立对于常厦的三连问并没有正面回答,反而是刚了一句。
常厦气得半死,不过却不好发作。
拂袖转身,去找韩国主将韩觉去了。
韩觉听了,惊出一声冷汗。
忙道:“赶紧派人去探查,东西南三面都要好好查看一下,如果大周之军真是冲我们来的,那我们就真的暴露了,我等十一万大军就危险了!”
“希望这不是真的,是虚惊一场!”常厦抱着侥幸道:
“就算大周发现了我们,他们在析县的兵力不会太多。
我们有十万大军,谁吃谁还不一定呢?”
“也是,我们兵马多,大周在南阳的总兵力才多少?放在析县的了不起就两万人,我们十多万还打不过二万人?”韩觉也突然自我感觉良好起来。
不过很快出去探查的人狼狈的返回。
人数还少了数个。
“将军,不好了,大周的兵马真是朝我们而来的,正在合围!”
“将军,大周的兵马不少,而且看番号,都是京卫,并不是朱雀集团军的。”
真的暴露了!
常厦与韩觉相视一眼。
脊背有些发凉起来。
京卫,这可是在周最精锐的卫戍部队。
叶庆将长安最精锐的部队早早的调了过来。
看来是随时准备南下参战的。
京卫听说是八至十万人。
只要来一半都是四至五万兵马了。
“山下有多少周军,可探清了?”韩觉问道。
韩国的高手探子回道:“回将军,初略估算,应该不低于两万人马!”
两万!
貌似也不是很多。
就在众人嘀咕议论的时候,突然又有人跑来道:
“将军,不好了,周人放火烧山了,西边与东边都点火了,火朝着山上烧来!”
“什么?”常厦与韩觉吓得差点没骂娘。
大周太无耻了。
一合围完就放火。
太不讲武德了。
哪有这样打仗的。
好歹也来一场攻防战,你们连喊话都不喊就烧山。
北面这一座座大山不要了。
简直是在造孽。
不过转念一想,他们也无奈,北面全是大山,没有城池,也没有百姓。
烧了也就顶多毁些林。
并不会造成其它影响。
况且,这是我们楚越国的南阳呀。
烧的也是我楚越国的山林。
“集合大军,分出一万人清理西面,在我们营外砍伐出一条隔火带;在分一万人清理东面,在营外也砍出一条隔火带;最后在分一万人在营后面也清理出一条隔火带。”韩觉简单的下了一道命令,韩国分出三万人去伐木,清理出隔火带。
常厦道:“现在我们只能集合大军,向南与大周的两万将士野战对决了。”
“那就打吧,迟早的事,野战,我们也不会输的!”韩觉对韩国的部队有信心。
偷袭变成了野战。
现在也只能这样了。
很快楚越国三万大军与韩军五万大军,朝着山下运动。
八万大军浩浩荡荡出山。
如同猛兽潮,冲出茫茫的深山。
山外平地上,大周之军以经构筑起了防线。
拒马、刀车横在前面。
大周的工程兵在挖掘着壕沟堆积泥土石块。
传业的工程兵,速度非常的快。
短短半个时辰,就弄出了一条像样的防御阵地。
楚越国与韩国联军想冲过去,以经要付出不小的代价了。
联军按惯例派出了使者到阵前叫话。
“请大周的主将叙话,你部放火烧山,如此绝绝,不给我们活路,可想过一但被我们击垮,全都要被砍了脑袋吗?”
听到这话大周的将士们全都笑了。
叶庆一挥手。
太史慈催马冲出来,举弓一箭射出。
箭矢落在了说话的那人脚下,着实惊吓出此人一身冷汗。
太史慈冷声道:
“你们要先能冲得出来才有资格说大话,在我大周的眼里,天下众军皆是蝼蚁,”
太史慈说完,中步卫的将士们纷纷高举武器大喊。
其它各卫的将士也纷纷跟着大喊。
两万将士声震云霄,响切山上山下。
联军众人听了,脸色煞白。
那是气得。
好嚣张的周军。
二万人而以,就敢说这样的大话。
四比一的兵力,还打不垮你们大周的京卫。
真当我们是病猫。
“进攻!杀过去,将周军给我冲垮!”
“杀!”
简单的四个字,彻底惹恼了联军八万人。
从上面的将领,到下面的士兵。
八万人都带着一股火气。
按梯队向大周这边冲杀过来。
喊杀声比之大周的还要响亮。
叶庆这边,从将纷纷笑了。
嘴角勾勒出的幅度一个比一个大。
“准备!”
此战有叶庆在,叶庆亲自指挥。
佩剑一拔指着面前。
下面的众将士肃然起敬。
“投石机,给朕砸,将敌军的冲锋锐气给朕打掉!”
“诺!”
乐进统领的五千巴州卫,立即控制着投石机,将石弹给发射出去。
这都是常规的石弹。
像雨点一般有些频繁的落下去。
破风声起。
正冲锋的联军将士们一抬头。
下一客,石弹落下,在地面砸出一个大坑。
一次就带走数名将士,将人的身体砸成了肉沫。
谁见谁害怕。
第二批落下的时候,联军将士都带着恐惧,纷纷躲避起来。
“不要怕,这是大周的投石机,一次不能投太多,继续冲杀,冲过去!”
“杀!”联军的将士们跑在最前面,手握武器奋力的朝前冲锋。
“弓弩仰射,45度!”
“弩兵,正射,分两层!”
叶庆总览着全局,下面各将各自指挥将士,在最前线,反击冲来的联军。
超远用投石机跟床弩。
中程用弓!
近处用弩。
大周的将士们熟悉得不能再熟悉了。
一般在这么多轮的打击下,对方也剩不下多少人了。
不过联军数量实在是太多了。
为了活命,他们博命。
为了尊严,他们也发怒。
不过冲到近处,他们发现拒马跟刀车都会要了他们的老命。
这些东西就像是刺猬一样,无从下手。
哪怕是顶着盾牌,也不好前行。
毕竟有一条沟在,他们的身位要低了许多。
使力费劲。
“来人,上家伙,给老子填沟!”
“快!快来人填沟!”
联军将领们声嘶力竭,急燥到不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