服务员麻利的开票打包,心里也是暗暗高兴,她们谢总真是聪明,知道L大师设计的东西不够卖就推出了其它设计师的作品,毕竟京城最隆重最顶级的宴会马上就要开始,那些千金小姐贵夫人们可不是要从头到脚打扮得美美的去参加吗?
客人们买的最多的就是那些其它设计师的限量款,贵妇们进了店只要介绍的是限量款大多都会购买,这也给公司的其他设计师打开了知名度。
光是今天他们店的营业额最少要比平常增加了两倍都不止,这个数字可不是和以前相比,而是和王冠上热搜之后的销量相比,连带着他们这些销售员也多拿了不少的提成。
褚怡宁等弟妹结账的时候还是有点遗憾,要是能拿到那位L设计师的作品就好了,那样的东西不管设计成什么样,只要戴到宴会上,都会成为一个最好的谈资,可惜了,她们没有定到。
另一边褚御的心脏砰砰砰的跳个不停,他没想到,今天出来办事会在街上遇到白若音,虽然只是匆匆一瞥,他就能从众多人群中一眼就找到她!
这个女孩子实在是太得他的心了,可惜,他今年都六十多岁了,比那孩子大了将近四十岁,两人相差的岁数实在是太大,终是不能白头到老。
“你现在不是应该在上班吗?怎么会在这儿?”
白若音一脸爱慕的看着眼前这个成熟男人,说话的声音都是柔柔的。
靳御忍着想摸摸她小脸的冲动,压抑着自己的心思回答道:“你不也应该在上班吗?怎么出来了?”
“幼儿园要买一批办公用品,园长知道我擅长侃价就派我出来了,我同事和我一起出来的,她去买奶茶了。
“会不会很辛苦?如果太累就辞职好了,我又不是养不起你。”
白若音立马摇头,脸上的拒绝之色实在是太过明显,让靳御以为自己说了什么过分的话了呢。
“我能养活自己,为什么要让你养?而且我说过了,我只是单纯的喜欢你,爱着你,为你做的一切都是心甘情愿,你想到我的时候随时可以来找我,当有一天你厌倦了我,只要告诉我一声就可以了,我不会给你带去任何的麻烦,更不会做出打扰你生活的事来。
我拜托你,就让我简简单单的爱着你可以吗?”
靳御只觉得自己的一颗心都变得滚烫滚烫的,他怎么会厌了她?他会爱她一辈子!
压抑下心底的那股冲动,他伸手拉过白若音的胳膊,眼急手快的钻进了路边一辆刚卸了客的出租车,然后报上了白若音的地址。
车上两人谁都没有说话,但他们挨的极近,两只手也早就十指相扣,白若音的小脸也红若桃花,男人的意思再明显不过,她只觉得,他周身的空气都沸腾了起来,手心里都被他攥出了汗。
两人谁也没看对方,视线都看向了车外,车子停到白若音的公寓外时,更是一前一后像个陌生人一样回到家里,只是房门一开,再度合上时,两个人疯狂的吻在了一起,身上的衣服从门口开始掉落了一地,直到两人赤条条的躺倒在了卧室的大床上。
半小时后,卧室里终于归于平静,靳御看着躺在自己臂弯里的女人,满眼都是怜惜,这个女人实在是太单纯太傻了,眼里心里装的全都是他,都说女人傍大款图的男人的钱,可她除了那次生病他给她买过药外,从来没花过他的一分钱,她真的是从心眼里爱着他啊!
“音音,你放心,我不能给你一段婚姻,但是却可以给你打造一个未来,那份幼师的工作你辞了吧,我这两天想想办法,争取给你安排一份合适的工作,不过事业单位是不用想了,只能进入大公司。”
白若音忙道:“我不同意,不能给你添麻烦,而且我现在的工作也挺好的,赚的钱足够养活我自己的。”
靳御知道她这是怕影响自己的前途,才会拒绝他的一切帮助,可是他也想对她好一点啊!
“你别管,给你安排个工作对我来说很容易的,这套公寓我打算帮你买下来,这就是我们以后的家。
你别再拒绝我了,我总要为你做些什么。”
白若音如乖巧的猫儿一般在他的臂弯里蹭了蹭,“你真的,把这里当成我们的家吗?”
“嗯,这里是我们定情的地方,自然就是我们的家。”
“好,我听你的。”白若音说完又在靳御的脸上亲了一口。
靳御心下有些欢喜,这还是这个小女人第一次接受他送出的礼物,高兴的将怀里的小女人用力的搂了搂。
这时,两人的手机同时响了起来,靳御拿起手机看了看,是褚怡宁打过来的,靳御拿起手机去了卫生间。
白若音已经把手机按了静音,然后在微信里给同事回了条信息,说自己突然肚子疼,让同事帮忙请半天假。
靳御从卫生间出来的时候,白若音已经乖巧的将他的衣服捡起叠好放在了床边,靳御心里熨帖极了,忍不住的又在她脸上亲了亲,然后抱歉的道:“家里来客人了,我要马上回去,你自己要记得吃饭,我会抽空过来看你,有事给我打电话。”
白若音摇摇头:“我不会乱给你打电话,万一你和她在一起岂不是给你添麻烦?除非,除非我遇到天大的危险,要不然这辈子我都不会主动打你的电话。”
靳御忍不住的将人又抱在了怀中,小女人真的贴心的让他心疼,太懂事了,懂事的让他生怕两人间的关系会伤害到她。
“音音,你怎么能这么懂事呢,懂事的让我心疼!”
忍不住的在她头顶亲了一下,“我回了,你乖乖的吃东西,有空我打给你。”
“好,我送你。”
其实送也只能送到门口,今天她们共乘一辆车已经够大胆的了,靳御是不会让别人有机会抓到自己的把柄的,因此,走到房门口的时候他直接让白若音止了步。
关上房门,男人又成了那个衣冠楚楚的正人君子,任谁也猜不到刚刚那四十多分钟里他都做了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