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然了那笔巨款算是意外之喜!
可是现在这个儿媳妇又是在闹哪一出?
“她去上班了,家里的午饭谁做?咱们家三个人都有工作,你媳妇儿只要在家做好家务管好一天三顿饭就行了,干什么非要去上那个班儿?
家里缺了她的钱花吗?”
李春花现在可不怵这位大干部,她想去上班,那就必须要去!
“爸,我想好了,以后早晚的饭依然是我来做,不过中午大家就都在单位吃,我不想天天在家待着当无业游民,而且钱鹏也是支持我去工作的。”
之所以有这样的决定,还是因为昨天文秀荣的提醒,靠钱鹏或是钱三爷终究是靠不住的,她还是得要靠自己。
况且和钱鹏的婚姻好处多多,光是不用生孩子这一项就够她满意的,更何况有钱鹏在前面挡着,她那对只认钱不认人的父母是打死也不敢找她的麻烦的,所以短时间内她不会离婚。
跟了钱三爷之后,也从他手里弄了一两千块钱,加上昨天文秀荣给的,又从钱三爷手里抠了一千出来的,手里足有四千来块钱。
这些钱绝对算得上是一笔大数目了,但还不够。
女人的婚姻靠不住,就会从钱财上找安全感。
想要离婚最先要解决的就是一个能去的住处,娘家她是不指望了,先不说她要离婚家里不会同意,就算她真的离了,回了娘家,她爹也会立刻找个男人再把她卖一回!
四千块钱买了房就算能剩一些也不会太多。
所以现在她需要一份稳定的工作,钱鹏的工资她不指望,那她就自己赚钱养活自己,这比什么都好。
等离了婚,她有房,有工作,自己一个人过日子也会有滋有味儿,谁也不靠谁!
钱站长看了眼支持儿媳妇工作的儿子,脑门上的皱纹都能夹死一筐蚊子。
工作要真这么好找就不会还有那么多人家吃不饱饭了,李春花虽然也识几个字,可是还是属于没文化的范畴,这他要给她找个什么工作?
“你想去哪个单位?”
对于自己能干什么李春花还是挺有自知之明的,“爸,虽然我没上过学,但是算账还是不错的……”
钱站长顿时恼了:“会计的活儿你想都不要想,我就是有天大的事也不可能安排一个只上过小学的人去给人家会计!”
“爸,你误会了,我没想去当会计,我是说,我想去供销社当售货员。”
钱站长:……供销社的工作比当会计也没容易多少!
谁不知道供销社的工作是抢手活儿!
不过,供销社离家近,站在柜台那儿卖货整天都在大家的眼皮子底下,不怕她会起外心,倒也不是不能想想办法。
虽然不好进,但是可以找人换一换啊
“行,你们两口子回去吧,我这两天就出去打听打听,不过你也别抱太大希望,你想去也得人家有空位,要不然惦记也是白惦记。”
李春花得到满意的答案便回了自己的屋里,钱鹏和他爹不知道又说了什么,好一会儿才回了房。
李春花才不会管他在搞什么鬼,翻了个身继续睡觉。
钱鹏默默的脱了衣服,然后扯过自己的被子钻进了被窝里。
两夫妻背对而睡,无声无息。
正月初七这天是个难得的大晴天。
孙煦几个男孩子晨练的时候就过来了,一大家子吃过早饭便看见满仓青山带着媳妇儿进了院,后面还跟着青河二狗子孟振民。
七点钟的时候,这一大群人呼啦啦的就一起出发上了山。
冷媚儿身上背着一个大背篓,除了放了一些吃食和水外,也有想用这个大背篓背猎物的意思。
田羡拉着满仓媳妇儿自动凑到了冷媚儿身边,冷媚儿刚想和田羡聊聊村里的八卦,就听前面的某男人又吹上了。
“老三你个坑货,昨天刚下的雪你非要今儿上山,万一抓不到猎物,今儿岂不是白来了?”
“白来啥呀白来?跟着我,还能让你空手下山?
那些小玩意我都不稀得要,要是能碰到大家伙才好呢,哥们保证一拳一个!”
青山撇嘴:“你就吹吧,也得我们信不是!”
孟得魁感觉被人小瞧了不禁又开始夸夸其谈,“不信是吧,那等会儿我带你往深山里走,然后把你绑树上,看看能不能钓只老虎出来,哥们当着你的面儿把老虎收拾了你就信了。”
青山没好气的推了他一把:“还要把我绑上钓老虎,你怎么这么损呢?
求求你做个人吧!
老虎要真来了,你还不得被吓软了腿,还说什么收拾老虎?做梦呢你!”
“你才吓软腿,哥们硬着呢!”
“你硬不硬的,那得问知道的人。”
说完几个男人立刻发出一阵怪异的笑声!
孟得魁有些后知后觉,他不好意思的回头看了眼身后跟着的女人,然后抬手照着刚才说话的二狗子后脑勺就给了他一下子。
“都注意点儿,有孩子呢!”
这下连黄宇奇两个都低头闷笑出声。
金宝朝三个表哥招招手,四人很快窜到了前面探路,林子里的积雪很厚,走起路来比平时要困难一些,但雪地上的动物足印却是十分明显。
“三叔,你快来看,这一串是不是狍子的脚印?”
孟得魁立刻快走几步:“来了来了,脚印儿在哪儿呢?”
金宝向林中一指,一串并不凌乱怕脚印,凭孟得魁的经难,这群狍子大概有七八只,而且离开的时间并不长,只是这狍子怎么会出现在林子的最外围呢?
“你们在这边等会儿,我过去看看,估计早就跑远了。”
冷媚儿没拦他,别说就是几头狍子,哪怕就是两头豹子也能全身而退,她将自己的精神力分出一丝覆在孟得魁的身上,跟着他一起去了林子里。
也不知道是怎么回事儿,明明两人练的是一套功法,可是练出来的东西却是完全不同,自打昨天看到她身不动膀不摇就能把一块大石头弄成渣渣后,那男人都快郁闷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