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勍周末带着荣长玺去滑雪了,嗯带着丈夫,没带儿子。
崔丹知道以后叹叹气,对荣朝凤说:“做男人还是得长一张漂亮的小脸蛋。”
荣朝凤正在拼新买的乐高呢,哪里是他弄啊大多数都是白国安负责,白国安现在天天陪这小孩儿,觉得比自己上学的时候都累。
总是得动脑子,这点就挺烦的,其他的就还好。
“奶奶,我好看。”荣朝凤接了一句。
崔丹笑:“你哪好看啊?”
朝凤笑嘻嘻道:“哪都好看。”
“我看你将来说相声去吧。”
这从小就有这种天赋。
“我说相声去。”朝凤点点头,认同了他奶帮他规划的路。
阿姨说饭做好了,准备吃午饭了。
“咱们是不是头过年走呀?”崔丹问白国安。
冬天了,西虹这边的空气不是太好,反正孩子也不上幼儿园了,崔丹的意思是带着孩子飞三亚。
三亚那边租房子什么的都挺方便,只要你有钱就不怕当天飞当天租房子。
“过完年吧。”白国安说道。
想着孩子还得和爸爸妈妈一起过个年,然后再去姥姥姥爷家拜个年再走比较好。
崔丹考虑的比较多:“我是怕这卷土又重来,大人抵抗力强小孩儿……”
还是弱了点。
一家就这么一个,怎么可能不操心呢。
“我回头问问童童。”
崔丹没好气说;“他妈看不到他才不会想呢,想了人家打个视频就行了……”
这童童哪里都好,就看起来不像是个做妈的。
白勍手下新来了个销售,小伙子挺年轻也很会处事儿。
这怎么说呢,颇有点白勍当年的风范。
人自己进公司没多久就拿下来不少单子。
六点多白勍准备下班了,人都下去了才发现车钥匙没拿,还得回办公室拿。
白歆让她早走了点。
进电梯,祝贺一见白勍就认出来了。
“白总。”
打了招呼。
“你是几楼的?”
祝贺伸出手,脊背保持一定的弯度,小伙子就从个握手上面就能让你瞧出来点东西。
有东西!
白勍一愣。
伸了手。
“我是二楼的。”
“销售部的?”
“是的,我认识白总,总能看见您,但您可能不大认识我……”
小伙子聪明,和他沟通也不费劲。
第一印象就是挺好的。
晚上白勍和荣长玺就随口提了一句,她确实喜欢嘴巴甜的人,无论男女。
做这一行,嘴巴不甜那不行。
荣长玺听了听,也没讲别的。
祝贺这小子是农村来西虹的,学历不算高,但人脑子特别活泛,对于学历的事情白勍这里一向要求不高,能赚钱会赚钱就行,学历越高的人对未来的期望越高,反倒是不如学历不高的敢拼愿意拼。
面子这东西贴在有些人的脸上就是特别值钱,贴在有些人的脸上,为了活有些人也是不太在乎那些的,白勍自认她是后者。
祝贺也是。
就因为能干会干,爬升的很快。
白勍带着助理来应酬,出来透口气正好遇上祝贺,他和客户在里面喝酒,喝吐了跑出去吐刚回来。
“挺会找地方。”白勍和对方对视半响,倒是想要递面巾纸了,可她手上没有。
混到现在这地步,偶尔也喝,但是灌她酒的人真的不多了。
祝贺有些大为意外,没想到会在这里撞上白总。
“白总,我……”
怕给老板留下不好的印象。
他太需要这份工作了。
公司的氛围让他觉得接下来他能活!没人打压,有能力就直接上,没人克扣他的钱,他真的觉得公司太好太好了。
只要能卖出去货,他就可以拿提成,就可以过比较好的日子。
白勍指指一边儿,叫了服务员:“麻烦送杯温水过来,谢谢。”
她弹了弹烟灰。
躲出来就是为了抽根烟。
其实里面也有抽的,但白勍有白勍的习惯。
她很少会在荣长玺会在家里抽烟,自己吸烟不要紧不能让身边的人吸二手烟。
服务员将水杯送过来,白勍转手递给了祝贺:“喝了吧。”
“谢谢白总。”
白勍笑笑,拍拍祝贺的肩:“好好干吧,小伙子。”
自己转身回了包间。
不是小伙子是什么?二十一二岁的正青春的小伙儿。
谈完事情,白勍交代助理一声:“……你把他顺路送回去吧。”
“那您呢?”
白勍瞪助理:“把舌头给我捋直了说,你不是您。”
现在搞什么呀,一口一个您的,她是七老还是八十了?
“你怎么办?”助理问。
“我打车回去。”
顺路要去接荣长玺,大荣那头有手术,估计她到了还得等上一会儿呢。
祝贺喝多了,喝的迷糊糊的,而且胃较劲儿的疼,疼的满脸满头冒冷汗,助理就劝他;“赚钱是要紧,可命也要紧……”
祝贺躺在后面的座椅上说:“……我听人说白总那时候比我们现在还拼呢。”
助理点头:“那倒是,她和别的女人不太一样的……”
祝贺闭着眼睛。
白勍到医院,等了荣长玺将近两个小时,她拿着手机一直嘿嘿笑,荣长玺换衣服出来就瞧着她坐的也没个正形。
他自己脊背总是挺得直直的,所以见不到别人坐没坐样儿,但白勍怎么坐就是趴地上他也不管。
“走吗?”
“走啊。”白勍收了手机。
“看什么呢,这么高兴。”他问。
她那嘴丫子就差扯到天上去了。
白勍回:“三婶儿发的视频,你儿子挺有意思的。”
两人打车回的家,到家已经后半夜了,洗洗也就睡了。
早上他起来做早饭,白勍在卫生间弯个腰没掌握好力度,一声惨叫。
“怎么了?”荣长玺关了火推开卫生间的门看她。
“扶我一把,快快快……”伸出手给他:“人倒霉喝口水都塞牙。”
“哪里疼?”荣长玺把她扶到椅子上,伸手帮着她捋筋,白勍大叫了一声,他没好气下了狠手。
“你这是想谋杀我,然后继承我的财产是吗?”
痛的眼泪都掉下来了,实在太疼了。
这男人!
下手这么狠!
她怕疼啊。
荣长玺冷哼:“现在你的钱不是我的吗?还用谋杀?”
然后趁着她分神,又狠狠掰了一下。
“行了,一会跟我去趟医院把。”
白勍头摇的和拨浪鼓一样:“我哪有时间,我上午下午一堆事情呢。”
荣长玺:“疼死你算了。”
“嘿嘿嘿,我就不疼……”话都没说完,脸部严重扭曲,白勍哎呦哎呦叫了几声:“我这是不是缺钙了呀?”
荣长玺没好气儿:“还是想想你弯腰之前都做了些什么吧。”
“昨天晚上?不是你掰的我……”
荣长玺喷她:“我说的不是昨天晚上,我说的是今天一早……”
“哦哦哦,你那么生气干什么,我也没说你对不对?”白勍小声念叨。
他端了早饭算是扔到她眼前儿的;“吃吧。”
“我今天不去接你了,肯定昨天累到了,我这腰得养养。”就是有那心也没这力气。
“没人用你接,我再重复一次,你散了腰和你早上任意弯腰有关和昨天晚上没有关系。”
“没有就没有呗,你解释那么多做什么?”
荣长玺拍桌子,吼:“不是你让我解释的?”
你一个劲儿的纠结,他才解释的。
他和他老婆过夫妻生活,是合理合法的!
白勍摸摸鼻子:“知道了知道了。”
这人……
“你最近是不是更年期了?要不要吃点药什么的?”火气这么大呢?
荣长玺眼睛里冒着火,白勍直接举手告饶。
这姑且也算是夫妻间的小情趣吧,不然闪到腰又挺痛的,坐着也是干坐对吧。
白勍进办公室,白歆跟着进来:“你怎么了?”
“闪到腰了。”白勍幽幽叹口气。
已经到了,弯个腰就能闪腰的年纪了。
伤心!
“对了,有个员工给你送了土特产,在你桌子上。”
“给我的?谁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