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弦之壹·黑死牟,为四百一十二年前鬼杀队中的一员,原名不祥,使用初始呼吸法月之呼吸,属于鬼杀队第一批的起始剑士。”
“现上弦之贰·须贺昴,约一百二十年左右前成鬼,曾经化身为人于东京帝立大学医学院就读,博士学位,原名不祥,掌控有一个秘密组织。”
“上弦之叁·猗窝座,约两百年前成鬼,原名不祥,斗之鬼,所有上弦中活动最为频繁,两百余年,已经有二十余位柱死于其手。”
“以上,便是此次三位上弦的基本信息。”
产屋敷天音抬头看向众人,
“接下来,我便向各位介绍目前所知对手的各种能力。”
“首先是上弦之壹”
在长达半个小时的介绍之后,产屋敷天音停了下来。
“以上,便是目前已知的所有情报。”
“这么说,现在的三个上弦,都是难以对付的棘手之辈?”宇髓天元说道。
“是的,”产屋敷天音点头说道,“根据几位柱与他们所战斗的经验来看,十二鬼月的上弦,没有斑纹是无法与之一战的。
“而眼下,柱中,也只有四位大人能够开启斑纹,对于目前的我们来说,还是远远不够的。”
“斑纹啊,”不死川实弥摩痧着下巴,“我觉得我距离这种东西,就差一场战斗。”
泷川凌说道:“斑纹最重要的就是情绪的体现,再让体温达到那种临近点,便可以轻松开启。”
时透无一郎赞同道:“嗯,我记得那时候我身中剧毒无法动弹,虽然靠着呼吸法暂时抑制了下来,但试图救我的少年差点被杀,从前的记忆也恢复过来。
“过盛的怒火让我无法控制感情,体温超过了之前雨柱所说的三十九度,心脏也超过了两百,那个时候,顺其自然就开启了斑纹”
“这样啊,”
蝴蝶忍听后也若有所思,
“所谓的斑纹就应该是让身体极大的加速负荷运转起来,速度与力量均匀提升,但过重的疲劳会给身体留下难以发现的暗伤,这或许就是开启斑纹后无法存活过25岁的原因。”
“25岁这种事情都无所谓,”伊黑小芭内说道,“现在柱的主要目的就是开启斑纹提升实力,上弦前三名都过于棘手,鬼舞辻无惨就更不用说了。”
炼狱杏寿郎抱胸说道:“现在柱指导的强度要稍微提升一下了,决战之时那些被召集在一起的鬼想必也会被鬼舞辻无惨进行一波提升,鬼杀队的队员必须要有与之对抗的实力。”
产屋敷天音说道:“除以上的情报外,还有一样东西交给大家,雏衣、日香。”
“是。”
两姊妹微微低头,走出门外,片刻之后,手中各自抱着一个木箱又走了进来。
两人轻轻将木箱放下,又从木箱中各自拿出五个较小的木盒,向众人分发下去。
泷川凌接过之后,轻轻将手中的木盒打开,发现其中放着两管液体,并带有注射器。
产屋敷天音继续说道:
“这是由虫柱大人借用祢豆子血液所开发的药剂,白色的那支能够扼制鬼的实力,透明的那支能够将自身的伤势暂时缓解。
“相信这些药剂能在最后的战斗中起到很大的作用。”
泷川凌看向白色的那支药剂,与其他柱不同,他知道这是什么,与其说这是扼制剂,倒不如说是能将鬼变回人类的药剂。
如果能将这种东西打入上弦的体内,即使是他们,在这种剂量下,也要花费一定的时间分解。
期间,实力必定大大缩小,胜算便多增添一成。
这一点也是在泷川凌的建议下进行的,在向珠世确认了药剂会在一定程度上削弱鬼之后,他便向主公提议让每个柱都携带一些,以备不时之需。
“明白了。”
伊黑小芭内答道,将木盒收进了怀里,他对此也没有什么异议。
一切,都以打倒鬼舞辻无惨为最终目标。
“那么,各位大人,在下便先告辞了。”
说完,产屋敷天音便带着雏衣和日香走出了房间。
现在,房间内,就只剩下了十柱。
场内沉默片刻之后,表情冷淡的富冈义勇首先起身说道:
“天音阁下退室了,那我也告辞了。”
“喂,慢着,”
不死川实弥看着富冈义勇准备向门口走去,立马向他喊道,
“接下来还要决定个人今后的行动,你还不能溜。”
富冈义勇背对着几人,并不高大的身影中莫名能看出一丝落寂:
“你们九个人商量即可,与我无关。”
“呵呵,又来了,”
伊黑小芭内突然冷笑一声,斜着眼睛看向他,脸色阴沉,
“什么叫与你无关,你有没有身为柱的自觉,还是怎样?是打算自顾自地先练起来吗?会议也不准备参加?”
“喂喂,富冈,”宇髓天元也在这时候向他喊道,“之前的柱指导你不参加也就罢了,现在如此重要的会议,你为什么不参加?”
“嗯,富冈,这种决战时刻可不能缺少你的力量。”炼狱杏寿郎抱胸说道。
富冈义勇没有理会众人的话语,回头继续向门外走去。
“啊,那...那个,富冈先...”
甘露寺蜜璃刚想出声,不死川实弥愤怒地站了起来,向富冈义勇喝止道:
“喂!你这家伙,给我站住!”
“富冈先生,”蝴蝶忍也看向他皱眉喊道,“无论如何,还请您能解释一番,廖廖两句就莫名地想要退出,理由也太不充分了。”
泷川凌沉默不言,他知道这是富冈义勇他的心病,但这种地方也不好说明。
富冈义勇停下了脚步,他依旧沉默不言,半晌之后,他丢下了一句:
“我和你们不同。”
“你这家伙,”
不死川实弥表情变得非常不爽,能清晰地看到他额头上的血管都在窜动,
“看不起我们吗?不爽啊...你这家伙以前也说过这句话,怎么样,要不要打一架?啊?!”
气氛愈加焦灼,慌张的甘露寺蜜璃连忙出声打个圆场:
“大...大家别吵架啊,冷静”
但富冈义勇仍然不听他的劝阻,执意走出门外。
“站住!”
不死川实弥一个箭步冲了出去,抓住富冈义勇的肩膀,双手发力死死捏住。
“放开。”富冈义勇冷冷的说道。
不死川实弥愈发对他不爽,咬牙说道:“放开可以,走,出去和我打一架,打赢了,随便你想干什么,就算最后把那鬼舞辻无惨的脑袋砍下来的时候你不来都可以!”
甘露寺蜜璃连忙冲过去慌忙制止道:“不...不行啊...不能打架。”
咚咚...
悲鸣屿行冥甩动着手上的佛珠,低沉且动荡的声音立即震慑住了全场,所有人的目光都不由自主地向他看去。
“大家暂且停手,吾有一言,先请坐下,耐心听完。”
时间来到正午时分,开完柱合会议的泷川凌走向鬼杀队总部给他分配的指导地点,由他在那里指导一批队员的成长锻炼。
此时泷川凌的两把佩刀尚未修复完成,也只好前往他们训练的地方看一看。
提早康复的灶门炭治郎、星野花绫几人也早已经投入了训练,为了临近的战斗而奋力准备着。
在这期间,他也得想办法提升一下自己的实力。
通透世界是暂时可以不用考虑了,那种东西只有将极限的自己逼到极限,触碰到那一丝的机会才可能领略到的东西。
现在的他,更重要的就是完全掌握日之呼吸,现在的他虽说可以完整用出日之呼吸的十二个型式,但其力量还不达不到原本呼吸法的三分之一。
并且伴随有极大的副作用,可以说现阶段对于他就是一个鸡肋。
至于他上次与黑死牟战斗中临时产生的雨之呼吸·起始式,完全就是介于雨之呼吸与日之呼吸中间的状态。
还不够强劲,只能作为过渡使用。
这段时间,配合着十柱的配合锻炼,日之呼吸一定要牢牢掌握才行。
“嘎——嘎——”
泷川凌闻声看去,他的鎹鸦从天空中飞了过来,嘴里叼着一纸白色的书信。
他伸出胳膊将鎹鸦接住,将它嘴里的书信取了下来。
“去吧。”
泷川凌一挥手,将鎹鸦放飞,伴随着一阵鸦鸣,他将手中的书信打开。
“嗯...”
他的目光在白色的纸上快速扫过,驻足了片刻之后,将信折起收了起来。
“这种事情,看来...得找炭治郎帮帮忙了...”
鬼杀队的总部外,一座山头处。
火热的阳光灼烧着茂林,显得十分沉闷。
泷川凌一踏进去,便在山坡的中间看到了一口大锅,宇髓天元的三个老婆正围在这口大锅前不停的忙碌着,一个个饭团被她们快速制作出来。
另一头的树荫,则是众多鬼杀队队员休憩的地方,他们满头大汗,脸色虚弱地靠在粗壮的树干上,大口大口喘着粗气。
显然是累的不行。
而宇髓天元,正站在他们面前不停向他们训斥着:
“太慢了太慢了太慢了!你们这些家伙都太慢了!基础体力一踏糊涂!跑步这么单纯的东西都跑那么慢,做白日梦都别想赢过上弦!”
一个个队员在他的训斥之下面色发白,但虚弱的体力让他们连一句话都说不出来,只能靠在树荫下勉强做一条被太阳晒干的咸鱼。
泷川凌走了过去,微笑着向宇髓天元说道:“先让他们休息一下吧,跑了一上午一定也累了。”
宇髓天元转身看向泷川凌,问道:“哦?你怎么来了,我记得你那边不是也有一批要训练的队员?”
“还没开始,”
泷川凌解释道,他的指导就是反应训练,锻炼各种情况下的反应速度,不过刚刚中午,他也并不着急开始,
“主公大人要我负责富冈这件事情,但我觉得有人比我更合适一些。”
“嗯,原来如此,”
宇髓天元点头说道,
“富冈那家伙的确一直都很不合群,还老是说一些莫名其妙的话,现如今更加的严重了。”
“如今主公大人难以行走了,也只能交由我来代为处理。”泷川凌说道。
说到主公,宇髓天元也不禁叹了一口气:
“听说产屋敷一族的长子都是如此,无论请什么医生都查不出身患绝症的原因,就像是诅咒一样纠缠不休,不过,还是希望主公能撑到我们将鬼舞辻无惨打倒的那个时候吧。”
泷川凌沉默了,宇髓天元的这句话,怕是不能实现了。
“算了,不想这些,”宇髓天元转身走向一处树荫,摆了摆手说道,“你想要找人快去找吧,快要开饭了。”
“嗯。”
泷川凌向他的背影点了点头,目光在前方一堆堆休憩的队员中寻找着,很快就发现了闭眼休息的灶门炭治郎。
迈着步子向他走去。
刚一靠近,灶门炭治郎鼻子微微一动,就闻到了泷川凌的气息,睁开眼来看向他,疑惑地问道:
“师兄?你怎么来了?”
“当然是有事找你,”
泷川凌看着赤裸着上半身的灶门炭治郎笑了笑,
“走吧,穿上衣服去拿两个饭团,我们找个地方单独聊聊。”
“啊,好。”
灶门炭治郎反应了过来,穿上衣服就跑到不远处的那口大锅处。
泷川凌向着四周探望了一下,发现右前方就有一颗无人坐靠的大树,走了过去。
他在树荫下坐了下来,将身体放直,尽量使得自己靠着树干稍微舒适一些。
等待片刻之后,便看到灶门炭治郎拿着整整两屉饭团小跑了过来。
“抱歉,久等了,师兄。”
他笑着向泷川凌说道,将饭团放在草地之上后,也靠着树干坐了下来。
夏日的太阳将空气都灼烧得十分沉闷,但由于众人位于山坡处,时不时吹来的清风浸透着燥热的身体,会变得十分舒适。
泷川凌靠在树下,用油纸包着饭团吃了一口,看向前方众多喧闹的队员,向旁边灶门炭治郎问道:
“炭治郎,你知道,锖兔是谁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