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靠!谁能告诉我怎么回事!不是说这个结界只能禁止八十岁以上和石像出入吗!难道说这货是一个超过八十岁的老怪物,还是这货脑袋里装着的是石头!”
夏尔脸上写满了不可思议,指着纳兹气急败坏道。
马卡洛夫也愣住了,一副呆愣的表情。
术士禁止八十岁以上和石像出入,所以他和艾露莎这些石像都不能离开公会这很正常,可是纳兹的话,怎么看都满足不了这些条件啊!为毛他不能出去?马卡洛夫表示他也弄不懂了。
马库斯vs沃廉,胜者沃廉。
艾芭葛琳vs艾尔夫曼,胜者艾芭葛琳。
马卡欧vs瓦卡巴,胜者瓦卡巴。
弗里德vs阿尔扎克,胜者弗里德。
毕古罗斯vs格雷,胜者格雷。
龙套avs龙套b,两败俱伤。
公会大门上方,文字在不断的变换,为马卡洛夫夏尔他们提供众人的状况。
妖精尾巴之战已经进行了差不多半个多小时了,实力较差的已经淘汰的差不多了,留下的都是公会里实力比较强大的,唯一的好消息就是格雷击败了毕古罗斯,妖尾夏尔这个蝴蝶的影响,毕古罗斯和格雷之间的战斗出现了不同的局面。
在原著中,格雷为了保护一个小女孩,被毕古罗斯的玩偶激光击中,受了重伤而惨败,而现在因为有夏尔这只蝴蝶在,格雷不仅变得比原著时更加强大,也没有外力的干扰,格雷花了一番手脚,理所当然的击败了毕古罗斯。
原著里,拉克萨斯的计划之所以失败,最大的原因是他远远低估了纳兹,格雷,伽吉鲁他们的实力。
因为孤僻,缺少和同伴之间的交流,导致拉克萨斯对公会的映象还停留在一年之前,制定的计划也是根据纳兹他们一年之前的实力计划的。
在一年前,无论是纳兹还是格雷,他们的实力是弱与雷神众的,然而,艾露莎纳兹他们在这短短的一年中,实力产生了翻天覆地的变化。
再加上新人露西,伽吉鲁,朱比亚的加入,以及米拉魔力以外的恢复,才使得雷神众被一一击破,拉克萨斯不得不亲自出手和众人战斗,在和米斯特岚以及艾露莎交战后,损失了一大部分体力和魔力,最后在听到爷爷马卡洛夫垂死病危的消息后,战意全无,最终被纳兹击败。
如今,拉克萨斯犯了和原著一样的错误,那就是高估了夏尔的信用,众所周知,夏尔是一个毫无信用,有仇必报的家伙,想让他实现对拉克萨斯承诺那是不可能的,毕竟拉克萨斯又不是米拉和艾露莎这样的萌妹子。
可以说,拉克萨斯在相信夏尔的那一刻,就注定了他的失败。
看着自己视如珍宝的孩子们在一个个的自相残杀,马卡洛夫只感觉自己心如刀割,却没有任何办法,术士结界是绝对的,这一个术士结界耗费了弗里德大量的时间,即使他能强行解除,但是,在强行解除是爆发的魔力将会将周围夷为平地,不仅是新建的公会,还有艾露莎她们变成的石像也会变成一堆残渣,所以马卡洛夫不敢,只能呆在公会里自己一个人慢慢着急。
另一边的纳兹也是浑身发抖,一脸痛楚,仿佛十分心疼正在互相战斗的同伴们。
看着纳兹这样,马卡洛夫不由感到欣慰,虽然拉克萨斯那个不孝的孙子很让人头痛,但公会里还是有很多好孩子的,你看,见到同伴受到伤害,纳兹多难过啊。
见到纳兹难受的样子,马卡洛夫被深深的感动了:“纳兹,不要难过了,毕竟这也是没办法…………”
马卡洛夫的话还没说完,纳兹就猛地一脸撞上结界,脸贴在结界上,不断挣扎的想要冲出去。
“放我出去!我也想要参战啊!放我出去!”
“你是这个意思啊!!!”
果然,指着纳兹这种笨蛋了解事情多严重性是不可能的我真是太单纯了,马卡洛夫内心泪流满面,把我的感到还给我啊,岂可修。
感觉自己内心受到严重伤害到马卡洛夫右手伸长,如同一根长鞭狠狠的敲打在纳兹的头上。
“你想要参加是想要干什么啊!纳兹!”
“这不是决定公会最强魔导士的淘汰赛吗!我可是要成为公会最强魔导士的男人!”
纳兹显得比马卡洛夫更加激动,丝毫没有公会里还有许多人比他强大觉悟。
在纳兹旁边的夏尔感觉很受伤。
喂喂喂,说这样的话,有没有把我这个最强后补放在眼里。
马卡洛夫差不多已经对纳兹的智商感到绝望了,压根不能指望这货理解事情的严重性。
“才不是什么淘汰赛呢,只是中了拉克萨斯的奸计,同伴都在互相残杀而已,那个家伙只是想用这种方式逼迫我交出会长的职位而已,那个笨蛋!”
“如果不在规定时间内打败雷神众的话,艾露莎她们变成的石像就会变成一堆粉末,为了保护她们,公会的大家才会这么拼命的战斗,在这过程中失去理智,最后中了弗里德的陷阱自相残杀中。”
想到事情的最终发展,马卡洛夫面露紧色,心中暗暗着急。
“放心吧,虽然那个家伙让人火大,但是说到底那个家伙还是公会里的伙伴,是不会做这种事情的。”
纳兹转过头,一脸微笑,丝毫不会认为拉克萨斯会伤害同伴,接着就又再度趴到结界上大呼小叫。
“这不过是一个互殴派对而已,为什么我会出不去!”
明明平时里公会大家与拉克萨斯的关系并不好,但纳兹对拉克萨斯确是出乎意料的信任,连身为会长兼拉克萨斯爷爷的马卡洛夫都不敢肯定自己的孙子会不会伤害艾露莎她们,担心无比。
这种好无理由的信任让马卡洛夫有种莫名的感动。
说到底,拉克萨斯终归是马卡洛夫的亲孙子,明明做了这么过分的事情,纳兹却依然将他当做同伴,这让马卡洛夫既感动又自责。